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這樣,音音,”齊硯行的臉紅得發燙,擋住他的手,“你先出去,讓我再試一會兒。”
程問音不肯,說什麼也要親友親自確認他的情況,否則放不下心,一臉認真地說:“硯行,你不能躲著我。我是你的omega,我們之間有什麼不能看的。”
“音音……”齊硯行無言,用掌心捂住臉。
他不想兩人剛團聚就出這種岔子,心里亂成了一團麻。但他這種神經性的尿閉癥狀,正是因為這幾天的精神太緊張了,眼下他越是不能放松,那處就越是堵塞。
“可以給我看嗎?”
程問音手搭在他腰間,又問了一遍。
齊硯行粗喘了一口氣,已經分不清撲面而來的橙花香氣是在安撫還是在引誘。
他被驅使著,拉下褲腰,露出折磨了他一早上的性器。
精孔干澀,柱身漲成紫黑色,粗碩可怖,底下墜著的囊袋肉眼可見地沉,兩顆肉球本就分量可觀,蓄滿了精液,無處發泄。
程問音顧不上肖想什麼色情的場面,滿身心都用來解決alpha的難受。
他伸手摸上了柱身,被很久沒體會過的熱燙觸感弄得指尖發顫,怕alpha會感到不適,只敢小心地揉和握。
齊硯行脖子通紅一片,一路蔓延到胸口,隱入睡衣領,這種被迫在愛人面前暴露的感覺,從生理和心理上,給了他雙重的刺激,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呃……”
“揉一揉會不會舒服一些?”程問音觀察著alpha的表情,認真地幫他按摩。
是的,因為他太認真了,更像在按摩,而不是手淫。
愛人的撫慰或許是有奇效,龜頭頂端的裂口溢出一絲清液來,柱身上的青筋跳了跳,半休眠的性器,像是開始疏通了。
程問音輕輕攥著alpha那處,低頭看了一會兒,手一邊還在動作著,反復確認,而后抬起臉,看著alpha的眼睛,問他:“是不是、是不是要先射,然后再……”
他這樣問著,出于羞臊省略了后面那個詞,神情帶著一點茫然和天真。
在親密關系中,保留一點神秘感是好的,他們從來也沒有放開到可以隨意談論對方的生理現象。
然而現在,齊硯行的欲望和需求,在他年輕的愛人面前無所遁形。
“……是。”他自暴自棄地承認了。
射精的欲望壓過了排泄的急迫,他從omega手里接過自己的性器,當著他的面,快速擼動。
他閉上眼睛,仿佛回到了在林子里度過易感期的那夜,他不停重復這一動作,和自己粗野的性欲相互馴服,忘記作為人的自控力,只想一次次射精。
泄不出尿液,射精也比想象中困難,陰莖很快被擼得刺痛,龜頭愈發紅腫,無法再承受他粗魯的動作。
程問音蹲了下來,心疼地制止他,“輕一點呀,會痛的。”
呼吸柔柔地撲在下身,齊硯行急喘起來,意識到對方想要做什麼,猛地睜開眼,“不行,臟!”
陰莖豎在跨間,omega的靠近讓它敏感地抖動著。
程問音穿著吊帶睡裙,從齊硯行的角度看,胸口的皮膚隨著伏低的動作,一覽無余。他擺弄alpha的性器,一個吻率先落在龜頭上,紅著耳朵說:“沒有臟。”
他又說:“我是你的omega,我們必須要一起面對問題。而且……而且本來,夫妻間也可以這麼做的。”
“只是我們之前沒有試過,又不代表這樣不好。”
沒有試過口交,是因為alpha很古板,舍不得愛人為自己做這種事。
他抬眼看著齊硯行的表情,就知道他在動搖。
“硯行,我愛你。”
在這種時候說我愛你,他都覺得自己是在耍心眼了,可是齊硯行因為這句話妥協了,他又覺得很開心。
雖然答應了,但齊硯行還是執意要先清洗。
于是程問音就在一旁,看著他的alpha站在水池前,一本正經地清洗性器,眉心蹙起,龜頭在他掌心里進出,囊袋也沒有被省略,恥毛打濕成一綹一綹的,水順著囊袋的弧度,滴落在地板上。
每個動作,都讓他難以控制地感到躁動,舌根分泌出大量唾液,他不得不重復吞咽的動作。
——好想快點碰到他。
“好了。”
齊硯行抖了抖陰莖上的水,深深地吸氣,像在做心理準備,終于轉過身,摸了摸omega的臉,“慢點,不要逞強。”
程問音點點頭,順從地伏下身體,跪坐在alpha用褲子給他疊成的墊子上,含住了那根勃發的欲望。
水的冷,和性器的熱,在他口腔中形成一種奇妙的對比,但很快,被他的唇舌裹得濕而燙。
“唔……”
從最初抱著共同解決問題的心思,到現在,才剛開始了一會兒,一切就好像變了質。
齊硯行竭力克制著力度,往前送腰,腹部肌肉緊繃,蟄伏著力量。
程問音眼睛濕得像是哭了一場,他想要停下來緩一緩,舌尖推拒性器的頂入,可嘗到精孔流出來的前液,又像是得到了獎勵,忍不住含得更賣力,嘴巴撐得圓圓的,上下吞吐,不愿松開。
但比起被含住的緊窒感,齊硯行更想操他的舌頭,想看著他的舌頭。
他不讓omega含得太深,也不想omega為自己做深喉,他只是操他的舌面,目光緊盯著那水紅的舌尖,他扣著omega的下巴,讓他張開嘴巴,仰起頭,好更順暢地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