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純愣愣地點頭,在他要摸過來的時候及時地收回了手:“我是來做兼職的。”
錢少的眼底都是滿意,他笑了笑,這酒吧的老板終于是開竅了,懂得他們這樣的人喜歡什麼。
“在你這兒點了,你有提成嗎?”
米純警覺起來,像是渾身都長滿了刺:“我不清楚,我第一次來。”
看出米純的防備,錢少反而不著急了,接下來就是很普通平常地點了單,然后讓米純出去了。
“錢少?”
“你不覺得這樣的小白兔要用一根胡蘿卜慢慢地引誘才有意思嗎?”
那人的眼睛落在了錢少的下半身,然后所有人都掩著嘴笑了起來。
對米純有意思的包廂里也不止錢少一個,有人拍下了米純的照片,很快這張照片就在A市的公子哥兒的群里流傳開來。
對米純有意思的包廂里也不止錢少一個,有人拍下了米純的照片,很快這張照片就在A市的公子哥兒的群里流傳開來。
明晃晃的水晶吊燈下,微微前傾的身軀,薄薄的襯衫掩不住他曼妙的腰線,在伸手接東西抬手時,背上的腰窩若隱若現,是他們圈子里的天菜了。
米純在他們點完酒水單之后就松了一口氣,他也不在乎有沒有提成了,只想快點結束快點回家,這里太危險了,剛才那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一頭狼在看著自己的獵物,俞子美曾經跟他說,這個世界上,男孩子也一樣有危險。
路嘉佑這段時間跟著路太太在A國散心,他難得乖巧,路太太只覺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兩個人之間終于難得地有了些母子情。
只是這少得可憐的母子情在路嘉佑每日在酒莊里打轉之后轉瞬即逝:“路嘉佑,你是來陪我度假的還是出來找酒喝的?”
“這不是我哥快好了,我找兩支好酒回家送他。”
“他還需要你送酒?你到底遇到什麼事了,天天喝夜夜喝,酒莊都快被你喝干凈了。”路太太一巴掌扇在他的背上,“失戀了?”
“怎麼可能!”路嘉佑跳起來,聲音大得讓人一聽就是欲蓋彌彰。
“那你倒是開個機給我看看。”
路嘉佑這才打開手機,看到的就是99+的群聊消息。
他看了一眼沒什麼新奇的,不過就是那群風流得找不到北的人又發現了什麼新奇的獵物,沒什麼意思。又害怕開機的時間長了會被捉住,所以在路太太要離開的時候又想關機,但接下來群里彈出的一張照片讓他關機的手停了下來,
是米純的照片,穿著酒吧服務生的衣服,在別人面前彎腰屈膝,這張照片,是被人褻玩的角度拍下來的,后面跟著的回復是一些不堪入目的詞句,他看了都覺得臟。
米純是他的恩人,怎麼可以被這些人這麼說。
路嘉佑也顧不得自己會被捉住,也不管國內這會兒是幾點,他趕緊給商野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商野聲音很清醒,不像是睡著又被吵醒的樣子,路嘉佑松了一口氣:“哥,你在做什麼呢?”
“有事說事。”商野的回答一向很簡潔。
“小米是做錯事你把他開了嗎?”路嘉佑趕緊截了幾張圖發給商野,“小米怎麼會在頌仙酒吧里當服務生?”
商野只是虛虛地看了一眼,這已經是路嘉佑截出來的最正經一點的回復了,但還是讓人生理性的不適。
“那群人玩得很瘋的,小米是不是很危險啊,哥……”路嘉佑這會兒有點著急,他知道米純跟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才更擔心,“這些人還有臟東西,哥你一定要去看看啊。”
“你有群的權限嗎?”商野換下了身上的家居服,用座機通知了小李來接他。
路嘉佑嗯了一聲。
“消息記錄能刪掉嗎?”
“可以。”
“那就刪了。”
路嘉佑趕緊掛了電話,這張照片已經在群里流傳開了,甚至很多不相干的群里都出現了,他趕緊把自己能管理的群禁言所有人,然后刪除了聊天記錄,又給相熟的其他群里的好友挨個打了電話,在這張照片流傳得更廣的時候總算挽回了一點點。
商野面色陰沉,晨叔開車,小李坐在副駕駛,他們的車后面還跟著一輛保鏢公司的車,車里是一群保鏢。
商野面色陰沉,晨叔開車,小李坐在副駕駛,他們的車后面還跟著一輛保鏢公司的車,車里是一群保鏢。
“小米怎麼會去那種地方呢?挺乖一孩子啊。”晨叔還在火上澆油,一向遲鈍的小李趕緊拉了拉他的袖子。
頌仙酒吧里,米純看著時鐘從十一指向一,但他回家的時間還遙遙無期,雖然酒吧里的音樂聲震耳欲聾,但米純還是有些昏昏欲睡,他以為不在那個包廂里,危險就碰不到他,可他沒注意到在他身后還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
吉興國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后就被公司開了,還連帶著他的那個親戚,本來說等公司風頭過了就回去,結果現在在公司里也不太好過,回去的事情也遙遙無期。
他也是整日地游手好閑,哪里有活就去哪里湊合一天,直到今晚他也來頌仙酒吧來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