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知言脫口問:“那你為什麼和我在一起?”
這話問完,他就傻了。
靠,入戲太深了!
坐在對面的周簡已經恨不得撲過來掐他了。
懷年輕蹙了眉宇問:“是我追你的嗎?”
柏知言立馬道:“不不,是我追你的,我死纏爛打。”
“這不就破案了嗎?”懷年拿起筷子,開始愉快地吃菜,“我應該是為了給你哥面子才勉為其難答應的。”
柏知言:“……”
周簡:“!!”這他媽和我有什麼關系?
不過是錯覺嗎?
感覺懷年突然開心了起來。
周簡不自覺地也跟著笑了。
柏知言:“…………”
真的只有他一個人連飯都吃不下了嗎?
-
懷年吃完午飯就給覃舒妄打了通電話。
“懷年?”覃舒妄的聲音明顯帶著鼻音。
懷年打開柜子問:“剛醒?”
“嗯,昨晚后來陪他們吃了個夜宵,太晚了。”覃舒妄打著哈欠。
覃舒妄的工作性質懷年表示理解,他拎了件橙色毛衣往身上比對著,望著鏡子里的自己笑:“你吃了嗎?”
覃舒妄有些迷迷瞪瞪:“還沒。”
懷年提唇:“你等著,我給你送吃的來。”
覃舒妄瞬間清醒了:“你也沒還沒吃?”
“嗯……”算吧。
覃舒妄道:“你在家休息,想吃什麼,我現在去買。”
懷年笑得不行,今天他可不希望覃舒妄過來,他前男友還在隔壁呢,雖然他和柏知言已經過去了,但就是有點怪怪的。
懷年套上毛衣騙他:“我出門了。”
那頭傳來覃舒妄從床上跳下來的聲音。
“你想吃什麼?”懷年問。
覃舒妄道:“那中午我做飯。”
“嗯。”
-
覃舒妄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好沖進了廚房,他炒菜的速度很快。
最后一個湯端出來后,覃舒妄又想起什麼,他拿了剪刀出去,在陽臺上剪了兩支山茶花插在花瓶里,擺在了餐桌上。
可惜現在白天,不然還能點上兩支蠟燭。
桌上的手機發出滋滋的震動聲。
那頭是懷年帶著輕喘的聲音:“覃舒妄,開門。”
覃舒妄疾步過去將門打開,他都沒來得及看清楚,就見眼前一抹亮色身影一晃撲了過來。
懷年勾住覃舒妄的脖子仰頭吻了過來。
覃舒妄猝不及防試圖推開他,懷年的力氣很大,他順勢撬開覃舒妄的唇齒,迫切地掃蕩了一圈。
懷年還趁勢貼了上去。
覃舒妄落在懷年身上的手掌倏地一緊。
懷年今天的毛衣領口有點大,從覃舒妄的角度輕易就能看見他性感的鎖骨和肩窩,他只消一眼就再也移不開目光,在懷年松手之際,覃舒妄的唇便貼上了懷年漂亮的肩窩。
懷年略微瑟縮了下,他仰著臉微喘看著他笑:“有人說我在床上像個死人,對此,你有話說嗎,覃老板?”
覃舒妄環著懷年有些軟的身體瞇了瞇眼睛:“誰說的?”
懷年沒避諱:“我前男友。”
他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帶了幾分來找覃舒妄驗證的急切。
欲/念在覃舒妄眼底洶涌奔騰,他干脆將人抱起來抵在墻上,傾身輕咬住懷年的薄唇:“胡說八道,我沒遇到過比你花樣還多的,年年,你讓我……欲罷不能。”
你前男友如是說。
作者有話要說:
第26章 你穿好看
懷年似乎無比迫切要驗證他在床上不是死人這點, 以至于此刻連他眼尾的那抹紅都生出了無限的曖昧誘惑,無休止地撩動覃舒妄幾乎破土而出的欲/望。
覃舒妄將人抵在墻上把他的外套扒拉下來時,輕易就將那件大領口的毛衣扯歪了, 露出了懷年雪白的肩窩和漂亮鎖骨。
就在覃舒妄呼吸短窒瞬間,懷年坐在覃舒妄身上的身體輕微下沉了些。
覃舒妄悶哼了聲。
懷年喘息捧住覃舒妄的臉,薄唇輕抵他的唇角游離摩挲,覃舒妄傾身過去,懷年輕易往后仰了些, 將手掌抵在覃舒妄的胸前。
懷年的眼尾染一抹羞澀繾綣,話里裹挾著撒嬌的笑:“你叫我年年我就吻你。”
覃舒妄快被他磨死了,咬了咬后槽牙:“年年。”
-
后來,懷年仰面躺在床上時已經提不起半分力氣了。
被子將他真空的軀體蓋住, 大約是什麼都沒有穿的緣故,密汗肆無忌憚地從他的每個毛細血管滲出,連發絲都完全濕透,正懨懨地黏在懷年額角。
覃舒妄裹著睡衣從浴室回來, 他徑直上前伸手入被,蹙眉“嘖”了聲,不是剛洗了澡嗎, 怎麼還在出汗?
他取來另一件睡袍,掀起被子將懷年裹住試圖將人抱起來。
懷年如一條魚輕易從他懷里滑出去, 他自顧裹緊了被子:“不想起來。”
覃舒妄輕聲道:“飯還沒吃,先起來吃飯。”
覃舒妄說的時候想起飯菜估計都涼了, 他正猶豫著是不是先去熱了再來叫懷年起來,便聽懷年輕笑說:“我說給你送吃的來, 沒說我沒吃。”
覃舒妄微噎, 幾乎本能脫口:“你帶了什麼吃的?”他好像沒看見啊。
懷年笑得不行, 指尖挑釁似的掠過覃舒妄性感的喉結:“你剛才沒吃滿足?”
覃舒妄:“……”
懷年小聲又委屈地埋怨:“從玄關一路到客廳再到臥室,返場這麼多次你還沒滿足?”
覃舒妄的臉瞬間漲紅了。
懷年整個人完全躲進被子里,就露出一雙眼睛:“感覺怎麼樣,覃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