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下一秒,秦初就給他們展示了,不通過正門,怎麼翻進Omega的房間。
路潼推了他一把:“你往哪兒走?”
秦初拉開窗戶,想也沒想就翻了出去。
秦珩目瞪口袋的看著秦初先翻到窗戶外面的陽臺,又跳到了陽臺邊上的桃樹上,一路跳下去,然后翻出了院子,拔腿狂奔,掀起一片灰塵。
這熟練地動作,飛檐走壁的英姿,一看就不是一朝一夕能練成的絕世武功。
“能耐。”秦珩臉色已經開始發黑了:“臭小子,你可真是……太能耐了。”
他身體一動,似乎也要跟著秦初從窗戶那里翻出去。
緊要關頭,路潼猛地關上窗。
林嗣音也連忙拉著秦珩:“老秦,合適嗎,他能翻,你這身份,去翻墻被看見了多不好意思!”
秦珩眼看翻墻出去追不上秦初了,立刻調轉方向,從門口出去,下了樓就往后院追。
路潼穿好衣服,來不及換鞋,跟在秦珩身后一同追了出去。
路之言吼了路潼一句,他充耳不聞。
一大早這麼鬧了一通,林嗣音精疲力盡。
看到路之言也追出去之后,她氣喘吁吁地坐在床上。
也就是這時,林嗣音注意到,書房里還有一個詭異的“長條物體”,仿佛一個人被裹在被子里。
林嗣音:?
秦十五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慢慢地把腦袋縮回了棉被里。
結果他一動,林嗣音心中懷疑的感覺越來越強了:???
“誰?”林嗣音問了一句。
書房里的長條物體慢慢地滾動起來,然后滾到柜子邊上,面壁思過。
林嗣音:……
她走進書房,來到秦十五身邊,用手指戳了戳棉被。
經過秦初那件事情,對于路潼房間里冒出來的各種稀奇古怪的生物,林嗣音已經淡定了。
她問道:“里面有人嗎?”
秦十五悶聲回答:“沒有人。”
想了下,秦十五補充道:“我是春卷。”
林嗣音:……
她一用力,扯開棉被,秦十五的小臉蛋就露了出來。
憋氣憋久了整張臉都泛紅,頭發亂糟糟的,怪可愛。
林嗣音一眼就看穿了他是個Omega,并且這個小少年的面容還特別熟悉。
秦十五一看裝不下去了,勉力一笑:“林阿姨……我是……”
林嗣音想起來了:“你是路潼的那個朋友?”
“對對對!”秦十五心想:我是他朋友?我是他兒子啊!外婆!
但此話是絕對不能說的,他連忙扯謊道:“我昨天和秦初一起來的,就想找路潼玩。”
想起秦初凄慘的下場,秦十五這個做兒子的十分有孝心,給他爸開脫道:“昨晚上原本是我跟路潼睡得,但是秦初好像有點發燒,所以我和路潼就讓他睡床。半夜的時候,路潼起來照顧他,可能因為太困了,就在床上瞇了一會兒吧。”
林嗣音問:“你們來,為什麼不走正門?要翻墻?你也是從后院翻上來的?”
她心里嘀咕:太危險了,以后要給后院加一個電網,不然是誰都能翻進來,他兒子的處境不是特別嚴峻嗎?
秦十五支支吾吾道:“是因為……是因為……”
林嗣音看他說不出個所以然,心里已經如明鏡。
房間里有第三個人,至少證明了昨晚上路潼和秦初沒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林嗣音嘆了口氣:“下樓吧,先吃飯。”
秦十五這邊風輕云淡的解決了問題。
秦初這頭可以說是水深火熱了。
他爸不知道哪兒來的毅力,追出了一條街還不肯放過他。
路潼家住在市中心,出了小區門不管是左拐還是右拐,都是鬧市。
秦珩對這塊地方不熟悉,眼看他爸在后面拿著棍子就要追上他了,當即隨便選了一條路,就往這上面沖。
緊急關頭,被路潼抓住了手腕。
秦初愣了一下:“你怎麼跟出來了?”
路潼:“廢話!不然讓你去大馬路上丟人現眼嗎?往這邊跑。”
兩人折返,選了一條人稍微少些的路傳過去。
秦珩走到岔路口的時候,秦初已經消失不見了。
“混賬小子……”秦珩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
路潼拽著秦初,兩人都是半大的小子,跑起來誰也不落下誰,跟一陣風似的。
秦珩年輕的時候雖然當過兵,但是現在也不得不服老。站在原地休息,氣得火冒三丈。
紀讓今天跟自己新交的女朋友在銀泰逛街,女朋友走累了,要求在麥當勞里面坐會兒。
他大包小包的提著,跟女朋友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女朋友愜意地靠在他的肩上,紀讓心猿意馬,覺得天時地利人和,這時候作為男人,應該做點什麼才對。
女朋友也有所察覺,靦腆的笑了一下,羞紅了耳朵,半閉著眼睛等待著親吻。
結果,親昵沒等到,等到了紀讓的一句:“我操。”
女朋友不悅的睜開眼睛:“你操什麼?”
紀讓又說了一遍:“……我操。”
他目光直視前方,腦袋從左邊轉到了右邊。
女朋友:?
紀讓咽了咽口水:“我好像看到秦初光著上半身跑過去了?”
聽到秦初,女朋友來勁兒了。
她雖然已經是一個有夫之婦,但是對校草的熱情不減當年:“秦初?不可能吧,他大白天的在這里跑步?還光著上半身?裸奔?吃飽了撐的呢?你是不是昨晚上沒睡好,看花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