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青末沒好氣地又叫了一聲:“姐夫。”
閻宗瑯好整以暇地問:“想要姐夫干什麼?”
這下舒青末不吭聲了,閻宗瑯倒也不急,不疾不徐地抽插著緊緊收縮的小嫩穴。
半晌后,還是舒青末沉不住氣,他小聲道:“我。”
閻宗瑯問:“什麼?”
舒青末眼一閉,咬牙道:“想要姐夫干我。”
閻宗瑯又笑了起來,他俯身吻住舒青末的嘴唇道:“好。”
舒青末在浴缸里釋放了一回,射得水里四處都是白濁。
初嘗禁果的滋味無比美妙,然而等舒青末終于緩過勁時,卻發現閻宗瑯的東西還是堅硬無比。
“閻先生,你還沒好嗎?”舒青末進入了賢者時間,平心靜氣的他反而希望閻宗瑯快點結束。
“還早。”閻宗瑯把舒青末抱出浴缸,就著性器相連的姿勢把他抱到了臥室的大床上。
“那你快一點哦。”舒青末乖乖道,“待會兒中央六臺要放個傳記電影,我想看看。”
“嗯。”閻宗瑯應了一聲,讓舒青末背對自己,抬起那又白又翹的屁股,狠狠捅了進去。
半個小時后。
“閻先生……你怎麼回事啊……我的電影要開始了……”
“嗯……啊……我要看電影……”
“嗚嗚……先生……我不要了……我的電影……”
“回南城后有什麼打算?”
飛往南城的航班上,閻宗瑯漫不經心地翻閱著手里的雜志。以往他的身旁通常是陳秘書的座位,然而現在卻坐著沒精打采的舒青末。
“先收拾行李。”舒青末嗓音沙啞地說道,“然后再做大掃除。”
本來炎癥就還未痊愈,昨夜又叫了一整晚,這對舒青末的嗓子來說簡直是雪上加霜。
好在罪魁禍首還有點良心,他讓空乘端來一杯溫水,問舒青末道:“就這兩個打算?”
閻宗瑯把收拾舒家的好牌交到了舒青末手里,全看舒青末怎麼高興怎麼打出去。
“收拾行李比較重要。”舒青末抿了一口溫水,徐緩地說道,“我在北京找好了房,下周就搬過來備考。”
“備考?”閻宗瑯問。
“我打算考中華美院。”舒青末道。
無論有沒有閻宗瑯這座靠山撐腰,舒青末都不能停下前進的步伐。他和閻宗瑯之間本來就有很大的差距,他也只有不斷提升自己,才能心安理得地站在閻宗瑯身旁。
“把房退了搬過來和我住。”閻宗瑯道,“家里有傭人,可以照顧你的生活起居。”
在備考階段,有人照顧的確再好不過。
但舒青末猶豫了一番,還是拒絕了閻宗瑯的提議。他搖了搖頭道:“不要,你要影響我學習。”
閻宗瑯挑眉問:“我怎麼影響你學習?”
舒青末輕哼了一聲,看著窗外道:“你欲求不滿。”
坐在前排的陳秘書猛地被茶水嗆住,趕緊找空乘多拿了幾張紙巾。
閻宗瑯面無表情地掃了陳秘書一眼,抿了抿嘴唇,轉移話題道:“那幅《百駿圖》為什麼不賣?”
舒青末聞言收回視線,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閻宗瑯道:“那個匿名買家是我。”
“這樣。”舒青末恍然大悟,隨即撇了撇嘴角,“我畫了三年呢,你好意思就出二十萬。”
“二十萬?”閻宗瑯皺了皺眉,“我給的報價是一百萬。”
舒青末立馬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那段時期他和閻宗瑯雙方都端著架子,誰也不肯主動示好,所以閻宗瑯裝成匿名買家,通過方華美術館買畫,然而方婉柔卻盤算著“中間商賺差價”。
“真有意思。”舒青末的眼神逐漸冷了下來,“我看她還能蹦跶多久。”
回家休息了大半天,舒青末嗓子的沙啞緩解了不少。
屋里積攢了二十多年的破爛全都賣給了附近的廢品回收站,原本逼仄的二居室豁然開闊起來,就如舒青末的心境,一掃前段時間的陰霾,變得輕松又明亮。
第二天一早,舒青末去了一趟方華美術館。
盡管是工作日,美術館里仍舊有不少人參觀,而這些人大多都駐足在擺放著《百駿圖》的展柜前。
展柜旁邊有明信片、筆記本等周邊售賣。舒青末剛一現身,這些周邊立馬一掃而空,所有人都爭先恐后地想要得到他的簽名。
好不容易簽完最后一張明信片,舒青末松了一口氣,這時站在一旁的方婉柔幽幽地看著他道:“現在可真是世風日下。”
舒青末懶得搭話,他走到展柜旁,揚了揚下巴道:“把畫給我。”
昨天晚上舒青末就跟方婉柔說好今天會去取畫。正常來說,方婉柔應該提前把畫收起來,并在美術館門口貼出告示,告知游客不再展覽百駿圖。
然而方婉柔沒有任何動作,只能說明她不想浪費一分一秒展出這幅畫的時間。
“你在網上被聲討得這麼厲害,竟然還有這麼多人買你的賬。”方婉柔拿出鑰匙,慢吞吞地打開展柜道,“我還能說什麼?”
方婉柔說這話的語氣不帶一絲無奈或嫉妒,反而帶著三分風涼,可見她并不認為“黑紅”是件好事。
但事實上,舒青末也并非黑紅。
他表情淡淡地將畫收進紙筒,背在后背上,接著漫不經心地掃視了美術館一圈,問方婉柔道:“這里有方便說話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