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唔……”葉定被嗆的臉通紅,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溫熱的湯水灌進食道的時候,他只有一種感覺──想死。
已經,完全沒有尊嚴了。
這個男人,只當他是生育工具,將他的尊嚴踩在爛泥地里,無法收拾。
暴力的喂完飯后,喬白替他擦了擦站在嘴角的湯汁,擦著擦著,胯下的肉棒又硬了起來。他放下碗筷,伸手摸上了男人腫脹的奶頭,捏在指尖把玩了幾分鐘,喘著粗氣道:“奶頭這麼大,過陣子生完了孩子,就能產奶了吧?”
葉定瞪著猩紅的眼睛,發出低啞的嘶吼:“滾!”
“真想喝你產的乳汁呢。我的葉醫生,用手指夾著你那滴著奶水的大奶頭,親自送到我的嘴邊,求著喂我。嘖……”下流淫穢的字眼,讓這惡魔越說越亢奮,最后,索性將男人的奶頭含在嘴里,又是唆又是吮吸,一邊還不忘解開皮帶,脫衣上床,將男人壓在了身下。
不一會,葉定就被吸奶頭的挑逗搞的全身發軟,只剩下喘息的余地。
惡魔輕笑了一聲,二話不說,抬起男人的兩條長腿,肉棒在尚濕滑的穴口上磨蹭了幾下,便狠狠地插了進去。
葉定來不及發出悲鳴,便立刻被卷進了情欲的漩渦中。
情事畢后,喬白親親他的額頭,柔聲細語道:“聰明點,乖乖替我把這孩子生下來。不然我會一直這麼操你,直到操到你替我生下孩子為止。”
上帝,這個惡魔!
二月二十八日,周一,大雨。
威爾斯今天過來了,還帶著上次在小茶館見過的催眠師陳諾。
兩人沒有被允許進臥室,只在客廳接受招待。
因為臥室的門沒有關,所以葉定能清楚的聽見他們的談話。
陳諾說:“他被催眠的程度實在太深,我研究了很久,還是沒辦法解開,真抱歉。”
喬白撫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靠在沙發上,若有所思。
好半晌,他才發問:“那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陳諾聳聳肩:“如果管的好,就不會有危險。畢竟危險都是人造的。而這些,顯然你已經開始做了。”他的目光飄向了臥室的方向,嘴角的笑容頗有深意。
“我明白了。”喬白微微頷首。
一直沉默的威爾斯突然丟出一疊檔案放桌上,點了根煙嘆了口氣,說:“最近又死了女人。”
“還是孕婦?”
“嗯。”威爾斯指著照片上的女尸,和上次那個女人一模一樣的死法,尸體被扭曲成了一個單詞“L”,則“lilim”的開頭。“那家伙好像已經瘋了,短短幾個星期,就殺了五個孕婦。媽的。”
喬白不吭聲。
威爾斯煩躁地吐著煙圈,問喬白打算什麼時候回警局工作。喬白笑了笑,指指臥室的方向,只道走不開。
威爾斯愣了一下,眼神朝臥室這邊飄過來。
葉定的心頓時緊了起來。他想,威爾斯是警察,再怎麼沒下限,也會盡警察的責任的吧!
可是,事實證明威爾斯大警官就是這麼的沒下限,和那惡魔男人完全一丘之貉。
只聽他發出戲謔地笑聲,說:“不錯嘛,小子,艷福不淺,竟然玩起了監禁來了。”
喬白攤手,一派放蕩子的姿態:“沒辦法,小貓總不聽話,還是調教調教比較好。”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男人們放聲大笑。
葉定躺在床上,心一點一點的涼了下去,全身血液都凝固住了,就連心臟都有停止的趨勢。
威爾斯臨走前,喬白突然問了一句話:“威爾斯,你告訴我,當年我妹妹死的時候,肚子里是不是有了孩子?”
威爾斯沉默了片刻,點點頭。
“是的,她的肚子里有了孩子。你父母為了她的名聲,要求警方不對外公布出去。你當時還小,所以也沒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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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一,周四,陰有小雨。
一大早,喬白就被威爾斯的電話吵醒,接過來聽了片刻,立刻起床穿衣,一邊穿衣一邊對葉定說:“警局有事,我先去一趟,你再睡會兒。”
葉定把臉別到一邊去,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如何睡得著?在這樣被囚禁的日子里,他幾乎整夜整夜的失眠,一閉眼就是噩夢。為了腹中的胎兒,喬白不能給他用安眠藥,只能通過激烈的性愛來讓他疲倦入睡。
而此刻,他剛經歷完一場汗水淋漓的激情床事,身體疲倦無比,神志卻無比清明,無一絲睡意。
喬白把衣服穿好,蹲在床邊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手銬腳鐐,確認完沒事后,便俯身過來,在他唇上印下溫柔一吻。
“等我回來。”
門關上很久后,葉定依然能感覺到那印在自己唇上的灼熱,像焚燒的火焰,炙烤著他的靈魂。
早晨八點,噩夢中驚醒過來,滿頭大汗。
早晨九點,再次沉入睡眠。焦慮,煩躁,夢中眉頭依然緊鎖。
下午四點,醒來。窗外小雨淅瀝。室內昏暗逼仄。
喬白仍未歸來。
女傭送來飯食,很豐富,他卻只吃了幾口便吃不下了。
女傭神色冷淡,眼觀鼻鼻觀心,視室內荒唐如空氣。
葉定試圖跟他溝通,但她卻從頭到尾都不吭一聲,神色冷淡,像個木偶人送完飯食便離開了。
葉定絕望。
下午五點,喬白仍未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