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孕周越來越大,他知道蘇雋鳴基本上沒有一個晚上能夠睡得好,各種調整姿勢都難以入眠,有時候睡著睡著也會哭,就是對這樣的變化無所適從。
他只能耐心哄著照顧著,也很心疼蘇雋鳴。
自己也從沒有想過懷孕會是那麼辛苦的事情,吃不好睡不好,身體越來越笨重,情緒也變化多樣,他把蘇雋鳴的所有變化都看在眼里,也恨不得替他承受了。
可既然無法承受那他只能比平時更耐心的去緩解這男人的不適。
“不是。”蘇雋鳴郁悶的低下頭,聲音悶悶,他把自己的衣服掀起來給冬灼看:“你看,好像流出來了。”
這個主動掀起的動作毫無疑問扯動了某只狼的理智神經。
原本白皙平坦的胸口在孕期的作用下有了些肉感,此時這里也似乎微微有濕潤的痕跡,紅紅又小小,看起來可愛又可憐。
“而且有點疼。”蘇雋鳴抬眸看了眼冬灼,見他眼神深沉就盯著自己看,跟要吞了自己一樣,突然意識到什麼立刻把衣服放下,耳根紅了:“那個,我……”
“幫你吸出來好不好?”冬灼溫柔哄道。
蘇雋鳴沒說話,耳朵紅得厲害,他感覺自己這樣站在有點累,伸手扶著冬灼,垂下眸輕聲道:“我不想站著。”
“那我陪你躺一會?”冬灼知道他挺著肚子站久了會腰難受,彎下腰將他穩穩的抱起來。
蘇雋鳴伸手抱上他的脖頸,附耳過去,小聲說:“乖乖,你還是幫我吸一下吧,我真的覺得有點難受。”
冬灼喉結滾動,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再怎麼招惹蘇雋鳴,但是這男人總是這樣無疑是的招惹他,實在是難頂。
明明知道他最愛的就是這個。
“好。”
這一聲‘好’聲線啞得不行。
三月初的暖陽懶懶投入室內,被抱回床上的孕夫靠在床頭,隨后主動的掀起寬松衣物,露出漂亮隆起的孕肚,抬眸看向站在身前的高大青年。
“來嗎乖乖?”
冬灼單膝壓在床邊,彎下腰,目光灼熱深深凝視著蘇雋鳴,勾唇笑道:“來。”
……
這樣的情況終于找到了較好的方法來緩解。
。
蘇家莊園——
考慮到多方面的原因,在蘇老爺子不停的嘮叨下,蘇雋鳴沒有辦法只能跟冬灼一塊回家,決定在生之前都住在家里。
不過這也是有好處,因為家里人多熱鬧,還有全天候的廚師,營養師跟阿姨可以照顧,確實是好一些。
“回家多好啊,多幾個人照顧你不好嗎?”
客廳里,蘇老爺子喝著茶,看著蘇雋鳴這個孕肚,五味雜陳,眼神里透著期待又是忐忑:“真的不會生出一只狼來?”
蘇雋鳴被爺爺見面必問的問題弄得無奈,他往后靠著冬灼坐,稍微不會那麼累:“真的不會,上次不是給你看過b超嗎,就是小朋友。”
“那就好。”蘇老爺子放下茶杯,看了眼身旁坐著的蘇珂意跟林依依。
蘇珂意似乎get到了老爺子眼神的意思,不外乎就是問他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這個問題屬實是得靠緣分:“爺爺,我知道,但著急不來。”
林依依則是盯著自己這個漂亮小叔的孕肚,手癢眼饞:“要不小叔的肚子給我摸摸吧,指不定能給我點孕氣呢。”
蘇珂意冷不伶仃來了句:“你少點心思啊。”
林依依一臉無辜。
蘇老爺子是疼孫兒媳的老人,他聽到蘇珂意這語氣冷笑一聲:“誰讓你用這語氣說依依的,她年齡還小,你自己多大歲你不知道,老牛吃嫩草還要靠緣分,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
蘇珂意:“……”這一年怨氣倒是都到他身上來了。
“去向那只狼取取經。”蘇老爺子含糊說了句,拿杯喝茶。
冬灼唇角微陷,有時候他雖然挺討厭這個爺爺,但又有時候不得不承認對蘇雋鳴隔代的愛是他一時半會無法全部解讀清晰的,唯獨知道的是,愛總是有很多不一樣的表達。
有的人就是很別扭。
而這句話又何嘗一種變向的承認。
蘇雋鳴見冬灼在笑,自己也跟著笑了:“爺爺夸你呢,給爺爺倒茶。”
“我知道。”冬灼回答,他看向老爺子笑道:“謝謝爺爺夸獎。”
說著起身給老爺子倒茶。
蘇老爺子不自然的咳了咳,故作淡定從容,見這個大家伙給自己倒茶,就想到另一件事:“領證跟婚禮的事,你們想怎麼打算?”
蘇雋鳴聽了一怔,其實他還沒想好,主要是這個孩子來得太突然,都還沒有太多心思去準備,一時之間他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看向冬灼,眼神詢問著他。
“如果可以的話,等他身體修養好了,我們愿意在這里舉辦婚禮。”冬灼握著蘇雋鳴放在膝蓋上的手,他對上蘇老爺子的目光:“可以嗎爺爺。”
這一句詢問確實讓蘇老爺子眸底露出些許悅色。
“嗯,這個建議很好,你哥跟你嫂子的婚禮就是在家里舉行的,露天室內都可以。”蘇老爺子一聽有活可以干,還是有點高興的,又出于另一個層面,他表情又嚴肅幾分:“說到結婚,你可能不太熟悉人類社會的結婚流程,我可以把雋鳴交給你,但我不允許你把他當成生育工具去對待,他是蘇家的子孫,是堂堂正正的男人,我希望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