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紙飛機 第227章

《紙飛機》第227章

  楊煊低頭吻了吻他:“好像還是有點燒,算了。”他說罷,手上用力,把身下的湯君赫翻了個身,重新壓上去,伸手把他的褲子剝到大腿根。

  湯君赫趴在沙發上,楊煊伸手探進他的臀縫,把手上的精液抹上去,然后抵上自己的性器。他的手臂從湯君赫身下穿過,緊緊摟著他,另一只手按著他的大腿根部,模擬抽插的動作。

  明明沒有真正插入,但湯君赫還是忍不住急促地喘息,臀縫間一片濕膩,其實有些難受,但他卻并不想讓楊煊停下來。

  “哥……”他側過臉想索吻,還沒說出口,楊煊便俯下臉吻他,他竭力朝后仰著脖子去回應這個吻。繼而他感覺楊煊摟著自己的手臂忽然收緊,臀縫間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耳邊的呼吸聲也越來越粗重,伴隨著楊煊喉嚨深處的一聲悶哼以及忽然收緊的手臂,灼熱的液體射到他的臀縫間,然后順著他的大腿根朝下流。

  不知為什麼,湯君赫像是經歷了一場真正的性事一般地,大口大口地喘氣。楊煊射過后,將額頭埋在他的頸窩,溫熱的呼吸噴在他脖頸處的皮膚,讓他覺得自己快要被點燃了。

  “哥。”他低聲喊楊煊。

  楊煊抬起頭看他,眉頭微蹙,是湯君赫記憶中他情動的樣子。楊煊伸手揉了揉湯君赫的頭發,然后按著他的頭交換了一個吻。

  楊煊抬起頭看他,眉頭微蹙,是湯君赫記憶中他情動的樣子。楊煊伸手揉了揉湯君赫的頭發,然后按著他的頭交換了一個吻。

  在他們唇舌分開,抱在一起的時候,湯君赫小聲說:“哥,你手上剛剛沾了東西。

  楊煊怔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把手從他的頭發上拿開,摟著他低笑了一聲說:“你自己的東西,嫌棄我還是嫌棄你自己?”

  經歷過情事的大腦運轉有些緩慢,湯君赫想了想說:“嫌棄我自己。”

  楊煊抱著他躺了一會兒,從沙發上坐起來,要拉他起來洗澡,他一起身,湯君赫便伸手到身后,摸索著要把褲子拉上來,不用看也知道,下身現在一定一片狼藉。腿上剛剛出了很多汗,一時褲子并不太容易拉上去。

  楊煊坐在他旁邊,起身從茶幾上的紙抽里抽了幾張紙,握住湯君赫試圖朝上拉褲子的那只手,低頭幫他清理干凈。

  “我,我自己來……”湯君赫有些不自在地回頭道。

  “別動。”楊煊說著,把他的兩只手腕握到一起,捏著紙巾的另一只手探進他的臀縫間擦拭。

  被擦拭的地方有些癢,但心里卻是酸酸脹脹的,湯君赫側著臉趴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地任他在自己身后動作。

  楊煊幫他擦完了,松開他的手腕,站起來將用過的紙巾扔到垃圾桶,然后俯下身捏了一下他的腰:“去洗澡?”

  “嗯。”湯君赫從沙發上坐起來,沒有立即起身,先是愣了幾秒,然后抬頭看著楊煊問,“一起洗嗎?”

  “不然呢?”楊煊伸手解開襯衫扣子,脫下來扔到沙發上,要彎腰脫褲子時,見湯君赫還是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他直起身,伸手捏了捏湯君赫頸后,“不愿意?”

  湯君赫抬頭看著他,忽然一聲不吭地緊緊抱住他,側臉貼在他的小腹上。

  楊煊低頭看著他,抬手按在他腦后,聲音放輕道:“怎麼了?”

  湯君赫先是沒說話,過了幾秒才問:“哥,這次你真的不會走了嗎?”

  “不會。”楊煊用拇指輕輕撫過他的耳廓。

  “如果你再走,下次我真的不會再認你。”湯君赫這樣說,盡管他知道自己在色厲內荏。他想他可能還不如十三,十三害怕的時候會撓楊煊,可是他卻一點也舍不得傷害他哥哥。

  有一陣子,醫院里的人都在背后偷偷地傳他情感缺失,起因是某天他站在手術臺邊觀摩一臺手術,親眼目睹手術失敗病人死亡,在他走出手術室時,不知情的薛遠山又派人過來叫他參加一臺手術,那是他第一次拿手術刀,在薛遠山的注視下,他下刀很穩,絲毫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后來薛遠山在例會上表揚他,有人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便在背后悄悄議論開來。誠然,對于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大夫來說,看慣生死并不是什麼稀奇事,但對于當時從未上過手術臺的湯君赫來說,對手術臺上的死亡產生情緒震動才是應有的反應。

  例會開完不久,有一個年紀很輕的新醫生跑過來旁敲側擊地問他,他只是淡淡地答,生死有命,并不是醫生憑借一己之力就可以控制的。他也一向自知自己是有些情感淡漠的,也許是因為童年經歷過校園冷暴力的緣故,他從來都不對任何一段后來的關系抱有期望。

  唯獨跟楊煊的這一段關系,他怎麼也放不下,像是把所有缺失的熱情與執著全都傾注進去,一丁點小火星就足以讓他熾熱地燃燒起來,然后風吹不熄,水潑不滅。

  “不會再走了。”楊煊在他頭頂道,聲音壓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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