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羊毛毯,屋子里又有暖氣,所以兩人光著身子滾在地上并不覺得寒冷,再加上蒸騰的情欲,只有熱的感覺。
喬白小心翼翼地將媳婦兒平躺在羊毛毯上,順勢將門關好,然后一手拖起他的俏臀,將他兩條腿分開,纏在了自己的腰上,爾后,身子向下傾來,避開他的腹部,覆蓋下來。
葉定的身體軟的就像三月的楊柳,一點力氣都沒有,穿著粗氣攤在地上,看著男人一點一點的覆蓋上來,那強健勁瘦的身軀,寬闊的肩膀,似能遮擋一切疾風驟雨。
當饑渴已久的肌膚觸碰到對方的身體時,從接觸的地方滲透而來的熱氣,男人的雄性氣味,頓時叫他小腹一酸,下體蜜穴有潺潺淫水流出,忍不住呻吟出來,
“唔……快……快點……干我……”身體被急躁的情欲所纏繞,已經迫不及待的渴望被疼愛,被填滿了。蜜穴奇癢無比,只覺得花心里有無數的蟲子在蠕動,癢得兩片肉唇顫個不停。
渴望。
渴望有根粗長硬挺的東西捅進去,插到最深處,在里面狠狠地給他攪動一番,以制住這份瘙癢。
而曾經交歡的場面如幻燈鏡不停的在腦海里閃過,一格接一格,每一格都是異常情色火辣的畫面。
雖然孕夫的身體很容易敏感,但是畢竟是有了身孕的人,如果太莽撞就進入,不僅對大人不好,恐怕還會傷害到肚子里的小包子。
喬白忍著就這麼沖進去什麼都不管了的野獸欲望,俯下身,在葉定的唇邊輕輕吻了幾下,啞聲道:“忍一忍,我怕傷到你。
先來點前戲吧。”
說話時,因為靠的近,葉定居然皺起了眉頭,昏沉沉地說:“你身上好臭……”
“0.o 你說啥?”如此煞風景的話,差點沒讓兔子的“雙槍”萎掉。趕緊蹙起鼻尖像小狗似地聞。
嗯,好像是有那麼點臭臭的,畢竟剛從河里鉆出來嘛~那種護城河底全是淤泥,要是香那就靈異了。
兔子臉色發窘地說:“那我去……去洗洗?”
就算再性急,兔子也很愛惜自己的形象的。況且,不衛生的性愛也會引發各種“夫科疾病”。
于是,他立刻起身準備去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清洗完,誰知還沒起身,便被葉定便兩條長腿在腰間一勾,重新趴了下來。
挺著腰,抬高俏臀曖昧地磨蹭著他的兩根肉棒,葉定喘息道:“別……就這樣……我想要……”
轟隆隆,喬白的腦袋炸開鍋。
什麼矜持,什麼不安全什麼不衛生什麼夫科疾病,全特麼的去見鬼吧!
老婆都勾引到這份兒上了,他再無動于衷,那和太監有啥區別?
“老婆!老婆!老婆!”兔子喘著粗氣,如狼似虎地撲了過去,饑渴地親吻著他的全身,“我要干死你……這都是你自找的,別怪我!”
“快點……干死我……唔……快點!”葉定將腿張的更開,呼喚著男人的進入,“進來,不要……唔……不要前戲了……”
“不行。”喬白捻著他的左邊的乳頭,細細地把玩,啞聲道,“不前戲的話,會傷到你和寶寶的。”
“不……唔……啊……不……不會……的。”葉定盯著他胯間的兩根如蟒般粗長的陰莖,饑渴地舔著唇,全身激動到發顫,“我……我已經流了好多水了……不信你摸摸看……”牽著兔子的一只手,順著自己的頸部一直滑到胯間,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被內褲包裹著的蜜花上。
觸手的,全是溫熱潮濕的液體,內褲薄軟的棉布料已經被淫水打的濕透了,手指輕輕一抵,就有滴滴答答的蜜汁滲了出來。喬白喘了喘氣,將身子往后挪了挪,低頭湊到了葉定的兩腿間。
撲入鼻尖的,是淫蕩的甜蜜氣味,微微帶著腥甜,卻叫人欲火焚身。
“居然流了這麼多水……”啞聲喃喃,手指在濕透的內褲上描摹著花瓣的形狀。豐美濕潤的貝肉,微微隆起,呈現出一個具有肉感的橢圓形貝狀。和女人的部位一樣,卻又比女人更精致誘人。
蜜花的上面,還有一顆微微隆起的小硬粒。這對玩弄過無數次媳婦兒身體的喬白來說,當然知道這是定定最敏感的小陰蒂,只要輕輕一碰,或者用嘴輕輕吮吸一下,定定就能發出好聽的呻吟。
身隨心動。
一旦有想法,手指便立刻服從大腦的指揮,隔著布料摸到了那顆小陰蒂上,然后微微用力,往下一摁──
“啊──”
葉定登時弓起腿,腰身繃緊,受不了地尖叫了一聲。
喬白得意地揚起了唇,這才有點掌控權又回到手里的感覺,戲謔道:“舒服嗎?”一邊問,手指卻完全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更用力地按摩著陰蒂。
肯定是舒服的,不然這內褲上的水怎麼變得更多了?
脆弱的地方被這樣把玩,葉定很快就受不了了,蜜穴空虛到發痛,完全失去了剛才的氣焰,哆嗦著制止:“別……別那麼玩……唔啊……不行了……別……快、快住手……啊……”
“住手?可是我住手了,你這淫亂的身體怎麼辦?”喬白惡劣地問,食指指腹抵著陰蒂擰了擰,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再次發出猛烈的顫抖后,便挪開了。
倒不是玩膩了,而是有更好的美味在等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