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爸爸妨礙我愛老婆的嗎?”冬灼有點不滿意蘇雋鳴這麼說:“陸宴禮又分不了我的心,我的心都在你這里你能怎麼辦,我都拿不了我自己怎麼辦。”
蘇雋鳴怕自己被這個戀愛腦洗腦,只能開始刷牙。刷著刷著像是想到什麼,掀開自己腰腹的衣服,發現腹部上也有不少痕跡,咬著牙刷幽幽抬頭看向鏡子里身后的這只狼。
冬灼早就已經起床刷了牙,現在他只用看著蘇雋鳴刷牙黏著他就好了。
正好對上蘇雋鳴掀衣服這個動作,見他瞪著自己知道有點生氣了,無辜的聳了聳肩,把下巴架在他肩膀上:“那我愛你嘛。”
蘇雋鳴被氣笑了,他放下衣服,無奈開始刷牙。
要不說準許新人類雪狼進入人類社會,尤其是在進行群眾幸福指數普調時都說對象是雪狼的幸福指數會高很多,那可不是嗎,又能干,又粘人。
洗漱完畢后。
“一會我們去露營吧?”
蘇雋鳴正換著衣服,不用像工作時穿正裝,可以穿得休閑一些,他聽見冬灼又在耳邊說著要去哪里玩,‘嗯’了聲:“你決定就好。”
說著將白色衛衣套入腦袋。
再衣服還沒從腦袋上扯下,就感覺腰身被大手一握,整個人被拉近撞入結實的胸膛,他擰著眉將衣服扯下,腦袋從衣服出來時羞惱的目光猝不及防對上某只狼饒有趣味的眼神里。
有一種跌入圈套的既視感。
“今天穿得那麼好看啊?”
蘇雋鳴把握著腰的兩只手推開,將衣服拉下穿好:“我這件衣服就是白色的,什麼圖案都沒有,好看嗎?”
“好看。”冬灼看著近在咫尺的蘇雋鳴,目光輕掃過他的唇瓣,喉結滾動。
蘇雋鳴看了他一眼,似乎捕捉到他的意圖,似笑非笑:“我覺得我們不能夠這樣整天粘在一起。”說著抬手拍了拍他的臉:“尤其是你,不能夠整天粘著我,你可以嘗試分一下心,去做其他事情。”
“我不想分心,我可以一整天這樣盯著你。”
“那工作了怎麼辦,你的工作狀態也是這樣?”
“那不是,我冷著臉他們怎麼知道我心里是在想你,他們只會覺得我對他們做的事情不滿意。”
蘇雋鳴笑出聲,側身要去穿鞋。
他們之間有過約定,一周里會抽出兩天時間完全陪伴著對方,其他時間也不是說沒有接觸,畢竟還是回回家。只是彼此的工作因為都不同所以接觸或者是詢問的機會不多。
他也沒有去過冬灼的集團,不知道他的工作狀態。
但聽他這麼說好像也能夠想得到。
估計也沒有人知道這只狼私底下其實是個黏人精吧?
就在他坐在玄關處的鞋凳上準備穿鞋時,冬灼比他還要快的蹲在他跟前,拿過他的鞋跟襪子,想幫他穿。他正想說不用就看見冬灼抬頭,用眼神警告他。
“不許說不用。”
冬灼說完握著這腳踝,單膝跪在,把腳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給他穿著襪子:“你懷孕的時候都是我穿的,那時候怎麼沒見你說不用,現在反倒總是不給我做。之前洗澡也要我,上廁所也要我,起夜也要我,什麼都要我。”
蘇雋鳴靠在身后墻上的,含笑著聽他嘮叨:“那時候我是不方便我肯定需要你,我不喊你我喊誰?”
“那現在你也可以喊我,我就想幫你做這些事情。”
“為什麼?”蘇雋鳴湊近他。
冬灼感覺到面上落下溫熱的吐息,抬起眸,就看見這男人湊了進來,眼鏡底下含笑的雙眸倒映著自己的模樣,溫柔得不得了。
近在咫尺的距離讓他們的距離不過是唇間的距離,只要再靠近一點點,就能吻上。
“因為我享受給你服務的感覺。”
“真的?”
“還可以索取我想要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親了彼此一口,笑了笑。
他們雖然在一起的時間不久,但是他們似乎都有著保持新鮮感的天賦,能夠讓彼此無時無刻為對方心動,所有細節都能心動。
就在這時,蘇雋鳴的手機響起。
吻戛然而止。
蘇雋鳴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陸應淮的來電,他看了眼冬灼:“你大爸。”
冬灼皺眉:“今天不是他帶陸宴禮嗎,該不會不給帶了吧?”
蘇雋鳴接起電話,陸應淮的聲音傳了過來:“雋鳴,有件事我可能得拜托你,就是我今天帶不了小雪瑞跟宴禮,阿布扎比有個緊急的事情需要我飛回去一趟,這幾天可能得拜托你們照顧一下小雪瑞了。”
冬灼聽到了這句話,開始頭皮發麻。
他對上蘇雋鳴的目光心里開始害怕。
小雪瑞其實也不是不好帶,宴禮其實也不是不好帶,但是這兩個人放在一起,是災難現場啊。
兩人四目相對,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掛斷電話后。
蘇雋鳴看著冬灼:“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總不能把他們兩個丟給你爺爺,你爺爺沒法同時帶他們倆。”
“那遛娃的繩子你帶了嗎?”
“車里有。”
“那我們還是去露營?”
“去吧,在戶外他們嚎一嚎至少不會像在家里一樣讓我腦瓜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