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持續了好久好久,久到路辭覺得自己就要窒息了,季時風終于肯放過他。
路辭覺得嘴唇好熱好燙,他胸膛起伏,喘著氣問:“季時風,我是不是流血了?”
話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住了,怎麼聲音在發抖,好沒出息。
“沒有,”季時風溫柔地親親他的鼻尖,“沒有流血。”
“可是嘴好疼,”路辭因為憋氣而臉蛋通紅,有點委屈,“你是不是咬我了?”
季時風凝視著他:“沒有咬你。”
“你有的。”路辭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你肯定咬我了。”
季時風盯著他被親得紅腫的雙唇,眼神再次暗了下來:“路大富,剛才沒有咬,現在咬了。”
路辭還沒反應過來,季時風低下頭,再次撬開了他的牙關。
路辭被吻得暈暈乎乎,這次不能再沒出息了,于是路辭踮起腳尖,雙臂環抱住了季時風的脖子。
隱蔽的林蔭小道上,雜草叢生的路旁,佇立的電線桿后,沒有人看見他們在接吻,但又好像全世界都知道。
風也溫柔,陽光也溫柔,但此刻的季時風卻不太溫柔。
路辭鼓起勇氣,輕輕吮吸季時風的舌尖,季時風的溫柔和不溫柔,都只屬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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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大富,言語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口頭上:我親死你!
實際上:媽的腿都軟了,媽的我是不是流血了,媽的是不是被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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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可持續發展式接吻
路辭和季時風在外邊玩兒了一整天,遛了路毛、吃了麻辣燙、看了電影,還坐了旋轉木馬。
回家路上,路辭見周圍沒人,于是抱著季時風胳膊不撒手:“季時風,我喜歡和你約會,下次還要約。
”
“玩瘋了是吧。”季時風雙手插著褲兜。
“你明天能不打工了嗎,”路辭瞅他兩眼,“你以后都別打工了,我們去約會吧,我請客。”
季時風冷冷一眼瞥過來:“路大富,又開始找死了?”
路辭癟嘴:“每次說這個你都不樂意,你愛打工超過愛約會,和你沒話聊。”
季時風憋著笑,故作嚴肅:“就知道約會,你寒假作業寫了沒?”
“滾滾滾。”
路辭不樂意了,這麼羅曼蒂克的時刻,季時風提作業干嘛啊,掃興死了,鳥人一個!
“還好意思撅嘴,”季時風手指頭夾著路辭嘴唇,“你不寫作業你還有理了。”
路辭趕忙拍掉他的手,捂著嘴控訴:“你別碰我嘴了,疼都疼死了。”
“嬌氣包,”季時風臉上沒有表情,但眼睛里是笑著的,“親你兩下就哼哼唧唧。”
“首先,你那不是親,那是啃!”路辭義正言辭地反駁,“其次,你那是兩下嗎,你都九九八十一下了,唐僧都取完經回來了你還沒親完!”
路辭感覺自己的唇瓣火辣辣的疼,都是季時風給嘬的,嘴角還磕破了皮,好好一個十八歲招人疼招人愛的大男孩兒,接個吻破相了。
他吃冰淇淋吃得好好的,季時風要親他,冰淇淋化了;看電影看得好好的,季時風要親他,電影結局都沒看到;他遛狗遛得好好的,季時風又要親他,路毛尿撒他褲腿上了他都沒發現。
“我的嘴是不可再生資源,你要可持續發展,”路辭哼哼兩聲,“也不能一天親太多的。”
季時風耳根泛起一層薄紅,今天是他過分了,按著這小倒霉蛋啃了好幾回。他也不知道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就好比餓久了的狼見到只兔子,想一口吃了,又不舍得吃,總之就是有種莫名其妙的沖動。
路辭還在一邊掰著手指頭數:“我算算你今天親我幾回,在公園一次,在胡同里那個垃圾桶邊上一次,在你家廁所一次,在電影院一次……”
季時風臉頰一陣陣發燙,握住路辭的手指頭,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知道了,下次注意。”
季時風難得吃回癟,路辭這下開心了,厚著臉皮問:“季時風,你怎麼那麼喜歡親我啊?”
“沒有。”季時風別開臉。
“還說沒有,”路辭沖他眨巴眼,“你要是不承認,那我接著數了啊?在你房間床上一次,在搖椅上一次……”
“路大富,”季時風捏他鼻子,“你是不是找揍了?”
路辭嘿嘿直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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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樓下,路辭還不舍得和季時風分開,找了個死角抱著季時風,黏黏糊糊地說:“季時風,你明天去哪里打工啊,我過去找你,我們在店里約會。”
“我干活兒,沒時間陪你。”季時風特別冷酷。
“時間就像海綿里的水,擠一擠總會有的,”路辭皺著一張臉,“這可不是我瞎編的,名人名言,吉安內特王妃說的。”
季時風簡直無語,這倒霉蛋確實有點文化,但是不多:“路大富,你先和我說說,哪國王妃叫吉安內特王妃?”
“我爸助理啊,英文名就叫吉安內特,”路辭振振有詞,“她中文名叫王妃,全程吉安內特王妃。咋了,有啥問題嗎?”
熊孩子說起歪理來還挺驕傲,季時風是一個頭兩個大:“明天別來找我,在家里乖乖寫作業,沒事多看點書,小文盲。”
“我不,”路辭抱他更緊了,“我一天見不著你都不行,我就難受,你不難受啊?”
“不難受,”季時風扒開他的手,“見不著你我工作效率能翻三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