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覺寒眼神危險,聲音冷冽,扣住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腹肌。
“怎麼樣?手感熟悉嗎?”
他冷笑道:“昨晚你靠在上面,抱著我說,多謝我那死鬼老公,我才能泡到你這種極品。”
白西野瞳孔地震。
……這腹肌的觸感,這磁性的聲音,這骨節分明的手指……是那麼熟悉。
原來他每天撩完就忘的曖昧對象,都是同一個人。
——他的死鬼老公。
白西野:……救命這該死的臉盲!
本以為拿到的是升職發財死老公的爽文劇本。
怎麼演到一半發現,是個《戀與我的老攻》的多重身份戀愛游戲啊!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妖妖靈嗎?我那麼大一塘魚怎麼只剩一條了?什麼?你們說本來就只有一條?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救命我被我早死的老攻包圍了!我只有一個老攻,但是我被包圍了QAQ!#
【小劇場】
后來某晚的白西野:不做了嗚嗚嗚要死了……
燕覺寒單手按住掙扎的小財迷:你說的,要命一條。
白西野:我給你錢!!少做一次十萬!!
燕覺寒笑:我給你錢,多做一次一百萬。
白西野擦擦眼淚:……(撅腚)
#妖妖靈嗎?我那麼大一塘魚怎麼只剩一條了?什麼?你們說本來就只有一條?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救命我被我早死的老攻包圍了!我只有一個老攻,但是我被包圍了QAQ!#
第 2 章
宋風止只覺得,自己冷靜的完美表情產生了一道裂縫。
……
你一個打仗的頭發比那些養尊處優貴族Omega還長是吧?!
他指尖用力,金屬制的前座椅凹下去一塊。
宋風止很多年沒罵過人了,“憤怒”的情緒仿佛已經從他的精神域中消失。
……然后現在,突然跟著某個沒有腦子的蠢貨回來了。
沒有半點猶豫,他帶著火氣直接伸手,什麼監察廳首席的修養都忘了,狠狠扯住了一大把被風吹開的頭發。
“嘶——”
陸厭聲帶著狠戾的神情瞬間崩塌。他下意識松了拉住門框的手,反手要捏住宋風止扯頭發的手腕,對方卻在他出手之前狡黠又熟稔地躲開。
陸厭聲在機艙邊緣微晃了一下才又穩住,但他總算是救下了自己發質極佳的漂亮頭發。
他惡狠狠擰眉瞪過去:“你小學生嗎見人就扯頭發?!”
宋風止卻想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已經恢復了端坐原位的優雅坐姿,渾身上下都表明“你說的這種小學生行為和我可半點沒關系”。
陸厭聲咬牙,想不出該說什麼話。
飛行器很快穩住。
打開了自動巡航,司機回頭,認出來人后反倒少了些慌亂和恐懼,他想了一下,聲音低沉地開口,不復先前那個膽怯的樣子。
“陸元帥,幸會。”
陸厭聲一手扒著機艙門框,一手拎著看起來就十分沉重的艙門,不見愉快地扯了扯嘴角。
“你是來殺他的?”陸厭聲帶著點厭煩。
他低頭看見宋風止交疊起來的雙腿,抬腳踢了踢他懸在半空的左腳腳踝,示意對方讓個位置給自己。
這個動作宋風止見得多了——在各種冠冕堂皇的飯局桌下。
他漂亮的眉頭下意識微皺起來:“變態嗎你?”
“哈……?”陸厭聲今晚莫名其妙被連扣兩頂“變態”的大帽子,耐心告罄。
磅礴的精神力驟然匯聚,從掌心涌出。
瞬間,被他拎著的沉重艙門,無聲化作齏粉。
甩了甩輕松的手,陸厭聲一步跨過宋風止的腿,也在飛行器后排落座,努力和宋風止中間空出能塞兩個人的距離。
……怎麼坐下了?
他不動手嗎?
司機……又或者說暗殺者,看了看后排略顯詭異的氛圍,還是開口。
“陸元帥,相信我們的目標一樣。”他說,帶著些許自夸,“我是首都星下城區的第一殺手——您完全可以信任我和我的雇主。”
陸厭聲打量他一眼,一臉倦怠地開口。
“第一殺手。”
“就這?”
暗殺者頭一次被質疑業務能力,嘴角抽動著,但精神力的感覺一直在警告他,最好不要和眼前的Alpha發生沖突。
自己不會存在哪怕百分之一的贏面。
“只要您現在離開,我保證,明天您就能在帝國晨報上看見宋風止在飛行器事故里身亡的消息。”
暗殺者的語氣帶著明顯的引誘:“而這些見不得光的事,和您沾不上半點關系。”
宋風止依然端方地坐在那里,不開口,微微垂眼聽著,仿佛即將在百米高空被“事故身亡”的人并不是他自己。
又或者他篤定,自己依然對事態有著百分之百的掌控權。
“哦?是麼……”陸厭聲挑眉悠悠開口,得到對方肯定的回復后,嗤笑了一聲。
“——那還有什麼意思。”他說。
暗殺者愣了一下:“您這是……什麼意思?”
下一秒,他沒有等到陸厭聲的答復,卻等到了喉間冰冷銳利的金屬觸感。
暗殺者瞳孔驟縮,想要反擊,卻被驟然充盈了整個半敞機艙的精神力,壓迫到失去掙扎的能力。
那股精神力沒有Alpha的暴烈,反倒帶著一種綿密的、帶著隱約沁香的安撫感。
像水流一般浸透暗殺者的精神域,他只覺得自己像被拖入深海,壓迫感和窒息感漸漸讓他抽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