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壓在池壁之上的呼那策動彈不得,感覺到身后陌生的試探,喘著粗氣不想說話,一次次被姬眠歡暗算,再好的脾氣也來火了,他閉緊嘴,被姬眠歡兩根手指撬開,尖牙擦過柔嫩的指腹,終究沒舍得下口。
“叫一聲嘛。”
討好的聲音落在呼那策耳畔,他的耳朵不爭氣紅了起來,再嘴硬就太端著了,便閉上眼,不情不愿開口,只是聲音低低的,偏偏讓人聽起來覺得認真又深情。
“眠歡。”
只是呼那策還是太小看狐貍能無恥到什麼地步,他渾身一僵,咬緊牙關不肯再開口,被姬眠歡掐住下頜逼迫著張開嘴。
“叫我的名字,或者,”姬眠歡的低笑帶著不加掩飾的惡意,“我會讓哥哥除了喘氣,什麼也說不出來。”
“這里誰也沒有,只有我聽得到哥哥的聲音。”
欲望在呼那策耳畔溫聲誘哄,他恨自己對這該死的狐貍無可奈何,不只是幻境里無力還手,更是心上的屈服縱容。
“你想做什麼。”呼那策認命垂下眼,冰涼的池壁似乎也因他滾燙的臉頰在發熱。
“我想要哥哥,哥哥能不能明白?”
顯而易見的蹭動在呼那策腿Ι間徘徊,他就算是傻子也能感覺到姬眠歡的意圖,何況回玄宮之前,還壓著害臊向慕容瀟請教了一點不該知道的東西。
本來以為慕容瀟如天上月一樣出塵的修者不會明了,哪知對方直接拋出一本書來,眼底竟還有幾分你可算來問的意思。
實踐來得太快了,呼那策動了動喉結,只覺得眼前的景物都變得昏沉,模糊一片,視覺的感官褪去,觸感與聽覺便格外敏感。
滾燙的欲望,沉重的呼吸,捏造幻境的主人太過壞心眼,將四周的空氣都帶上自己的氣息,它們緊緊擠壓著呼那策的理智,逼迫他沾染上情Ι欲和自己的氣息。
良久,呼那策像赴死一樣妥協了,他將臉貼在池壁上,完全擋住紅透的臉與脖頸,顫聲道:“日后再算賬。”
“日后算賬?”姬眠歡眼睛亮了亮,笑道,“這可是哥哥說的。”
一聲聲癡纏的輕喚,將姬眠歡暴虐的心攪軟,他本想用盡各種腦中所想的手段,反正幻境里呼那策不會受傷。
可那雙潤濕的金眸壓著愛意看過來,劍眉緊蹙,一副無可奈何的縱容的模樣,他就舍不得。
他只是抱著呼那策,在其耳側溫柔輕語,“在這里,不會讓哥哥太疼,可是出去了,那疼許是避免不了,如此哥哥要放松些,免得到時候吃虧。”
不明白姬眠歡那些溫柔撫慰的動作是為了一會兒做準備,呼那策只覺得自己臉都丟干凈,在對方撩撥下很快丟盔棄甲,偏偏還被說這是為他著想的安撫,他將頭埋在雙臂之中悶聲道:“快點。”
“哥哥說什麼?”姬眠歡裝作沒聽清一樣問。
“我讓你快點,”鎖住他的鎖鏈拍打著水嘩啦啦作響,呼那策抬起頭側眸,冷峻的臉上蒙著薄怒,更多卻是隱忍窘迫的羞意,“你是不是不行?”
鎖住他的鎖鏈兀地斷了,呼那策被姬眠歡掀翻過來,低頭叼住唇狠狠蹂躪。
“本想對哥哥溫柔點,看來哥哥不喜歡這樣。”
姬眠歡吻咬著呼那策的唇,將他拖進池底,窒息的感覺與灼燙的春Ι潮同時席卷大腦,呼那策顫著摟上姬眠歡的脖頸。
安靜的深夜里,小麒麟拱開玄宮的門,搖頭晃腦將頭頂的雪抖下來,它聞著熟悉親近的氣息,在玄宮角落里尋找到了呼那策。
不過是雙頰通紅,雙眉緊蹙,枕著手臂蜷縮起來的呼那策。
他口中溢出輕輕的喘息,小麒麟擔憂呼那策病倒,便湊近他仔細看了幾眼。
平日里挺拔的身影微微顫抖,眼角處還汪著淺淺的濕潤,幸而身著玄衣顏色較深掩住某處衣物被浸染的異樣。
否則呼那策醒來知曉這般模樣叫人看去,不是自殺就是先把小麒麟和姬眠歡捆在一起殺掉。
第60章 【修改新版】
幻境里輕微的痛感隱約殘留在身上,呼那策直到天亮才從其中掙脫出來,他渾身被汗濕透,骨骼酸痛得厲害,尾椎骨后遺癥一樣發癢發麻,像尾巴被人捏在手里褻玩一樣。
想到尾巴,幻境里被逼著露出尾巴和耳朵,說一些不堪入耳浪Ι語的恥感又涌上心頭。
他撩開貼黏在額間的碎發,臉紅心跳之感殘存于腦中,感覺身Ι下不適時又驀地渾身一僵。
屋漏逢雨,腿邊躺著的小麒麟隨著呼吸肚皮一起一伏,不知何時來的,荒唐持續一夜,想必細枝末節的流露也盡數被聽聞去。
起身時身上細汗黏膩之感與幻境中無異,呼那策不知該臉色鐵青還是泛紅,沉著臉要找宮床之上的狐貍算賬。
走動之時模糊的濕黏越發明顯,呼那策像被人敲了一棍子,他心里的廉恥被撕爛,氣得腦子嗡嗡作響,扯開床帳的手幾乎發抖。
躺在床上的狐貍比他好不了多少,此時真切地被汗水浸濕了雙鬢,眼尾的春色,一池水汪汪的紅,里里外外都透著饜足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