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問題,葉定當然不會回答,只搖著頭,臉上交織著痛并快樂的可愛表情,然后繼續發揮他傲嬌的本性,嘴強:“不、不舒服……唔……啊……”
喬白聽了這回答,搖搖頭,故作失望地嘆道:“你這張小嘴,總是喜歡口是心非,難道只有讓它含著大肉棒時才會乖巧一點嗎?還是說……”
拖長的尾音尚未結束,吻便再次落了下來,纏綿地堵住了彼此的唇。
舌尖調皮的在口腔里嬉戲,追逐,掃過舌苔,牙齦,甚至連最口腔里最小的地方都不放過。喬白的吻近乎饑渴,吻得太深刻,偶爾甚至會將舌頭探入葉定的深喉中。這讓葉定產生一種錯覺:這根本不是接吻,是吞噬。
他又忽地想到,從認識喬白開始,自己何嘗不是被一點一點的吞噬了呢?被他的溫柔所吞噬,變得不像自己,有了感情,時常脆弱,輕易落淚。
他總覺得,自從喬白出事后,自己的眼淚比這輩子流的所有眼淚都要多。
很久之前他就讀過一本書,上面說,人類一旦有了感情就會變得像嬰兒般脆弱,可同時也會強大無比。只要看著心里唯一的東西……
“唔……”唇齒糾纏間,葉定覺得撫在自己身上的手像帶著火焰,所經之處,都撩起灼熱的疼痛。
好熱,好熱……那雙溫度微涼的手,像條鎖鏈,快要將他徹底捆束起來了,再也逃脫不掉。
指尖如蛇,游離在他的胸膛,乳頭,腹部……甚至包括因挑逗而勃起的性器……
全身的皮膚,甚至連骨頭,都要被觸摸遍了。
吻持續了很久,分開時,葉定已經接近于窒息的狀態了。
喬白饜足般地舔了舔唇,老婆的小嘴真甜,真是的……光是接吻和摸摸就快讓他受不了了,等會兒要是在進去他下面那張小嘴,豈不會秒射?
= = 秒射神馬的,作為一個有尊嚴的攻,是絕不允許發生的。
所以,他必須在正式進入之前,讓定定先爽幾次,這樣做的好處不僅可以避免自己的“秒射”下場,還可以讓定定適應一下,畢竟好久沒做了,他那兩根又太大,如果傷到了他的寶貝,那自己下半輩子的性福恐怕就悲劇了。
這樣想著的他,慢慢將葉定放平,平躺在床上。不待他有所動作,葉定便自己主動張開雙腿,呈M形將兩條腿分開。如此門戶大開的放浪姿勢,徹底將他的私處暴露出來。
“呼……唔……”葉定急促地喘息著,壓抑著因為接吻而引起的放浪呻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姿勢有多引起男人的獸性。
果然,喬白當場眼睛就紅了,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私處,看得是那樣的貪婪與著迷,“你……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葉定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雖然明白這很羞恥,可是身體里被點燃的情欲讓他不得不這麼干。他渴望被喬白侵犯,渴望被侵犯到最深處,小穴已經瘙癢難耐了,如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他覺得再不被大肉棒插入摩擦的話,自己可能會失控的崩潰掉。
羞恥感令他的美眸都泛起了濕漉漉的水光,如小鹿般,眼神羞怯而膽顫,有種無法言語的清純誘惑。他紅著臉,想要閉緊雙腿,卻在喬白的目光下動彈不得,只能捂住臉羞愧的呻吟,“別、別看了……”
“為什麼不看?這麼美的身體。
”
這是的確美。
男人的身體不瘦不胖,雖然懷了孕,卻仍舊充滿美感。隆起的腹部散發著生命的光輝。
喬白湊過身去,將臉埋進了他的雙腿間,鼻尖湊到濕漉漉的花瓣前深深地嗅一下,只聞到了一股微微腥甜的氣味,很淡,就像它的主人一般,甜蜜而清純的誘惑。
他心神一蕩,竟就此探出舌尖,在綿軟的花瓣上輕輕一舔。
“啊──”
雖然曾經被喬白舔過好幾次穴,可是葉定仍然無法抗拒這份太過情色的挑逗。抵在花瓣上的舌尖只是輕輕一掃,就令他的小腹下方匯聚起一汪熱流,且以愈發洶涌的姿態朝下方的騷穴沖去。然后,化成了溫熱的涓涓細流,流過花徑,從那泉眼似地粉色小洞口里滴了出來……
好舒服……被舔穴……好舒服……好想要更多……想要被舌頭舔到騷穴的內部……啊……
“不……不要……不要舔……”理智讓他做出最后的掙扎。
喬白笑笑,在他的小穴上吹了口熱氣,曖昧的誘惑著:“不要舔?可是,難道你不覺得小騷穴癢癢的,很想被老公舔舔嗎?”
“不……”
“還嘴硬,你看,它的小嘴都餓的哭了呢,流了這麼多騷水。”喬白壞心地揚起唇角,舌頭在花瓣上又舔了一下,甚至還將舌尖抵住花穴的淺縫間,細細的一掃──
一碰到那里,男人就徹底混亂了,情不自禁的將顫軟的厲害的雙腿張的更開,甚至將腰部向上挺了挺,鼓勵對方舔自己。同時雙手也沒停下,左手握住了自己勃起的性器上下套弄,另只手,則摸到了自己的胸膛上,捻住右胸上的奶頭,放肆地把玩。
胸部因為懷孕的關系,已經不像曾經那樣平坦了,隆起了很多,不似女人的豐滿,倒像是健美過度導致的發達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