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舒:“放屁!”
方安虞:“我剛和陳若說了幫忙的事,他說沒問題,還說可以和我一起去英國,增加一點可信度。”
時舒:“???”
原曦:“???”
聞京:“看來老話不假,我們越來越長大,也越來越懂事。”
時舒:“他真這麼好說話?”
方安虞:“嗯。他說正好也去英國拜訪朋友,好幾年沒去了。”
聞京:“他會跟我們一起玩嗎?”
方安虞:“這個還不清楚。應該不會吧,他很忙的。”
過了會,時舒發來消息:“和梁叔坐車上了,他又問我爸,好煩。”
聞京:“你就告他兒子的狀。你們上個月不是吵架了嗎?正好,告他一狀。”
時舒:“告什麼?怎麼告?”
緊接著,一個貓咪捂臉表情包,配文:不行我受不了這委屈。
聞京:“就說你們處不好。”
時舒:“......哪方面處不好?”
方安虞:“......哪方面處不好?”
原曦:“......哪方面處不好?”
聞京:“............”
過了會,聞京暴躁:“你們一個個,上了大學,腦子黃不溜秋的!”
時舒&方安虞&原曦:“?我說什麼了嗎?”
時隔半小時,梁徑發過去一個微笑表情包。
聞京回得最快:“下班了還是已經吃上了?”他沒事人似的,有比賽的時候也能下場玩幾分鐘手機,除了睡覺,好像群管理員一樣蹲群里。
梁徑:“剛到。”
推開門,就看到時舒趴在桌上摟著高腳酒杯朝梁坤告狀。
“......我都拿回相機了!他還兇!嚇死我了!后來我就站在馬路邊,我動都不敢動......真的......梁叔,他瞧我——就這樣,這個眼神,嚇不嚇人?”
醉得不輕,也不知道和爸爸喝了多少。梁徑走過去,就見時舒雙眼迷蒙地朝他看來,視線一對上,時舒立馬坐直了,指著梁徑對梁坤大聲:“就是這個眼神!”
梁徑:“......”
梁坤笑呵呵,對自己兒子說:“來了?”
梁徑點點頭,坐下后,忍不住不滿道:“爸,你給他喝了多少?”
梁坤揚了揚手里酒杯:“沒多少。兩杯。”接著又笑:“這就醉了?你看說話不挺利索?”
梁徑對他爸有點無語。他起身把時舒手里的酒杯拿走,又伸手摸了摸時舒腦袋:“不能喝了。”
時舒好像這會才有點清醒,他盯著梁徑,小聲說:“梁徑你下班啦?”前一刻理直氣壯大聲告狀的人不知道去了哪。
梁徑瞧著他暈乎乎的模樣,好笑,半晌想了想,又起身過去把人抱去一旁沙發上。
梁坤一邊看著,不疑有他,笑道:“沒事......你讓他坐著怎麼了?”
梁徑脫下外套給時舒蓋好,轉身走回來,沒再說什麼。
“實習還順利嗎?”父子倆一邊聊一邊吃。
梁徑點點頭:“還行。”停頓片刻,又說:“挺忙的。”
梁坤樂了:“這就算忙了?”
梁徑:“......”
“那你要再鍛煉鍛煉,以后有你忙的。”
“嗯。”
聊到深夜,司機來接梁坤,去了酒店。梁徑送走梁坤,又把睡著的老婆搬回車上運回家。
車子開得很穩,時舒車上又睡了一覺,到家才有點清醒。但也沒清醒到哪去——電梯里就找小乖,蹲地上望著空空的四角,疑惑小乖怎麼還不出現。
梁徑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才把人撈起來。
當然,他不是免費照顧的,一進門他就把醉得暈頭暈腦的時舒抵在門背后親得嗚嗚咽咽。
那張被酒精熏染的艷麗嘴唇,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深吻良久,梁徑放開時舒,他手掌不住撫摸時舒微燙的臉頰,拇指微微用力摩挲紅潤的唇瓣,他盯著他,喜歡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眼神,時不時低頭啄吻。
見時舒只是瞧著他不說話,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亮晶晶的,梁徑低笑,湊近他耳邊,手掌往下撫摸他的后頸。
“在想什麼?”
不知道是親熱了,還是喝酒熱了臉,時舒臉紅得不行。他移開目光,視線游移半晌,落在梁徑襯衫領子上。
“嗯?”梁徑受不了他這樣乖巧又捉摸不透,他克制些許,又克制不了,便很兇狠地去親他的嘴唇,“老婆......”
時舒覺得嘴巴有點痛,他推了推梁徑,還未開口說痛,整個人就被梁徑抱起來,抱進房間。時舒被壓著親了好久,久到嘴唇完全麻了。好一會,他坐起來,看著一身襯衣西裝褲的梁徑轉身走出去給他拿水喝,腦子卻忽然先一步開口把人叫住。
“梁徑。”時舒感覺酒精已經在濃烈的親吻里全數蒸發到了腦子里。
他暈乎乎的。
他看著梁徑轉身。
梁徑走過來,俯身先親了親他,然后問他:“怎麼了?”
時舒羞澀,低頭摸了摸床單,細若蚊吟:“你想看我的兔子尾巴嗎?”
頭頂沒了聲音。
但氣息變了,變得比先前更克制。
身側有人坐下,耳邊傳來親吻的觸感,梁徑啞聲:“你說什麼?”
時舒很害羞,沒看梁徑,側過頭,瞧著夜色朦朧的窗外,小聲:“兔子尾巴,你想看嗎?”
梁徑問他:“誰的?”他一瞬間甚至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語氣,開口兩個字氣息極粗。
時舒感覺耳朵在滴血:“我的啊......”
梁徑:“那你給我看。”說完,他掰過時舒的臉,很重地親了上去。
時舒被他親得想哭,但是梁徑確實想看兔子尾巴,于是很快放開了他,他抵著時舒額頭,注視他的眼神好像黑色巖漿。
時舒沒動,他說:“有要求。”
梁徑低低地笑,他湊得很近,“說。”
“你把繩子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