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冬灼砸到了自己的鼻子,痛得它嗷嗚出聲,但很快它被身下這件衣服的味道吸引去,它低下頭,鼻子在衣服上聞來聞去,聞到眼睛發亮。
直接把小奶狼給整興奮了。
它一腦袋鉆進了衣服里,就好像是在感受被衣服主人抱住的溫度和氣味,興奮翻滾,胡亂抓著衣服,又是用鼻子蹭又是把衣服抱在肚子上玩著。
結果鉆著鉆著轉不出來了!
就在這時,‘咔噠’一聲。
冬灼原本在衣服里著急想出去,結果聽到聲音立刻呆住不動了。
此時剛洗完澡的蘇雋鳴從浴室里走出來,屋內暖氣暖烘烘,他就穿著單薄寬松的長袖,用大毛巾隨意擦著還很濕漉的頭發。
本來想著要去吹頭發,走到床邊時就發現被自己丟在地板上的衣服有個鼓起的包,還在動的那種。
他擦頭發的動作頓住,像是猜到是什麼,把手上的大毛巾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彎下腰拿起自己的臟衣服。
就在他把衣服拿起來的瞬間,感覺到衣服里頭不尋常的重量,認真一看,發現他的衣服里頭冬灼的爪子緊緊扒拉著他的衣服不放,小小一只奶白團就掛在了衣服上,還知道把臉埋在衣服里,以為自己看不見他就看不見了。
這個模樣滑稽又搞笑。
也興許是冬灼感覺到他發現了,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他一眼,表情卻帶著委屈,好像是有人把它掛在衣服上似的。
“媽媽!”
蘇雋鳴又聽到了冬灼說話,他現在已經對自己可能因為冬灼的血液多了一項能力沒有那麼驚訝,盡管聽起來還是很匪夷所思,這是無法用科學解釋的事情。
也讓他更加確定,雪狼一族的狼王血液里存在的類海拉細胞有著神秘的作用,這個秘密就是那些人要找的東西。
他把冬灼從衣服里抱出來,無奈問道:“你怎麼偷溜進來了?又怎麼知道我這里的?”
“嗷嗷~”冬灼很努力在聽蘇雋鳴說話,可它只能聽懂自己的名字,只能努力往蘇雋鳴懷里鉆,尋求它想要的味道和溫度。
蘇雋鳴知道冬灼聽不懂自己說話,他自然也清楚想讓一只雪狼聽得懂指令性話語需要經過訓練,就好像是訓練犬類一樣,需要時間。
而他現在也不需要讓冬灼進行這樣的訓練,他想做的就是盡可能的讓冬灼、讓那幾只雪狼待在自己的眼皮下。
他把冬灼抱到沙發上坐下:“你是不是偷溜進來想看電視?”
話音落下,這小奶狼又開始扒拉他的衣服,估計是想跟他玩,前腳摁在他胸口上,又開始蹭和舔他的脖子,弄得他有點癢,本來他就是怕癢的人,沒忍住笑出聲。
整個人倒在了沙發上。
剛沐完浴的男人額前發絲凌亂慵懶躺在沙發,這樣的濕發下戴著金絲邊眼鏡,寬松的T恤領口露出鎖骨,與平時那個難以靠近的蘇教授不同,又因為笑起來眼梢往上揚,是清冷下透出的艷麗,也是隨性溫柔的。
根本沒有人見過蘇雋鳴這副模樣,因為沒有人能讓蘇雋鳴卸下防備。
這把冬灼給看迷糊了,更興奮的埋臉在蘇雋鳴的胸口,又叫又舔。
“嗷嗚嗚嗚~~~”
“冬灼,癢……”蘇雋鳴癢的發笑,抬手想去擋住這只又開始撒嬌的小奶狼,卻發現冬灼非常興奮,舔得他脖子濕漉漉的。
冬灼在蘇雋鳴身上胡亂撒著嬌,最后整只狼鉆進蘇雋鳴的衣服里,衣服單薄可比平時穿著沖鋒衣好鉆多了,一鉆一個準。
蘇雋鳴本來就很怕癢,被柔軟的狼毛貼在皮膚上時不由得一顫,更別說這小家伙胡亂的扒拉著,他簡直無奈,將冬灼從衣服里抱出來,見它又往上蹭的腦袋,語氣故作嚴厲:
“你再這樣我可要送你回狼圈了。”
“嗚……”冬灼被大手摁住腦袋委屈的小聲嗷叫,試圖想要掙脫蘇雋鳴的手,卻發現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只能干脆抱住蘇雋鳴的手,眼巴巴望著他。
而后又似乎因為不能蹭蹭鉆鉆有點生氣,咬了口蘇雋鳴的手。
小奶狼的乳牙已經很鋒利,如果它想用力咬手指都能被咬斷,只是它的咬就像是吸吮,知道是誰所以不敢用力,就是輕輕咬一口吸吮一下,最后含住。
蘇雋鳴感覺到被咬時輕微的疼,但也算不上很疼,他沒忍住把小家伙舉高高,抬頭望著它:“我是發現了,你這小家伙就是仗著我疼你,以為我不會罵你是嗎?”
就在這時,冬灼蹬了蹬小短腿,尾巴搖著,晶藍色雙眸濕漉的注視著把它舉高的蘇雋鳴,奶呼呼喚道:
“主人~~”
蘇雋鳴手一頓,表情怔住,他像是匪夷所思自己聽到的稱呼。
“主人~~抱抱我嘛~~”
蘇雋鳴:“……”
媽媽還不是最令他震驚的,竟然還有主人這個稱呼。
這小家伙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些稱呼?
蘇雋鳴無言以對,他把冬灼給放到腿上,然后這小家伙立刻就蹭上掌心,隨后‘啪嗒’一下倒下,朝著他攤開肚皮露出小辣雞:“主人,給你摸,摸完給寶寶看會電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