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說基本可以排除外來人員作案的可能,讓我們想想家里有沒有人可能這樣做。”
凌露聽她這麼說,立刻跳起來說:“是趙清爽,一定是趙清爽!”
她踩死了她種的雜草,她就剪了她的包!這是報復!
“一定是她!”凌露激動地抓著何秀美的手,“媽,我們去找她,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何秀美安撫地拍著她的背:“好好,你先別激動。我也覺得趙清爽可疑,可是監控錄像沒有拍到她,我也問了保鏢,他們說趙清爽睡下以后,就沒有再出來過。”
凌露現在管不了這麼多,她心里認定就是趙清爽做的,所以一定要找她報仇:“她說不定是用了什麼辦法躲開了監控,總之一定是她做的,我們把她抓來問問就知道了!”
何秀美想到有人能不驚動任何人,輕而易舉潛入凌露的房間,心里也有些發毛:“行,那我現在帶一些保鏢過去,先把她抓起來,我就不信她不承認。”
趙清爽還在給凌霽按腿,虎子突然就沖出了屋,對著外面狂吠起來。凌霽眉頭一蹙,看著趙清爽道:“一定是何秀美他們找來了。”
該來的始終會來,他擔心了這麼久,他們終于還是找過來了。
“你先扶我起來。”凌霽雙臂撐在沙發上,作勢起身,趙清爽趕緊把他的輪椅推了過來,扶著他在輪椅上坐下。
凌霽坐好以后,跟趙清爽說:“你就待在屋里,不要出來,我去跟何秀美說。”
趙清爽攔著他:“不行,他們是沖著我來的,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出去呢。”
凌霽皺眉看著她:“聽話。”
趙清爽還想說什麼,何秀美直接帶著幾個保鏢闖進來了。
凌霽往前推了推輪椅,擋在趙清爽跟前,神色冷峻地問何秀美:“你們有什麼事?”
何秀美沒有回答他,只是指著趙清爽,跟身后的保鏢說:“把她給我抓住!”
屋外還有狗的叫聲,趙清爽也不知道虎子現在什麼情況。她見何秀美身后的幾個保鏢一擁而上,非常自覺地繞到凌霽的輪椅前,飛起一腳踹在了沖在最前面那個保鏢的心口上。
她用的力氣并不大,但因為注入了靈力,肉體凡胎的保鏢根本受不住,直接被踹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其他幾個保鏢見狀,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動作更快地去抓趙清爽。
趙清爽順勢抓住面前一人的手,身法很快地繞到他身后,反剪住他雙手的同時在他后膝窩踹了一腳,然后這個保鏢也慢慢跪在了地上。
另一個保鏢趁機從后面扣住趙清爽,趙清爽皺了皺眉,直接將腿抬過頭頂,擊中了身后保鏢的腦門。保鏢暈暈乎乎松了手,也跪在了一邊。
屋里頓時只站著最后一個保鏢,驚疑不定地看著趙清爽,何秀美整個人更是呆若木雞。
什麼情況?這些保鏢可都是她花高價請來的,個個都是專業的!竟然被趙清爽三兩下就撂翻了??
趙清爽慢慢放下腿,轉過身朝著那唯一一個還站著的保鏢,活動了一下腳踝。
門外的保鏢似乎聽到里面的動靜,也沖了進來,何秀美見來了援兵,總算是回過神來,立刻扯著嗓子喊:“還不快點把她抓住?你們這麼多個大男人,連個女人都打不過嗎?”
屋里的保鏢頓時又動了起來,凌霽不知什麼時候將掛在書房的那把劍拿在了手上,冷冷地喝了一聲:“住手!”
他的氣勢太過凌人,屋里的人一時間都停下動作,看向了他。凌霽手里拿著劍,緩緩將劍從劍鞘里拔了出來。劍出鞘的瞬間,銀光乍現,就連趙清爽都被晃了下眼。
“果然是把好劍。”富貴兒跳到沙發上,看著凌霽手里的那把劍,“好強的靈力。”
趙清爽沒說話,凌霽手里握著劍,瞬也不瞬地盯著何秀美:“你是不是希望,這把劍再見一次血?”
他的一句話,頓時勾起了何秀美心里恐怖的記憶,保鏢也有些忌憚地往后退了退。
凌霽拿著劍,神色冷若冰霜:“想從我屋里抓人,要麼你拿出證據,讓警察來,要麼,就趁現在給我滾出去。”
何秀美這會兒是真被凌霽的氣勢震懾得心虛,手心都泛起了一層冷汗:“我、我們走。”
保鏢跟在何秀美身后,一窩蜂地撤走了,被制服住的虎子這會兒也沖進屋,汪汪地跟他們叫。趙清爽低頭看了它一眼,摸著它的頭安撫它:“虎子,你沒事吧?”
“汪汪。”
“好了,沒事了。”趙清爽安撫好虎子,又站起身看向凌霽,“凌霽,你沒事吧?”
凌霽收起手里的劍,皺眉看著她:“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呃,”趙清爽揉了揉鼻尖,“我沒事啊,我好得很。”
她這個滿級可不是白混來的,憑那幾個保鏢怎麼可能傷得到她?
凌霽放下劍,看著她道:“過來讓我看看。”
趙清爽乖乖走上去,讓他看:“看吧看吧,我沒騙你吧,那幾個保鏢傷得比較嚴重。”
凌霽將她上下打量一番,確認確實沒傷到哪里后,才抬眸問她:“你武術哪里學的?”
“哦,這個啊,”趙清爽臨時扯了個謊,“以前在山上拜過一個師父,他可是個高人啊,我的那些藥草,也是他傳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