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能拖就拖一會,至少等他吃飽有力氣。
“乖乖,先吃飯吧,我餓了。”蘇雋鳴握著冬灼的手臂,抬眸看向他,眼神認真:“一會看好嗎老公。”
冬灼深呼吸一口氣,有被哄到:“好。”
前邊的小插曲沒有影響到晚餐,兩人用餐還是很愉快的。
甚至用完餐后,蘇雋鳴還主動的邀請冬灼一起洗澡,這對于冬灼來說簡直是罕見事,畢竟這男人平時的臉皮還是很薄的,除非是真的被他磨到放開自我,否則也不會很主動。
有感覺到奇怪,不過誘惑當前還是先洗了再說。
兩人在浴室里待了將近一個小時。
某只狼還是決定要把自己的氣味覆蓋在某人身上,甚至在肩膀上的血液印記上加深了廝磨。
……
蘇雋鳴從浴室出來后臉上都是白里透紅的,他慢條斯理系著浴袍,寬松的浴袍胸口處微敞,白皙冷白的皮膚隱約可見星點痕跡,仿佛剛才是被浸泡在過高的溫度當中。
頭發也被吹干了。
“我去拿那些信上來。”后腳走出浴室的冬灼果著上半身,轉身下樓,嘴里里念叨著‘要是被我知道是誰嚇你看我不碾死他’。
“……”
蘇雋鳴心想,該來的還是會來的,‘嗯’了聲,然后走到沙發上坐下,拿著個抱枕抱在胸前,腦海里飛速運轉著一會被冬灼看到內容他要怎麼說。
五分鐘后——
“蘇!雋!鳴!”
車庫回蕩著冬灼底氣十足的聲響,一字一頓,本來就是大嗓門,這下更是響徹云霄了,生怕別墅區其他住戶聽不到,樓上房間里的蘇雋鳴肩膀不由得一抖。
緊接著就聽到冬灼上樓的聲音,腳步沉重。
蘇雋鳴瞄了眼房門口,然后就看見了冬灼拿著那十幾封信進來的身影,氣場凜冽有些嚇人,下意識的抱著抱枕趴倒在沙發上:“你聽我解釋!”
話音剛落就感覺沙發一邊深深凹陷下,身體就被一道強勢的體格覆上。
信封被丟在地板上發出聲響。
蘇雋鳴感覺到背上的重量跟危險的氣息,他小心翼翼側眸,看見結實的手臂就撐在自己連旁邊,因為用力牽動著肌肉線條,仿佛是在傳遞很生氣的訊號。
“我喜歡你?”
頭頂傳來冬灼暗啞低沉的反問。
“我喜歡你,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想見你但不知道用什麼方式,我好想你,我喜歡你?”
蘇雋鳴聽著心虛的把臉邁進抱枕里:“……我不認識他,我不知道是誰。”
然而頭頂的聲音還在繼續,持續壓下,直至貼到他耳畔,聲線沉而透著慍怒:“昨晚做夢又夢到你了,我喜歡你?”
蘇雋鳴縮著肩膀,身上的狼被抱得更緊了:“應該是為了嚇我的惡作劇,不一定是喜歡吧。”
“想起你總會心情特別好,真的很想很想你,我喜歡你?”
蘇雋鳴聽著冬灼接二連三的念出惡作劇的信內容,從這狼嘴里念出來,怎麼就感覺跟他看著時覺著惡心不一樣,耳朵開始發熱,枕著抱枕的臉埋得更深了。
他悶聲道:“別念了吧。”
然后就感覺肩膀被抱得更緊了,幾乎是要把揉進懷里的力度,將他圈得嚴嚴實實的。
“這幾天做夢又夢到你了,我很掙扎,很矛盾,想要放下你卻還是放不下你,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怎麼辦?”冬灼越念越惱火,他甚至在這一次有些厭惡自己過目不忘的能力,垂眸看著被壓在身下耳朵開始發紅的男人,俯首沒好氣的咬上他的耳朵。
蘇雋鳴吃痛的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你咬我?”
“你耳朵紅什麼,你害羞什麼,這人寫得好嗎?!”冬灼見蘇雋鳴臉都紅了,更氣了,伸手捏著他的臉,捏得臉頰鼓鼓的。
誰知這男人說:
“……是你念的好。”
冬灼捏臉的動作一頓。
蘇雋鳴被捏著臉,姿勢變成側躺在身下,他沒看冬灼,含糊道:“我感覺像是你對我說的,不是因為寫的人害羞,是因為你說才害羞的。”
冬灼垂眸看著側躺蜷縮在身下的男人,剛才一折騰,身上的浴袍有些松垮,容易紅的體質讓情緒都體現在身體上,露出的肩頭似乎也有點紅了。
他捏著臉的手稍稍松開,低下頭將吻細碎的落在肩頭處:“因為我念的才害羞嗎?不是因為寫信的人?”
蘇雋鳴覺得肩頭有點癢:“不然呢,唔——”
冬灼將這男人翻了個身,大手托起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這吻跟剛才在車庫里不同,充滿著溫柔與疼愛,叫人不緊張,可以放松全身的深陷其中。
吻畢,兩人呼吸不穩貼著彼此的臉頰。
蘇雋鳴還沒來得及戴上眼鏡,雙眸被吻得迷蒙,有些看不清冬灼的模樣,但他知道這狼要被哄好了,他抬手摟上冬灼的脖頸:
“我沒有不想告訴你,只是想著以為我能自己解決,但我發現這人越來越煩,已經影響到我的日常生活,還讓你擔心我。”
冬灼見他被自己吻得七葷八素,現在還摟著自己解釋,頓時氣都消了:“所以你害怕了不知道怎麼辦,只能來找我。”
“嗯,害怕了,不想找爺爺,只能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