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只會喊自己‘寶寶’,越是這麼想就越想讓他們的生活快些平息下來,讓他能好好的陪蘇雋鳴。
他心頭一動,攬著蘇雋鳴的腰身再往前貼了貼:“再喊一聲。”
“寶寶。”
“再喊一聲。”冬灼的唇角快要抑制不住了。
“寶寶。”
冬灼再也沒有忍住自己唇角的弧度,臉上笑得毫不值錢,心癢難耐的抵著他的額頭寵溺笑道:“那就答應我了,只能喊我寶寶。”
“那孩子出生你要喊他什麼?”
冬灼想到剛才小雪瑞趴在地毯上那一坨,鬧脾氣時就跟毛毛蟲似的,撅著屁股往前挪,隨意那麼一想:“叫坨坨吧,一坨坨。”
蘇雋鳴抿唇輕笑,他松開冬灼往花園里走去,想著去收拾一下剛才小雪瑞玩的殘局:“這個名字是不是太草率了。”
“小名不怕,大名留給你起。”
花園里滿地的朱麗葉,可憐巴巴的碾碎丟在地面,可想而知剛才被那只小短手薅得多厲害。
冬灼知道蘇雋鳴想要收拾,沒讓他動手,自己主動拿過一旁的掃把:“我之前碰你種花的泥巴都說我,小雪瑞這麼玩你都不說他,是不是有點偏心蘇教授。”
蘇雋鳴其實看著這些話也有些心疼:“我也想批評,但他太可愛了,有點不舍得說。”
冬灼拿著掃把的動作停滯,將手肘撐在掃把頭上,側過身看向蘇雋鳴,挑眉:“難道我就不可愛?他會賣萌會撒嬌我也會。”
“那不一樣,他小嘛。”
“也是,畢竟我大。”
蘇雋鳴:“……”聽他的火車又開了起來,無奈別開臉去收拾一下跌落在葉子上的花瓣,這些花收起來也是有大作用的:“你想吃玫瑰花果凍嗎?”
“我想吃你。”冬灼拿著掃把貼到他身旁:“想抱你。”
“昨晚借我的腿玩了那麼久還不夠嗎?”蘇雋鳴把已經凋落的花瓣都放在手心上,低頭聞了一下,這一批朱麗葉確實是很香,比之前他種的都要香,也怪不得小雪瑞想吃。
冬灼凝視著這男人低頭聞花的模樣,白皙的手修長,掌心里的花瓣剛掉落還是嬌艷欲滴的,這個畫面讓他有些舍不得轉移開視線。
“不夠。”
是真的不夠。
蘇雋鳴笑了,笑得很輕很寵溺,他轉身去拿稍遠一些凋落的花瓣:“那你去問顧醫生我們時候可以,如果可以,我給你。”
家居服很寬松,就怎麼一個側身的小動作,寬松衣物下就能勾勒出纖細的腰身,再往下,是惹眼的弧度,令人無限遐想,甚至是開始幻想孕期這男人的模樣。
雖然瘦,卻瘦得恰到好處,每一寸都能夠捏得出肉。
冬灼走上前,伸手覆蓋握住蘇雋鳴那只拿著花瓣的手,掌心隔著花瓣,跟他十指交扣,再將這手放在胸口前碰了碰,低頭輕吻他的指節。
“我想,但我還是有點不舍得。”
蘇雋鳴朝他勾了勾手,示意他低下頭。
冬灼低頭湊近他的唇邊,然后就聽到這句溫柔親昵的氣聲。
“我查過資料了,四個月我們就可以了,你輕輕的就可以。”
第119章 奶狼119
“輕輕的就可以。”
這句話說完, 蘇雋鳴感覺到冬灼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跟要灼燒了他似的,也在這一瞬間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
四個月,孕期的時候….
就在他想解釋時冬灼就低下頭, 他竭力克制著話聲中的情緒, 壓低聲,用著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
“乖乖, 我爸還在的, 小聲點。”
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后腰,像是提醒。
蘇雋鳴原本還沒什麼,他扭頭看了眼距離花園有一段距離的廚房,但是廚房的窗,能看見背對著窗戶的陸應淮抱著小雪瑞正在沖奶。
明明是有一段距離根本不可能聽得見,加上也關著窗, 但被冬灼這麼一說他又覺得有些羞恥。
于是也壓低聲跟冬灼說:“那我小聲點說。”
冬灼晃了一秒, 對上這男人認真的模樣, 聲音輕輕,不知道的人以為是在說什麼正經事, 知道人已經又要開始高需求了。
他微抬頭, 沒忍住笑出聲, 隨后把蘇雋鳴抱入懷里,低首附耳啞聲輕笑:“你別總是這樣招惹我行不行?”
蘇雋鳴:“……我又怎麼了?”他不解的抬起頭,見冬灼抱自己下意識看了眼廚房窗戶, 抬手要推開冬灼:“你大爸還在里面還是他轉過身會被看見的,不抱了。”
“現在知道害羞了?”冬灼親了他一口。
“我哪里不知道害羞了?”
“你自己說的四個月能讓我輕一點的, 不就是成天在想著這事了?”冬灼眸底浮現饒有趣味, 調侃的語氣故意逗蘇雋鳴。
蘇雋鳴看了他一眼, 推正眼鏡框轉身不再理他, 竟然敢笑話他,小聲冷淡一句:“不給你了。”
說著把掉落的幾片朱麗葉花瓣拿起來走進房子里。
“不要這樣嘛,我錯了老婆。”冬灼連忙跟上他,長腿一步就邁上去把人抱住:“我不鬧你了好不好?”
兩人又開始了連體嬰走路。
“不好。”蘇雋鳴果斷道,用手肘推了推身后這個大型忠犬,真的是太沉了。
“我錯了以后都不笑話你了。”
“遲來的道歉比草都輕賤。”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