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和林教授對視了一眼,然后一同說道:“嗷嗷啊。”
蘇雋鳴:“?”
“嗷~”冬灼又叫了一聲,而后埋下頭又開始鉆蘇雋鳴的衣服,奶呼呼的腦袋拼命的想要鉆進去,一副著急想要喝neinei的樣子。
蘇雋鳴摁住這家伙迫切的小腦袋。
他剛才是幻聽了吧?
冬灼喊他……
媽媽?
作者有話說:
蘇教授:喜當媽。
第7章 奶狼7
“嗷!”冬灼喝不到奶,委屈的望著蘇雋鳴,在它眼里,媽媽就是這個在洞穴里把它抱緊會兩腳站立的狼,那肚子餓了肯定要找媽媽。
一向沉穩的蘇教授頭一回遇到令他無法解析的困惑,也是用他的專業無法判斷的事情。
蘇雋鳴感受到冬灼不斷鉆著衣服的動靜,表情卻怔然,果然是他幻聽了吧,冬灼怎麼可能會說話,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好笑。
雪狼大哥瑞一連忙叼下蘇雋鳴腿上的冬灼,把小家伙丟到地面上,而后對著蘇雋鳴搖搖頭擺擺尾,又仰頭叫了聲。
在法醫和林教授眼里,這只狼就是對著蘇雋鳴一通‘嗷嗷嗷嗷嗷,嗚嗚嗚嗚,嗷嗚嗷嗚’,說兇也不是兇,說開心又好像不是說的開心事。
而在蘇雋鳴耳里:“寶寶!你莽撞啊!這是咱們的%E%”
蘇雋鳴:“……”他愕然看著那只叼走冬灼的雪狼瑞一 。
“蘇教授,所以現在需要叫人拿肉過來嗎?”法醫江宇見蘇雋鳴一言不發坐在一群雪狼中間,察覺有些不對勁便開口詢問,試圖引起蘇雋鳴的注意。
蘇雋鳴聽到叫喚回過神,他看向江宇,掩蓋下剛才的異樣:“嗯,讓飼養員把肉拿出來,它們應該餓了,然后你們先出去吧,免得它們不太熟悉你們的味道失控。
”
雖說是誤打誤撞,但能把雪狼們帶回來就是最好的。
他看著狼圈外的連接后面森林的鐵門被工作人員緩緩關上,直到鎖上的瞬間,才從口袋里拿出兩大袋裝著剝好的火腿腸的保鮮袋,打開后朝著一邊丟去。
七匹狼聞到肉的味道立刻沖了過去。
而還沒站穩就被絆倒的冬灼狼臉撲在地面上,興許是臉砸地有點疼,嗚嗚了兩聲,然后抬起狼臉茫然望著飛奔向某處的哥哥們。
江宇這才扶著林教授從石頭上下來,快步走出鐵門外看著,這才松了口氣,這群雪狼再漂亮但是論誰被這麼七只撲過來也會腳軟吧。
蘇雋鳴見落單的冬灼,推著自己的輪椅往前移動了幾步,而后彎下腰伸出手把冬灼撈到自己懷中,見它努著鼻子,伸手給它摸了摸:“摔疼了嗎?”
“嗚嗚~”冬灼順勢埋入蘇雋鳴的手掌心里,叫得委屈巴巴,令人心軟。
蘇雋鳴表情怔了半秒,他怎麼可能聽得懂雪狼在講什麼呢?是他自己在腦海里轉換的對話吧?
他低頭笑了笑,微微舉起冬灼,放到自己面前,跟它平視溫柔問道:“肚子餓是不是,喝牛奶好不好?”
“嗷~”冬灼對著蘇雋鳴叫了一聲長長的嗷,黑色的耳朵也隨著抖了抖,可愛得不得了。
小小的一只雪白小奶狼,一手就能抱起來的大小,雖然是只公狼,卻漂亮又可愛,額前那抹黑色水滴形的胎記還不太清晰,但卻足以證明這就是狼王的繼承人。
蘇雋鳴眸色深了幾許,如果那個獵人真的得知狼王身上有這樣的永生細胞,殘忍將雪狼分尸會不會就是想要利用這些來達到自己貪婪永生的目的。
殺戮?實驗?
如若永生的代價需要讓這些保護動物付出鮮血的代價,那沾滿鮮血和冷漠無情的永生意義在哪里?
人類社會與自然永遠無法分割,這兩者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方受傷,另一方必然有所回應。生命的第一需求是生存,每一個物種都有保障自己生存的權利。
這一次他絕對不允許雪狼再被傷害。
就在蘇雋鳴想得入迷時,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衣服里鉆進了一只小東西,而且是擠進他打底衣跟毛衣那一層中間。隔著衣服,他能夠感覺到小爪子踩在胸膛上,收起鋒利爪子的腳掌又小又軟。
最后,從沖鋒衣的衣服領口鉆出一個毛絨絨的雪白小腦袋,歪著腦袋望著他。
蘇雋鳴低下頭就對上了冬灼那雙漂亮的晶藍色眼睛,渾圓透亮,天真澄澈,輪廓圓而尖的黑色耳朵抖了抖,純白毛色與純黑耳朵讓這小家伙干凈得不像話。
這小家伙長得真的太漂亮了。
“嗷嗚~”
冬灼的前腳掌屈著抵著他的胸口,抬起頭伸出舌頭舔著他的下顎線,還帶著奶聲奶氣的撒嬌。
這讓蘇雋鳴的心軟得一塌糊涂,他伸手托住鉆在衣服里的冬灼,像是抱著小寶寶似的抱在臂彎里,目光溫柔:“我不會讓你受傷的,我保證。”
是狼王雪瑞陪著他長大的,狼王不在了,那這一次就輪到他陪狼王的兒子長大吧。
鐵網外的法醫跟林教授注視著這一幕,這跟他們在實驗室里看到蘇雋鳴完全不同。
“林教授,我是發現了,蘇教授只會對動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