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七不屑與他多言,只閉上眼不肯動作。
吳公公也不著急,安然地坐在太師椅上喝茶。
兩炷香過后,魏七的臉色更加慘白,似是要支撐不住。
吳公公嗤笑,魏七開始動作。
他就不信這天底下會有內廷監制服不了的奴才,甭管你是貞-潔烈女還是文秀書生,但凡進了這內廷監都得成淫-蕩尤-物。
果然是極品,怪不得圣上起了心思,這場面就是閹-人看了都難免動心。
魏七這會兒顧不上羞恥,那東西并腸-道里的藥水堵得他難受,只想快些解脫。
叮得一聲響,玉-勢砸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音。
魏七終得自由,脫力地昏睡過去。
第4章 帝王之欲
這樣日復一日地教了幾日,魏七前些天還有點反抗的骨氣。
到了第六日,便已然麻木如行尸走肉。
他許久未曾進過米飯,日日只喝些清粥,整個人消瘦了許多,眼神里也灰暗一片,如死水一譚沒了神采。
吳公公坐于一旁教他。
魏七照做不誤,沒了忤逆的念頭。
身后的小黃門時時盯著他,見他沒了力氣行動漸緩,便拿細小的藤鞭去罰。
力道使得巧妙,只留下微微紅-痕,不一會兒便能消失,然而挨打的人卻是極痛。
吳公公覺著青樓煙花之地的頭牌都不能與魏七相比,他想即便是那不好男風的達官顯貴見此美景也難免想要一試罷,圣上不愧為真龍天子,雙目如炬。
這不起眼的小太監掩在綠色內侍服下的身段竟如此絕妙,普天之下也只圣上能享用了。
第九日,乾清宮內。
圣上自那日在眾奴才跟前失了面子發了一通火,后幾日倒是又恢復尋常。
現下他正于內書房批閱折子,本是隨手端起茶盞略喝了一口,卻發覺茶已然涼了。
圣上微微皺眉,眼不離卷,開口喚到:“魏七,斟茶。”
他等了一會子卻不見動靜,抬眼,一眼生的內侍走近前來換茶。
安喜自圣上身后上前一步,淡然回報:“稟圣上,前幾日魏七叫您打發去內廷監學規矩去了。現下侍茶的乃是尚茶司送來的新人。若是有不周到,還請圣上寬則一二,奴才必定好好教管。”
皇帝將那新來的內侍看了看,倒也沒責怪,拿起奏折繼續看了起來。
這般看了一會子卻又停下,微側著頭似不經意般的問身后安喜:“那奴才在內庭監規矩習得如何?”
“ 回圣上的話,據內廷監掌事公公吳福貴回稟,那罪奴已然知罪,如今日日隨其安分習規矩,想必不久便可報答圣上恩澤。”
“嗯。” 皇帝淡淡地應了一聲,并未有他言。
他想起先前記得那奴才向來是安安靜靜的,自個兒還以為他好拿捏。
呵,未曾想竟還有一身的反骨。
這頭的安喜暗地里松了口氣,心里道這步走得雖險,好歹也沒走錯。
自個兒也只能幫到這兒引圣上想起他,往后是福是禍全看他自個兒的造化。
又十幾日后,晚間圣上于乾清宮偏殿的內書房看折子,安喜趁圣上歇息的空檔奉上綠頭牌。
“圣上,這是今日的綠頭牌,請圣上撂牌子。”
圣上往那綠頭牌間略掃一眼,無甚意思道:“去。”
“嗻。” 安喜面上神情有些奇怪,然而只一瞬,圣上并未覺察。
他又往后退了幾步,心跳如雷。
未等他退至十二扇山水屏風后,圣上又突出言挽留。
“慢著,”皇帝停了一停,“內廷監里的那個現今如何?”
安喜心下大喜過望,慶幸自個兒今次費的這番功夫不曾白費。
若不是看那孩子實在可憐,怕他哪天無聲息地就死在了內廷監,今夜這種小把戲他是萬萬不敢在圣上面前搬弄的。
安喜面上似思索一番,“回圣上,內廷監掌事太監吳福貴前日來稟,罪奴魏七現已習好規矩,只等圣上吩咐即可。”
圣上淡淡低應:“就他。”
內廷監內,魏七于這內廷監中隨掌事的吳公公習了整整二十日如何伺候。
進來時尚且有血有肉,出去時便真只是一具玩物,甚至比妓-子還要不堪。
他如二十日前那晚一般被裹了扛往乾清宮。
夏夜里的微風拂面,本該是愉悅的,然如今他又要以身飼虎怎能高興
乾清宮內燈火通明,五步一燈十步一盞,養心殿中也鴉雀無聲。
龍床之上層層明黃絲綢垂擺,圣上于這一層又一層繡著繁復祥云龍紋的床帳掩映下,如往常一般靠至床頭閱書。
兩個馱妃太監扛著魏七進了乾清宮,到了內殿前移交至另兩位太監肩上。
魏七如上回一般被輕輕放下,內侍們一盞盞熄滅殿內油燈,只余圣上跟前那一盞。
安喜領著眾人魚貫而出,至養心殿外等候。其實這會子可不單止魏七一人身處地獄受刀削火燒,殿外百余人經上次事后,現如今還怕著魏七,無一人不提心吊膽,擔心今日他再捅婁子,連累一殿子的人連坐受罰。
圣上仁慈,上回只罰扣三月俸祿,今次若再遭違逆,恐眾人皆要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