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強悍的刺激,葉定根本受不住,前方的性器將褲子撐起一個小帳篷,很快就面臨著噴射的危機。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響了。
有道男聲在門外詢問:“阿定,你在嗎?”
葉定立刻從欲海中清醒過來,驚了一身冷汗。
該死的,他竟忘了現在還在醫院!幸好門關上了,否則自己剛才淫蕩的樣子豈不是被看到了?
匆匆將衣服整理好,他竭力平穩了一下心緒,對門口說:“我在,自己進來吧,門……唔……門被關。”混蛋,為什麼又跳起來了,不是說每隔十分鐘才跳一次的麼!
門推開了,來人是一位同樣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三十歲左右,帶著黑框眼鏡,面相普通,卻有一種溫文爾雅的知性味道。
他是葉定的同事,名叫趙啟申,和葉定同一個科的,搭檔已有三年,雖然醫術不如葉定,但相比起冰山黑臉,病人們更喜歡這位溫和的趙醫師。
趙啟申拿著一份文件走到辦公桌前,笑道:“一個下午都躲在辦公室里,做什麼呢?”
“沒什麼。”強忍住來自小穴內的騷癢,葉定板著臉,戴上了他戴了幾十年的冷酷面具,“來找我有什麼事?”
“嗯,下午不是要接待香港X醫學團隊麼?院長讓我把文件交給你,叫你準備一下下午的會議。”趙啟申溫和地說著,眼尾余光瞥見葉定,不禁一愣。
怎麼回事?他那從來冷酷無情,解剖尸體都面不改色的冰山搭檔,貌似……貌似臉紅了?
“好的,我馬上就準備。”葉定顫著手接過文件夾,剛才小穴里的跳蛋又狠狠的撞了一下他騷癢的花心,撞的他腰都軟了,差點沒呻吟出聲。
咬著唇狠命壓下這股洶涌的欲望,他問搭檔,“還有其他要準備的嗎?”
沒有回答。
“啟申?”葉定好奇的抬頭,看向對方,發現對方正愣愣地看著自己,不禁心中一沈,驚惶起來。
為什麼啟申要這樣看著自己,難道他發現了什麼嗎?
如此想著的他,臉色頓時慘白一片,死死地咬著紅唇,顫聲問:“啟申……我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嗯?啊!”趙啟申回過神來,見他眸底水光迷蒙,眉目間隱現妖冶之色,小腹不禁一熱,忙尷尬的別過臉,不敢再看一秒。
好奇怪,今天的阿定真的好奇怪,明明那麼有男人味的臉,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誘人?尤其那眼尾蔓延的一小抹緋紅,微微上挑,飽含水色春光,害的他幾乎有了生理反應。
不過自己也真的太不要臉了,怎麼能對一個男人發情呢?而且那人還是一向照顧自己的阿定!
在心里痛罵著自己,趙啟申忙解釋道:“對不起,剛才……剛才有點走神。咳。”
“哦。”葉定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心里卻松了好大一口氣。幸好啟申沒發現,不然自己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二人各懷心事,都不敢做過多的交談,生怕一不小心就做出丟臉的事,只簡要的說了一下下午的活動然后就立刻分開了。
趙啟申一走,葉定就立刻射了出來。同時小穴深處也涌出了大量透明的液體,順著跳蛋與穴口的縫隙,緩緩流上大腿,滴滴答答,將整個黑色皮椅弄的全是淫靡水液。
下午三點左右時,香港X醫學團隊來了。葉定咬著牙和院長一起接待了他們。
還算順利,中途沒有出現什麼大問題。只是身體深處的饑渴越來越強烈,有好幾次在回答來賓的問題時,他都差點射出來。
站在這麼多人面前,若無其事地和他們交談著,誰能想到葉醫生的小穴里還插著兩只跳蛋?誰又能想的到淫水早就濕透了他的褲襠?
強烈的羞恥感讓葉定感到暈眩,幾乎站不住。
好在接待儀式終于結束了,一干人等都轉移到了會議室里,坐下來準備開會。
這次香港的團隊過來,主要是為了討論一項最新研發的癌癥治療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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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癥作為當今幾大絕癥之一,一直沒有找到可行的治療方法。每年全球都有幾十萬人死于癌癥,患者痛苦不堪,治療費用昂貴,富人尚可用金錢拖延幾年性命,窮人付不起昂貴的化療費用,只能回家默默等死。
葉定雖然表面冷酷,內心實則柔軟悲憫。他同情這些癌癥患者,一直都希望能夠找出有效且費用適中的治療方法,以拯救那些可憐的患者。可惜以目前的醫學水平,他們離那個目標還差很遠。
這次香港醫學團隊過來就是為了這個目標──尋找有效的治療方案。
香港那邊的意見是將中西醫結合,拋卻對人體副作用極大的化療,以物理治療為主,藥物為輔,在殺死癌細胞之前,有效組織癌細胞的擴散。
這種方案以前不是沒有人提出過,只不過每一次試驗結果都以失敗而告終。
趙啟申聽了,立刻提出自己的疑問:“但是西醫與中醫不同。中醫雖博大精深,但是難免會和西醫產生沖突,就如西藥與中藥不能同時吃一樣。
這個中西‘結合’的‘結合’,一旦在過程中產生排斥,那病人豈不是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