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芷想反駁自己身上沒有灰,結果用手指在胳膊上輕輕蹭了一下,就搓就一小條灰……
兩人離著很近,熱氣散光后視線沒了遮擋,看的格外清晰。
趙北珩又把目光放在他的腿間“你這從小就沒長毛嗎?”
“啊?”白芷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猛地把腿夾上。“嗯……體毛比較稀少。”完了……小兄弟又要蠢蠢欲動。
“你看哥的。”這貨自豪的抖了抖,雄性似乎對這方面都有攀比心,小時候比誰撒尿遠,大一點比誰發育的快,等成年又比誰的時間長,趙北珩作為孩子王,從小到大都沒輸過,除了最后一項還沒試過。
白芷哪敢往他那看,自己已經快控制不住了!
外面進來幾個人,似乎覺得溫度不夠往炭盆上澆了點水,熱氣又籠了上來。白芷心虛的舒了口氣,偷偷的掐了大腿一下,疼小兄弟瞬間軟了下來。
“走吧去搓搓,然后領你去樓上拔罐聽二人轉。”
給他搓澡的師傅是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皮膚暗黃松弛,穿了條短褲,頭上帶著防水帽子。
“打奶還是打鹽?”
“我打鹽,給他整個奶浴。”趙北珩呈大字趴在皮床上。
白芷在心底交戰了半天認命的趴了上去,那師傅搓過的人多了,什麼樣的都見過也沒太在意,從旁邊拿了袋純牛奶扔熱水桶里,用熱水澆著。
搓第一下的時候差點把白芷后背搓破皮。
“嘶……好疼!”
趙北珩撲棱從床上坐起來“師傅你輕點,他肉皮嫩別搓破了。”
“行,我輕點我輕點,這個力度行嗎?”
白芷艱難的點了點頭,澡巾粗糙,白皙的后背搓出一條條紅色的印痕。
趙北珩側著頭一動不動的盯著他,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
“來,翻個身。”兩人幾乎同時翻過來,白芷疼得咬著牙閉著眼睛,趙北珩一柱擎天。給他搓澡的師傅是個小伙子,打趣道“老哥火氣挺旺啊。”
趙北珩也不害羞,大咧咧的晾著鳥道“沒娶媳婦呢,沒地方消火。”
白芷聞聲睜開眼看了一眼“呀!”
“怎麼了,又搓疼了?”搓澡的師傅問。
“沒…沒有。”好…好大一只呀!天啦嚕!快趕上歐美的尺寸了!光看著都覺得屁i股疼。完了,下面的小兄弟又有抬頭的趨勢。再也不要洗這種澡了,太折磨人!
終于搓完全身打完奶。白芷覺得自己好像脫了層皮,雖然還有點疼,但真的輕松很多。
兩人腰上圍著浴巾上了二樓,二樓有個休息廳,可以提供按摩,足療,拔罐,刮痧等服務,技師做完會記下手牌號碼,結賬的時候一起算。
大廳前面是個小舞臺,一男一女在表演二人轉,也不正經唱,凈講些葷段子。
趙北珩選了拔罐,他前幾年睡的地方不行,肩膀受過涼有點肩周炎。每次跟朋友過來都要拔罐。自己選完壞心眼的給白芷選了個刮痧。雪白的皮膚上刮出紅色的痕跡,看著就帶勁。
單人的床都被占的差不多了,不少人洗完澡會上來睡一覺。角落里還有一張雙人躺的沙發床,叫了技師過來,兩人趴了上去。
師傅拔罐時白芷支著下巴看著他,罐子勁大,拔的趙北珩直咧嘴。看著白芷揶揄著笑意,心想不用你笑,一會有你哭的時候。
罐子拔好,師傅拿了條浴巾蓋在他身上,要保持十五分鐘。
然后開始給白芷刮痧。
小時候白芷感冒他媽媽也給他刮過后背。輕輕的一點也不疼,以為這里也一樣。
技師把精油抹在他背上,刮第一下時,直接把孩子刮懵了。
“啊!!!!”疼死了!
趙北珩笑得直錘床“別叫,忍忍。”
技師也笑起來“沒那麼疼,忍忍一會就好了。”
白芷眼淚都出來了,搖著頭說“不行不行,太疼了。”
“那我輕點。”技師按著他的脖子又刮了一下。
“啊~”白芷叫聲都變了調。
趙北珩笑不出來了……因為又他媽硬了!
后面果然如技師所說,慢慢的就感覺不到疼了,后背刮出一條條血紅色的痧疤。
“老弟,你這身體不行啊,胃不太好吧?”
白芷點點頭,以前經常不吃早飯,午飯訂外賣,晚飯如果陳昊不在家自己就隨便對付一口。
上次胃炎疼得他死去活來,給陳昊打電話想讓他買點藥,他說忙著開會就把電話掛了。后來他實在忍不住,自己一個人打車去的醫院。
“你這腎也不太好。”技師一邊刮一邊說。
白芷惱怒,男人怎麼能被人說腎不行!他行,特別行,一夜能七次!
趙北珩轉過頭不再看他,趴在床上有些困了。
現在是晚上八點多,平時這個點已經睡了。
終于刮完,技師又給他按兩下,蓋上一條白色的浴巾記下兩人的手牌號走了。
白芷舒了口氣,伸手推了推旁邊的人。
“嗯?刮完了?”趙北珩揉著眼睛坐起來“歇會咱們回家。我看看他給你刮的怎麼樣?”說著掀開白芷背上的浴巾。
溫熱的大手撫上來,白芷敏感的哆嗦了一下。
“下手可夠重的。
”趙北珩喉結滑動,手指在痧痕上按了按“疼嗎?”
“不疼。”
“走,去換衣服。”
兩人下了樓回到更衣室,換上衣服去大廳交了手牌,一共花了210,趙北珩從懷里掏出錢包結了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