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發現……我有什麼變化嗎?”程問音塌下腰,和他的alpha對視。
“有,”齊硯行摸了摸他的臉,“頭發,變長了。”
程問音笑了,“你一直不說,我還以為你沒看出來呢。”
他握住齊硯行的手,帶著他從臉頰移動到后頸,“那你幫我解開發帶吧。”
不是發帶,是他用來包禮物的絲帶。齊硯行在心里說。
這感覺就像……精心準備的禮物送出去,兜了一個圈,又回到他手里,變成等待他拆開的驚喜。
他喉結滾動,拉住絲帶一端,輕輕一扯,程問音的頭發就散落到了肩上,因為在情事中出了汗,有幾絲頭發黏在了頰邊,為他溫柔內斂的妻子添上了一抹凌亂而性感的美。
“頭發留長了,你喜歡嗎?”程問音擺腰騎了一下穴里吃著的性器,小聲問道。
齊硯行情不自禁地撫摸他的頭發,“……喜歡,很漂亮。”
音音怎麼樣都很漂亮。
他感覺體溫越來越熱了,不知道是因為感冒引起的發熱,還是這場漸入佳境,甚至要超出他控制力的情事。
程問音也開始受不住了,每次和丈夫做愛都隔著很久的空白,這導致他的身體永遠處于高度敏感的狀態,光是含著alpha的東西,不用騎都夠他高潮好幾次。
他急促地喘息著,穴肉裹緊alpha的性器,痙攣似地收縮著,噴出水液,“啊、啊……里面要到了……”
失控的潮吹逼得他拱起腰肢,奶尖鼓鼓的,對著齊硯行,泛著情欲里才有的嫣紅。
穴腔緊得像肉套,緊緊地裹著粗脹的陽具,大股水液澆在龜頭上,饒是在床上一向沉悶克制的齊硯行也扛不住粗喘出聲。
他看著失神中的妻子,像被蠱惑了一般,做出他清醒時想都不敢想的舉動——他伸手捏住了omega嘟嘟的乳尖,甚至朝外拉長了一些,又放開手,讓乳尖彈回去。
這點痛感在強烈的高潮里幾乎可以忽略,程問音是被他丈夫一反常態的流氓舉動給刺激到的,他羞恥得哭哼出聲,無力地癱軟在alpha懷里。
頭發掃過alpha的頸側,像觸到了某個開關。
齊硯行用力握著他的臀瓣,手指陷進軟肉里,性器深深地埋進去,幾乎要撞開深處那個濕軟的小口。
“音音,”他的喉嚨又啞又澀,但仍在攀上頂點前本能地念出愛語,“愛你……”
濃稠的精液射滿了橡膠套,性器還埋在里面,緩慢地頂送。
兩個人都有些意猶未盡,但通常情況下,齊硯行是不會主動提出再做一次的,他只會安靜地延長溫存的時間,接一個很長的吻,再從omega甜美的身體里退出來。
但如果他的omega向他提要求,他如論如何都會滿足。
比如現在。
“剛剛好舒服……”程問音雙頰暈紅,一手攀上alpha的脖子,一手從沙發上摸過一個安全套,“我還想再要一次。”
第四十章
最聽妻子話的齊硯行當然說好,他撩開程問音散落在頰邊的頭發,親了親,問他:“還想在這里嗎?會不會冷?”
“就在這里。”程問音說。
他還保持著坐在alpha胯上的姿勢,臀尖抵著那根勃發的性器,稍微一動就像是無意識的勾引,而當無意識變成明晃晃的故意之后,就更不是齊硯行能招架住的了。
濕軟的臀縫一次次擦過性器,彷佛在催促alpha快點開始,齊硯行喉結重重地沉了一下,伸手握住了程問音的腰側,用了點力氣,讓他沒辦法再亂動。
客廳里沒有開燈,更多的是靠觸覺來感知彼此。
齊硯行嘴巴很笨,對床上的情趣一竅不通,但alpha的壓迫感和入侵感是與生俱來的,不帶多余的綴飾,反而更加純粹而鋒利。
他的手在程問音腰側滑動了一會兒,很快下移到腰臀的弧線附近。他并非故意挑逗,程問音卻在他的手掌下止不住地發抖,只能抬起腰躲,攀著他的肩膀,叫他的名字:“硯行……”
“嗯,音音。”齊硯行氣息不太穩地回應道,這時由于程問音抬腰,胸口剛好對著他的臉,他幾乎是下意識地仰起下巴,疼愛起那只剛才被他粗暴對待過的乳尖。
“啊……又……”程問音吃痛地叫了一聲,卻又情不自禁地摟住齊硯行,手指插進他發間。
他是喜歡丈夫碰這里的,但今天有些超過了,乳尖已經被吮得有些紅腫,乳暈也鼓鼓的,像蘊著一房春情。
“你這樣好像寶寶在吃……奶。”他揪著齊硯行的頭發,最后一個音發得很輕,因為他自己也害羞了。
其實寶寶根本沒有吃過母乳,程問音生產完,一點奶水都沒有,因為激素紊亂,乳房也沒有像其他做了母親的omega一樣二次發育,還是小小的,很是青澀,只被齊硯行一個人碰過。
聽到程問音不舒服的哼叫,齊硯行不再含著乳尖,改為反復親吻omega起伏的胸口,舌尖繞著乳暈輕輕舔舐。
有一瞬間,程問音覺得,他在親吻自己的心跳。
香薰館的宣傳冊上說,他們的香薰蠟燭都是精心分析了伴侶兩方信息素的香型,經過完美配比制作出來的。
但就算再完美,也遠遠比不上愛人間心意相合時,自然而然纏繞在一起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