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定全身僵硬,明顯是被戳破了老包的表現。
沒錯兒,兔子不在的這幾天,他的確有用手指玩過自己……本來身體就敏感,又是初嘗性事,根本忘不了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偏偏最近幾天兔子都不肯碰他,他又拉不下臉去求歡,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白天工作還好,無暇想那些下流事。可一到晚上,下體的小騷穴就癢的難受,無比想念男人的大肉棒插在里面狠狠摩擦的感覺,一閉上眼全是性交的春夢,搞的他實在是欲火焚身,無法忍耐。見兔子不在家,心想自慰一下也不會被發現,便忍著羞恥感去動手了。沒想到,竟然還是被發現了!
他是怎麼發現的?
葉定羞惱至極,失去血色的唇輕顫著:“你、你怎麼……知道?”這話一問出來,又覺得不對──這不就明顯承認了自己自慰過了麼?
兔子微微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
他怎麼可能告訴媳婦兒,他在家里裝了38部攝像機呢?嘿嘿。
“我當然有辦法知道,因為我是賽亞人啊。賽亞人無所不知。”兔子低頭舔舔他的唇角,溫柔的動作竟有點愛憐的味道。
葉定心中一動,胸口怦怦亂跳起來,說話也跟著結結巴巴起來:“你……你……不要……在、在這里……唔……”
兔子才不管什麼地點不地點的呢,獸性大發的他,一貫奉承“想做就做”的格言,看著自家媳婦兒的身體在懷里一點一點顯現出可口的顏色,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食欲大開,開始用餐。
唔……就先從嘴巴開始吧。
媳婦的嘴唇長的真好看,薄薄的,軟軟的,吻上去時就像含了一顆水果糖,甜甜的還是草莓味兒的。
舔,咬,濕熱的舌尖在口腔里惡劣的追逐著葉定的舌尖,輕掃著他的舌苔,牙齦上的軟肉……不出片刻,葉定就被這火辣辣的法式熱吻弄的全身無力,腦子也不清楚起來,心想自己一定是被兔子用了藥才會這樣的……一定是的。
“你硬了。”喬白曖昧的笑道,卻沒有嘲笑的意味,頓了頓,又說,“我也硬了。兩根都硬了。”
葉定心跳如雷,結結巴巴地罵道:“你、你無恥!”
喬白磨磨牙:“還有更無恥的呢。”說著,便把目標轉向了他的胸口。
白袍不知何時已被掀至于胸口處,露出了胸膛那兩點小粉紅,許是因為吻的刺激,那兩點小可愛已經硬了起來,惹人憐愛的綻放在光潔的胸膛上,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誘惑著人舔它、吮吸它。
喬白自然也抵抗不住這份誘惑,想都沒想就張開嘴將左邊的一顆含到了嘴里。
“唔──”這情色而熱情的動作,葉定怎能承受的住,敏感的身體瑟縮了一下,當即便呻吟了出來,無有半分抗拒。
“你真甜,老婆。”喬白沈聲贊賞著,極盡挑逗地用鼻尖蹭著他的乳暈,又用舌頭緩慢而撩人的勾了勾他濕潤的奶尖,溫柔又挑逗地親吻著它們……吮吸著它們……
葉定被吸的不能自己,只能仰起頭大口大口呼吸著,時不時夾雜著軟軟的抗拒。他能清晰無比地感覺到自己的奶頭被喬白的嘴吮吸著,像吸奶那樣,狠狠地吮著。敏感的奶頭被舔的又癢又麻,不到片刻便硬的更加厲害。
偶爾對方的牙齒碰到奶尖時,他就發出一陣陣的戰栗。
充血的奶頭被吸吮的舒服極了,帶動著下體的欲望也蘇醒起來。饑渴多日的小穴受到了情欲的召喚,已經開始緩緩流出情動的欲水,靜悄悄的從陰道里往外流,濕透了白色的褲襠。
葉定的眼睛慢慢開始變得迷離,水光瀲滟,薄薄的紅唇不斷突出惑人的呻吟:“不……不要這樣……”
“不要怎樣?”喬白將他的反應都看在了眼里,知道他已動了情,便故意地用牙齒輕輕地咬了一下發硬的奶頭,惡劣地問,“不喜歡我吸你的奶頭嗎?嗯?”
“不……”被這麼粗魯的語言說著身體的器官,葉定感到更加羞恥,可是越羞恥,身體的反應就越強烈,下體空虛的更加厲害,小腹酸澀的都發痛了。
他很舒服……可是越舒服就越羞恥,他不能面對這樣淫蕩的自己,只能竭力保持著所剩不多的理智,喘息道,“求你……不要在這里做。不要……”
這里是他工作的地方,是醫院,神圣的地方,不能用來做這種事。
可是喬白完全沒有這種“醫院是神圣的地方”的覺悟,只覺得在定定工作的地方做愛更加有感覺,有種偷情的刺激感。
“為什麼不能在這里?”他喘息著,抱著他的腰,用早就硬起來的下身摩擦著他的股間,看著他的身上的肌膚一點一點綻放出合歡花的水色來,舔了舔唇,伸手摸索到他的衣服里,滑進了他柔嫩的大腿內側,強行逼開他緊閉的兩條腿,掌心合攏,便將前面那朵小花罩的嚴嚴實實。
“你都濕透了呢。”喬白自喉中低笑道。手指罩在柔軟上,都能感覺出那地方的蜜汁有多充沛,順著他的指縫滴滴答答往外流。
哎,他的老婆真的很淫蕩,每次都濕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