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兩人爭論一番,最后得出了兩個字,不離。
霍南潯頭疼,“你要是不離,就把自己管住了,別一天在外面沾花惹草,上那些什麼娛樂新聞。”
霍南潯頭一次出現了,不想要閨女或者孫女的心情。
并且以后也不打算要了。
此時他的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心里像似被打了一拳但叫不出聲,喊不了疼的憋悶。
他現在看待兩人婚姻的心情,就好比自家的白菜被豬拱了,那種只能旁觀不能上前的無能為力。
安一明明是嫁給自家兒子,但大有一種被活活糟蹋了的感覺。
霍北行看著窗外:“爸,你為什麼不知支持我守住婚姻?古話,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
霍南潯恨不得啐他一口:“你不做人,我還做人呢。”
“……”
霍北行頭上的傷沒有什麼大礙,下午就辦了出院手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公司。
他癡傻這件事對外算是保密的,公司那邊也只是以為他休假,過浪蕩生活去了。
他名下公司不少,但為了避開家族的產業規模,大部分的重心都放在了娛樂公司上面,其他產業為輔,如果他搞金融股票和地皮那些,估計讓他奪權掌家的聲音會更大。
那種死上班的日子,霍北行不感興趣。
得知那位曠工兩年的老板要回來,秘書和助理差點淚如雨下。
死鬼,你還知道回來。
你知道,他們過得都是些什麼日子嗎?!
雖然霍北行風流在外,看起來不靠譜,但工作起來就像換了個人一樣,讓人感覺十分踏實。
霍北行回到公司,主要查看近階段的合作項目,時間大約到下午三點的時候,從老板椅上起身,打算回家。
助理跟著他身后一陣溜須拍馬,期望他明天再來。
明明是老板,硬是搞出了拉攏回頭客的感覺。
但有老板撐腰的日子,他們已經好久沒過過了,霍北行在圈內地位穩,面子大,和誰洽談都得看他幾分臉色。
下到地下一樓,助理跟著霍北行從電梯內出來,走進地下停車場。
霍北行讓助理去取車,他駕照不在手。
此時一輛黑色沉穩的保姆車駛入地下停車場,車通體黑亮,是公司給藝人配置的,豪華奢靡。
程縛儒從車上下來,前陣子和大導演合作的片子這幾天上映,流量瘋漲,進軍二線行列,紅氣養人,現在整個人的狀態十分完美,一撇一笑都是精修圖。
他剛站穩腳,就瞧見了不遠處的霍北行,雙目瞪大,算算時間已經許久沒見過他這位老板了。
以前對方和他還逢場作戲過一陣,雖然是假的,在人前演演,但是圈內地位直線上升,不少人巴結他,對于這位帥氣多金的老總,程縛儒自然是有好感的。
“霍總。”
霍北行聞聲,掀起眼皮搭了一眼,只見一個著裝靚麗的小男生往這邊走了過來。
至于是誰,霍北行沒什麼印象,應該是公司簽的小明星。
程縛儒上前一把就要摟住霍北行的手臂,聲音激動,“霍總,好久不見,最近過得還好嗎?”
霍北行幾乎是本能的側身躲過,傻子時期的妻奴屬性猛地竄了上來,他對在方臉上停留幾秒,完全想不起來是誰
程縛儒也沒在剛才的插曲,見人瞧自己,對人熱情的笑了笑,開門見山:“雖然許久沒見,但我一直留意著霍總的消息,我看霍總最近身邊沒伴,要不要……”
他看著霍北行,眼神暗示。
“啊,這樣啊……”霍北行神情自然,明白了對方的意圖,一副苦惱模樣,“要是換作以前我興許會考慮考慮,但現在不行了。
程縛儒:“為什麼?”
對方難道換口味了。
霍北行口吻輕松,“我結婚了,可不能背著老婆干混蛋事,不然跟我鬧離婚怎麼辦。”
程縛儒愣在原地,“霍總……”
在他眼里,對方可不是什麼專一的人。
海王從良,說出去都沒人信。
霍北行從口袋里的拿出錢包,里面安一的小白牙照片映入眼簾,舉到那人面前,“怎麼樣,漂亮吧,像巧克力一樣。”
看著照片上五官模糊,只有一口白牙的人
程縛儒:……
你還不如說換口味了。
他有理由懷疑,對方就是想跟他炫耀,他結婚了。
但也沒想到霍北行會被這麼一個人給拴住。
助理把車開出來后,霍北行沒管對方,直接上了車。
閉目養神之際開口道:“把剛才那個人調去分公司。”
助理:“程縛儒最近熱度正大……”
霍北行沒和他論,只拋出一句,“我是老板,你是老板?”
助理不再說話,畢竟對方自有自的道理。
到了地方,霍北行讓助理回去,徑直進了家門,剛開門沒進去幾步,就迎面撞見了來迎他的安一。
安一穿著居家服,看見他自動帶上笑容,一張小臉乖的不行:“你回來啦。”
他剛才接到霍占林的電話,說是給霍北行辦了出院,一會送人回來。
不知怎的,瞧見安一在家等他,霍北行心中有種莫名的滿足感。
但一想到對方大部分熱情都是給傻子的,心中便騰出許多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