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今咽了咽口水,一巴掌扇在他臀上,“再吃就射你嘴里了。”
陳念還不撒手,臉埋在他哥恥毛濃密的下腹,“沒關系,我可以吃的……”
陳今握著他的大腿根,吮了吮微張的穴口,“乖乖,那你知不知道,早上射爽了,會憋不住想尿。”
也不知道是葷臟的東西聽多了,還是他自己無師自通,在床上說這種話簡直是信手拈來,再加上陳念也不怎麼害羞,甚至會配合他,他就變本加厲,一句接一句地冒。
他過了嘴癮,陳念還跟沒聽見一樣,無比認真地舔弄,吮得他馬眼發麻,咬著牙才壓下噴射的欲望。
陳今被他搞得火氣上來了,拎著人直奔衛生間。
他從后面擠進陳念腿間,性器磨著細嫩的腿肉,射完直接尿在他腿心里,捏著他那根脹成粉紅色的漂亮肉棒,逼他跟自己一塊尿。
鼻息間都是尿液的腥臊味,陳念癱軟在他哥懷里,懶懶地睨了他一眼,“哥哥,你好變態。”
陳今一聽就樂了,抖了抖雞巴,手掌還按在他小腹上,“那也沒見你害羞啊,小變態。”
窗簾拉開,充沛的陽光照進來。
陳念坐在床邊,給他哥扣皮帶。他哥下腹部也有道疤,他剛才口交的時候才發現。那是道刀傷,不深,但留下的疤很長,因為疏于照顧,疤痕增生了,看起來格外猙獰。
不過這次他沒哭沒鬧,把皮帶穿進褲腰后,沒急著扣上,低頭在他哥的內褲邊上緩慢地磨蹭,嘴唇反復擦過那道疤。
陳今一直看著他,當然捕捉到了這個動作。
他手指插進陳念發間,忽然一用力,迫使他仰起臉看著自己。
他又沒心沒肺地笑起來,還像個流氓似地,扯著他弟后腦勺的頭發,“陳念念,別親那地方了。咱們親嘴兒吧,親嘴兒多好。”
陳念環住他的腰,臉埋在他身前,深吸一口氣,說:“好啊。”
于是陳今單膝跪在床前,捧著他的臉,用自己最溫柔的方式,吻住了這輩子最珍視的人。
一早上的胡鬧,就這樣由一個純情的親吻畫上了句號。
九點鐘,陳今帶弟弟買了早飯,準時在招待所門口等著魏臨。
陳今叼著半根弟弟吃剩下的油條,掏出手帕給他擦嘴,順勢湊到他耳邊,又說起那些有的沒的,過嘴癮:“這麼點兒東西都吃不完,是嘴巴被我操腫了,吃不下?”
“煩不煩。”陳念踩了他一腳。
就在兩人差點鬧起來時,身后有個聲音響起:“真羨慕你們兄弟倆,感情這麼好。”
是魏臨。
魏臨穿得利落大方,右肩挎著相機,流露出獨屬于女性的英氣。
“我家里也有個弟弟,從小就跟我叫板,沒有一次愿意聽我的話。”
陳今心說剛才那渾話可別被人聽去了,心虛地撓了撓頭,問道:“魏記者,你們今天什麼安排,我騎車送他去,不跟你們坐車了,行不?”
魏臨欣然答應了。
陳今騎的還是問炊事班借來的舊自行車,讓陳念坐前杠上,正好護在懷里。
魏臨團隊今天要去柯潭鎮南郊的一處軍事要塞,路程不算遠,但也不算近,他們有段時間能相處。
鎮上的學校今天似乎在舉辦什麼活動,路過公園時,看見不少排著隊、牽著手的小學生。
一想到自家陳天天就是從那麼大一點的小娃娃,被自己養得這麼聰明能干,而且又漂亮,陳今哼著歌,心情大好。
“剛才沒好意思擱魏記者面前戳穿你,”他低頭,嘴唇碰碰陳念的頭發,“其實我家這小兔崽子吧,當弟弟的時候也成天跟我叫板,還愛咬我。”
“不過當我老婆之后,脾氣好像變好了,還會疼人了。”
陳念話沒他那麼多,只窩在他懷里笑,在轉彎時,輕輕撥了撥車鈴。
柯潭的春日,野花遍地,蝴蝶翩飛,鳥雀筑新巢。英俊開朗的年輕軍人載著身著白衣的少年,大概每個路過的人都會覺得,他們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他們不該分開。
但如果真要分開,他們也不該害怕分開。
因為他們既是彼此的風箏,又是彼此的風箏線,那頭有人牽著,飛不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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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今,一只耳朵沒完全立起來的杜賓犬,澀起來了
(今年最后一更啦,朋友們明年見)
第六十一章
師部的動員大會上,陳今膽大包天,在長官眼皮子底下打瞌睡,耷拉著腦袋,一點一點的,顯然沒在聽。
眼鏡兒踹他一腳,他才直起腰,但沒過一會兒又縮下去了。為了防止他被點名批評,眼鏡兒只能一直踹,腿都伸麻了。
弟弟來了有幾天了,陳今仍然處在高度亢奮的狀態。白天,他還是照常參加整訓,體能、槍法、格斗,該練的一項不落下,但是誰都能看出來,這小子不對勁。
用眼鏡兒的話說,陳今最近有點傻開心,摔泥里了還在那齜著牙樂呢。
陳今也發現了,自己這幾天不管干什麼,總是沒理由地高興,可能是突然碰著陳念了,聞到味兒了,那根和他牽著的神經一下子就不聽使喚了。
“咳——”
師長提高了音量,手杖在作戰地圖上用力敲了敲,陳今登時被驚醒,甩甩頭,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