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易感期Alpha攻擊性和占有欲都會變得很強,越是強大的Alpha,信息素的壓制就越強,這時候是不能和其他Alpha待在一起的。
稍微弱勢一點的Alpha可能會因為受不了信息素壓制,從而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
因此,易感期的Alpha,基本都會被隔離起來。
路潼企圖把秦初從地上拽起來:“你自己易感期不知道嗎?這時間還在外面瞎晃?”
他說話的語氣急了:“去醫院。”
路潼根本不指望秦初能記得帶藥,只是他忽略了易感期Alpha的占有欲,秦初把他扯到懷里,路潼腳下沒站穩,立刻被他得手了。
只是秦初坐著,就這麼抱著他,十分考驗路潼的腰力。
他和秦初抱也抱了,親也親過,要說他真有什麼別扭的,也沒有。
路潼一巴掌拍上秦初肩膀:“換個姿勢行嗎?你不累我還累。”
Omega的信息素安撫了秦初,他把腦袋埋在路潼的肩上,悶聲問道:“為什麼不跟我在一起?”
路潼:……
這話說的,在一起有必要嗎?
既然只是信息素的供給關系,一人愿意給,一人愿意拿,畢業了之后一拍兩散,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不就行了。
談感情,多傷心啊——還傷錢。
目測秦初這個易感期發作程度,很可能以后還傷腎。
路潼把自己從秦初懷里撕下來,心平氣和地問他:“你說說,為什麼非要和我在一起。”
秦初抬起頭看他,路潼捂住他的眼睛:“禁止使用美人計。”
秦初把他手拿下來:“不知道。”
路潼:“你也不知道,那你執著什麼?”
秦初說:“不知道。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路潼頓了一下。
感情如果要分出個“知道”和“不知道”來,那麼世界上也不會有那麼多為愛生為愛死的癡男怨女了。
愛情令人捉摸不透的地方,來源于它的蠻不講理。
路潼覺得有點煩躁:“那你說,我為什麼非要答應你不可?”
秦初這回沒說不知道,倒是知道答案了:“因為我長得帥。”
他埋在路潼的脖頸中,咬了一口他的脖子,留下了壓印。尖尖的小虎牙就在他的腺體處徘徊,危險和戰栗感一同逼近了路潼。
“別咬。”
秦初吻了一下,雙手從路潼下擺處鉆了進去。
Alpha的信息素壓的路潼喘不上氣,從脖子一路紅到了耳根。
他的手心溫度平時高,隔著一層薄薄的羊絨毛衣危險的按在路潼的小腹上。
秦初只要稍微強硬一點,路潼就能屬于他了。
后者本能地察覺到了危險,連忙把他的手給拔出來:“秦初!”
秦初語不驚人死不休問道:“你會生小孩兒嗎?”
路潼眉心抽了一下:“你找死嗎?”
秦初醉了之后,說話沒頭沒尾:“你覺得秦十五怎麼樣?”
路潼:……
人家叫你幾聲爸爸,你還真把人家當兒子了?
秦初說完,又嘖嘖的搖頭:“不行,太吵了,幼稚,學習還這麼差。以后你要是生兒子,一定要生的乖一點,要懂事的。”
路潼無語:“不勞你操心了。”
秦初搖頭:“不操心的。這是人生大事,作為參與者我也有份。”
路潼跟他雞同鴨講,趁秦初不注意,從他懷里鉆出來。
“你在這兒坐著別動,我去給你買藥。”
易感期的Alpha除了占有欲強之外,還沒有安全感。
見到路潼要走,他果斷的跟了上來:“我跟你一起去。”
路潼:“帶著這身信息素?你要是想去大街上耍流氓被關進局子里過年,你現在就可以跟著我去。
”
秦初眉眼軟化下來,眼睛里有眼淚打轉:“你不想帶我去?你故意找借口出去,然后一去不回,我說的對嗎?”
路潼沒料到他還有假哭這一招,愣在原地了。
眼淚,是對付男人的大殺器。
秦初以前沒掌握到這一招,他后來發現,路潼這人吃軟不吃硬。強來只會惹他反感,還不如掉兩滴貓淚賣慘呢。
他掉眼淚掉的很熟練,還知道怎麼哭最好看,怎麼哭才能做到惹人憐惜的水平。實屬綠茶碧池中的高段位玩兒法,表情要隱忍,神情要堅強,背要挺得筆直,淚珠子都是滾下來的,楚楚可憐。
營造出一種故作鎮定的小白花形象,對付路潼這種骨子里有點兒直A癌的男人,效果翻倍。
不然哭得眼淚鼻涕一塊兒流,那門子的男人會心軟啊?!
果不其然,路潼說話的聲音都軟下來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秦初委屈巴巴地背過身:“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歡那個任遠野。也是,青梅竹馬的情分,怎麼比得上高中才認識的同學。”
路潼:“我沒喜歡他。”
秦初:“那你也沒喜歡我。”
對于這個問題,路潼不予回答。
路潼又嘆了口氣,出去給他買了藥。
秦初一開始拒不吃藥,路潼以為他喝醉了耍酒瘋,其實不然,秦初這人小時候就不愛吃藥,要他吃藥不如讓他去死,實屬幼稚。
路潼只好連哄帶騙的把藥給灌了下去,最后又喂了一顆糖給他。
秦初走的時候,執意要帶著他的摩托車一起走。
路潼不讓他帶,他又要帶著他的頭盔走。
把路潼給氣笑了:“哥,你大晚上的沒車,光帶個頭盔上街,你干嘛呢?爭做18181黃金眼的頭條嗎?明天娛樂娛樂咱們杭州的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