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給音音買更好看的。他想。
熱燙的性器從內褲邊里頂了進來,擦過濕潤的穴口,程問音抖了抖,小聲說想要看著做,下一秒,齊硯行便摟著他,換成了面對面跨坐的姿勢。
明明有時間脫掉內褲,程問音卻像是在故意縱容alpha剛剛沒能得逞的動作,主動拉開內褲的襯墊,露出私處。
“進來,嗯……”
陰莖沒有阻隔地進入到底時,兩個人都忍不住喟嘆出聲。
最近他們幾乎是每天都在做愛,不止是晚上,有時候早晨剛睡醒,還有午休的時候也要做上一次。
因為不方便出門,只能托白譯鳴幫忙帶東西回來,一盒避孕套還好說,但架不住消耗太快,總不能讓人家買一大堆避孕套,實在說不出口。兩人商量過后,還是選擇了直接進入,體外射精的方式。
齊硯行仍堅持認為,不能長久依賴這樣的僥幸心理,程問音倒是一直都不大擔心,覺得那麼小的受孕概率怎麼可能落在自己身上。
一次潮吹過后,程問音輕輕喘著氣,撐著齊硯行的腿,身體稍向后仰。
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陰莖擦著內褲的邊,一次次埋入又抽出。alpha還一直用手扯開內褲,低喘時的嗓音格外性感,還有微微蹙起的眉心,無一不在表達著他的投入。
感官上的雙重刺激讓程問音羞紅了臉,但還是擦著alpha的手指,幫忙揪著內褲,“唔,慢點……”
齊硯行定了定神,大掌扣住他的腰,“自己動一動,音音,這樣腰會舒服些。”
程問音點點頭,前后晃動著腰肢,屁股也不時扭動幾下,讓龜頭抵著最舒服的地方操。
情到濃時,omega的生殖腔打開了一個小口,輕輕縮動著,等待陰莖熱情的侵入。
程問音咬著指節,努力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齊硯行更是有些怔愣。
相比其他很多omega,程問音屬于生殖腔不太容易打開的類型,發情期之外的時間,單純的插穴就已經足夠讓他高潮不斷,食髓知味。
但一旦生殖腔打開,那種巨大的空虛感和渴望,就會洶涌地沖破omega的理智。
“硯行,就進來一會兒……”
他尚且意識清醒,知道alpha很可能不會冒這個險,于是小聲跟他商量,“求你了,里面也好想要陰莖。”
他不會說粗鄙色情的詞語,陰莖兩個字已經是極限了。
他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在alpha眼中是怎樣的誘惑,純真又放浪,像一顆一半青澀一半熟透了的蘋果,勾著人去摘,再藏進口袋。
算上前戲,這場性愛已經持續了一個鐘頭,齊硯行本來就臨近射精,他還一直在身上扭動,主動用生殖腔的那一圈軟肉去套埋在穴里的龜頭,膽大包天地勾引。
再忍下去,齊硯行只怕自己會爆炸。
松木氣息帶上了一絲兇狠,與此同時,龜頭破開了生殖腔的最后一層阻礙,將omega插得滿滿當當,內褲也已經被用力扒開,徹底露出濕紅的穴眼和半個臀部,緊跟著布料撕裂的聲音。
“啊、啊……”程問音雙目失神,只叫出了兩個音節,齊硯行就捂住了他的嘴,快速挺腰,在生殖腔內粗魯地侵犯。
窒息和滿足逼得他持續潮吹,愛液一股股澆在alpha下身,床單濕得不成樣子。
“音音,讓我出來,”感受到生殖腔的挽留,齊硯行拍了拍omega的臀瓣,“快忍不住了……”
程問音卻好像聽不到他的話了,睡裙吊帶又一次掉到了手臂,胸前的平領斜下去,卡在右乳上,露出嫩粉色的乳暈。他半含著舌尖,勾著齊硯行的脖子討吻,生殖腔越夾越緊,拼命想討到一泡精液。
齊硯行束手無策,只能咬著牙根,提起他的腰,艱難地抽出性器,抵在穴口射精,同時握住omega的那根,給他前面快感,分散后面的空虛。
……
契合的伴侶間,無論如何都抵擋不住來自對方的吸引力,齊硯行有些懊惱,但不得不承認,剛剛高潮的時候,他渾身都是酥麻的,荷爾蒙竄上了頭頂,根本不受控制。
他撿起那條被自己撕壞的內褲,給程問音擦了擦臀縫里的精液。
程問音回過神來,摟住他,輕輕舔著他鎖骨上的汗,小聲說:“剛剛好棒啊。”
“是很棒,”齊硯行寵溺地揉了揉他的腺體,“偶爾試一次可以,不能總是這麼鬧,明天我還是買套回來。”
兩人相擁著倒在另一側干凈的被褥上,交換一個信息素濃郁的吻。
“你今天見到一個叫舒蘭的beta了嗎?”程問音臉頰透著被滿足后的暈紅,懶洋洋地窩在齊硯行懷里,玩著他的手指。
“嗯,見到了。”
程問音湊到他耳邊:“告訴你一個秘密,嗯……其實也不算是秘密,因為所有人都能看出來。”
“小白喜歡舒蘭很久了。”
齊硯行輕輕挑眉,“真的?”
“我好像一點都沒看出來,”他回想著今天在小吃店的所見所聞,“舒蘭看起來挺穩重的,雖然是beta,但很有領導氣質。”
“白譯鳴的話……整個屋子里,只有他話最多。要是跟柏淵湊到一塊,他們倆你一句我一句,估計能把屋頂掀翻。
”
程問音笑了,“小白在熟悉的人面前就是這樣的,確實和柏淵的性格有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