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好像有心事。”商野看著米純臉上的笑明顯減少,他抓住了米純的手,“怎麼了?工作不順心?”
米純側身抱住他的腰,聞著他身上和自己同款的香味,緊繃著的情緒松了松:“不是,就是累,所以你晚上能不能少要一次?”
商野咬了咬他的鼻尖,懷抱里是暖烘烘的人,全心全意地依賴著他,雖然這會兒在被他咬過之后就只留了一個發璇讓他看:“說真的忍不住,但你都提出來了,我也不是那種不能商量的人。”
米純這才仰起頭,對他笑了笑,然后越過他的身子把燈關了。
月光從窗臺上緩緩流進了屋里,床頭的一盞小夜燈也散發著柔和的燈光。
沒有商野不知疲倦地折騰他,于是一夜好眠,晨起的鬧鐘也沒能叫起米純。
破天荒頭一遭地是商野先起的床,看著米純睡著后充滿稚氣的臉,在他的臉上親了幾下之后自己才先起了床。
他會做的早餐不多,復雜的煎蛋米粥他不行,但蒸個米純包好的包子還是綽綽有余,等倒好牛奶,包子端上桌,米純才悠悠轉醒。
他懵了好久才被商野抱起來進了浴室洗漱,神游天外一樣吃完了早飯,看他精神不好,商野主動騎著電車送他到了公司,自己才轉道去另外一邊,他的工作時間很彈性,師兄從不規定他到底應該什麼時候去坐班。
他的公司和米純的公司在兩個不同的方向,但他今天送完米純之后卻沒有立刻掉頭,直接去了尚峰大樓。
蘇佩在等著他,昨晚上蘇佩就給他發了信息,說今天要見一面。
蘇佩在等著他,昨晚上蘇佩就給他發了信息,說今天要見一面。
“商總,這是董事長讓我查的事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我才想先告訴您。”蘇佩從包里拿出一個牛皮紙袋,“董事長前幾天讓我注意老爺子的動向,私人偵探查到了這些事。”
看蘇佩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商野心里隱隱有了些猜測,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地打開了那個紙袋。
照片,文件,資料,是他們商家的見不得人的東西,是如果被馮照看到,商家就會天翻地覆的東西。
“這事你別聲張了。”商野把牛皮紙袋收了起來,“她如果問你結果你就先拖著吧,這些東西不適合現在給她看。”
蘇佩面色沉重地點頭,她并沒有看里面的東西,只是聽私家偵探提過這麼一嘴,因為太過匪夷所思,她并沒有讓私家偵探說完這件事。
不再在公司任職,商野也不過問她公司的事情,但蘇佩滿面愁容:“商總,您真的不會再回公司了嗎?”
商野沒有給她肯定的答案,他覺得他現在的日子過得很好,小富即安的生活比坐擁無數家產更讓他感覺到滿足。
“現在公司風言風語不斷,我知道的已經好幾位股東在盤算著自己手里股份的事情了。”蘇佩嘆了口氣,“已經很多下面部門的人找我問過消息。”
商野看著這個從自己進公司就一直是自己左右手的姑娘,她的生命中最美好的幾年幾乎也都是給了尚峰:“蘇佩,我應該是不會再回公司了,如果有更好的前途的話,我希望你慎重考慮。
”
蘇佩臉上的表情再也維持不住:“商總……您以后就真的不管尚峰了嗎?”
“都還是未知數。”商野沒給她確定的答案,“我現在志不在此。”
“但是現在公司上下都人心惶惶的,大家都希望您能回來,我聽說研發部那邊,程總已經很久都不能合眼了。”
商野站起身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我知道,你辛苦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蘇佩嘆了口氣,掏出鏡子給自己補完妝,才收拾好東西去上班。
米純現在除了自己手邊的那套婚服,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就是LD今年推出的刺繡展,將會聚集全世界所有的刺繡大師們,交流技術,說是比賽,其實更像是內部交流會,據說神隱很久的羅蘭女士也會出席。
米純現在就在思考該拿什麼樣的作品去參賽交流,他現在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商野知道他著急,但也不太懂他的事業,也無從談起給他靈感,只是看他近來逐漸消瘦有些心疼。
路巧和商越澤拖了幾個月的離婚官司最終還是開了庭,不論商越澤怎麼拒絕,最后還是無可奈何地離了婚,清算了兩個人的資產,財產切割之后兩個人就再也沒有了關系。
馮照對此很滿意,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商越澤在最后,竟然把自己名下的尚峰的百分之十的股份交給了路巧。
加上之前商野給的百分之二十,路巧現在持尚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只比馮照的百分之三十五少了百分之五!
這讓馮照產生了極大的危機感。
這讓馮照產生了極大的危機感。
尚峰的股份分割得很清楚,馮照持百分之三十五,商野百分之二十,商越澤百分之十,商良才百分之五,其余股東分百分之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