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這家伙那麼快就學壞了嗎?
作者有話說:
高甜小劇場——
瑞一:哎喲哎喲不是我教的。
二三四五六七:也不是我也不是我。
冬灼:寶寶自學成才噠!棒不棒!
蘇教授拍了一下它的小腦袋:“一點都不棒,這話以后不能說了,小朋友不能說這些不好聽的話,聽到沒?”
冬灼委屈抱著腦袋,背過身氣成煤氣罐:“哼,又罵我,我生氣了,不理你了。”
蘇教授笑了:“那你走?”
冬灼又氣又委屈的把腦袋蹭著蘇教授的手掌心:“兇就兇嘛,我才不走呢。”
蘇雋鳴哭笑不得。
冬灼又問:“那我長大了可以說嗎?”
蘇雋鳴:“……”
第11章 奶狼11
小奶狼就跟人類似的,舒服的四肢攤開躺著,白絨絨的尾巴輕拍著蘇雋鳴的大腿,奔放的對著蘇雋鳴袒露可愛的小辣椒,時不時用小腦袋蹭著他。
“主人,摸摸嘛,給寶寶看嘛~”
對于這樣奶聲奶氣的撒嬌,蘇雋鳴心頭軟得一塌糊涂,對于愛寵物的人類來說,是無法招架小動物的撒嬌。
他也不例外。
也顧不上自己剛洗完澡,用手擼了擼它的肚皮,掌心略過毛絨的柔軟時心軟泛濫,然后把它抱起,湊近親了親它的肚皮。
“太晚了,要不我給寶寶講故事吧好嗎?”
冬灼忽然好像聽懂了‘寶寶’兩個字,奶呼呼的又叫了兩聲,然后就傻傻的盯著面前的蘇雋鳴看。
嗷,它的媽媽好溫柔呀~
不對,是主人真好看~
沙發上,剛沐浴過的男人抱著雪白的小奶狼,只見他曲著腿,將小奶狼抱在膝蓋上,另一只手拿著本研究生課程的動物生理學給冬灼當睡前故事。
“動物生理學的主要研究是與人類生產活動密切相關的動物,如牛,羊,豬,雞等,冬灼也是……”
冬灼歪著腦袋,表情嚴肅,仿佛像是真的聽進去了一樣,然而眼神開始渙散,眼皮漸漸下沉,顯然是被催眠到位了,不到五分鐘就直接趴在蘇雋鳴腿上睡了過去。
蘇雋鳴話音戛然而止,他垂下眸看著腿上睡著的冬灼,奶乎乎的小肉團可愛得不行。
這兩周冬灼又長大了不少,從像只貓到現在像只小奶狗般的大小。
他神色莫辨,這樣的戒備心實在不像是雪狼的習性,可又想了想或許是冬灼還沒有正式開始跟著狼群生活,再加上冬灼剛出生沒多久,在失去父母離開狼群是無法單獨生存的,對當時的他有著雛鳥情節。
這里就有一個很大的疑點。
那天冬灼是怎麼出現在他身邊的?
冬灼會不會看見了殺害狼王狼后還有另一只成員狼的獵手?畢竟當時已經有一個月大,如果他能夠學會狼語的話是不是能夠從中得到什麼訊息?
目前警方給不到他任何線索,但他還是無法控制不住去想,從他父親離開到現在,在他手上死去的雪狼越來越多,他想不明白那些人的貪婪為什麼那麼無底線。
可是他到現在都找不到為什麼。
尤其是那些人是怎麼躲開監控的?怎麼想都只有一個可能。
里應外合,或者是……
監守自盜嗎?
腦海里浮現讓他最狐疑的一張臉。
學生許瀾卿。
他靠在椅背上,越想越覺得胸口有些發悶,怎麼做完手術后胸口發悶的情況越來越頻繁了。
冬灼忽然嘟囔了一句,眼皮沒有睜開像是在說夢話,然后像是做了什麼噩夢忽然驚醒,它恐懼的睜開眼,或許是看見面前是熟悉的蘇雋鳴時委屈的把頭低下:“嗚嗚嗚……”
蘇雋鳴沒有錯過剛才那瞬間冬灼恐懼的神情,毛發都豎起那種,頓時間心都軟了,把冬灼抱入懷里:“怎麼了?”
冬灼顯然有些焦慮,又開始扒拉起他的衣服,要爬到他身上,鼻子開始蹭他的脖子,帶著哭腔:“寶寶怕怕……”
蘇雋鳴本來就有點怕癢,被這只毛絨絨蹭到脖子的瞬間宛若微弱的電流酥麻傳來,耳根不由得紅了,略顯蒼白的臉色染上好看的緋紅。
他把冬灼抱下來:“是不是做噩夢了?”
冬灼看著蘇雋鳴的嘴唇輕啟,能夠聽到聲音但是聽不懂,頓時有些著急,搖著尾巴皺著臉嗚嗚嗚的,見他把自己抱下來以為是不要它了,漂亮的藍色眼睛頃刻間染上濕潤,尾巴一下又一下的蹭過蘇雋鳴的手背。
它拼命要鉆進蘇雋鳴的懷里。
“嗷嗚~”
蘇雋鳴聽著冬灼的撒嬌,知道這小家伙是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的,見冬灼被嚇得不輕,只能給它順著毛哄道:“我在這里不是嗎?沒有人會傷害你的。”
他說到一半頓住。
可自己真的有做到嗎?父親才離開多久,交給他的囑托不僅沒有完成,還讓狼王狼后,甚至是雪狼最后一只母狼都死了。
就相當于他的父親還有他這些年做的所有事情和努力都要隨著雪狼的滅絕消失,并不是自然滅絕,而是人為滅絕,這種功虧一簣的無奈,還有那份被寄托的期望,都要沒了。
他沒有做到。
忽然的,原本發悶的胸口開始發疼,他閉上眼靠在椅背緩解著心臟的不適,手有些發顫,臉色煞的白了,連著呼吸也變得急促,額頭開始斂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