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舉動猝不及防,糖抵在安一唇上,張嘴說話就直接吃了進去。
霍北行看著安一吃了,面上出現笑臉:“老婆好吃嗎?”
安一嘗著糖味,是挺好吃,點了點頭。
霍北行:“老婆,你覺得好吃就行。”
他把他的糖給了老婆,那就是跟老婆換,換他要的東西。
老婆現在把糖吃了,就是同意了,霍北行憑著精湛且神奇的換位思考,得出了此結論。
安一平時不怎麼吃糖,畢竟愛好首選是麥當勞,但此時嘴巴里甜滋滋的,心情還挺好,抬頭對著霍北行憨憨一笑,正吃著糖的時候,突然覺得臉上一疼。
只見霍北行怕人掙扎,將人抱緊,他身強體壯的也不知道收勁,勒的安一哼唧一聲,隨后俯身低頭直接咬了安一的臉。
這一咬直接給安一疼懵了,霍北行咬著人的臉不松口,瞬間把安一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生吞青蛙!
安一掙扎出的手臂去推霍北行,然而兩人體型差距大,不是一個量級的,胳膊擰不過大腿,根本推不開,他越推,霍北行摟的越緊,
安一仰頭想要躲,然而臉上被人咬的死死的,動一下,霍北行就跟著人動,壓著人不讓走。。
安一含著糖:“疼!不咬!”
霍北行腦袋在人旁邊:“老婆,一會就好了。”
誰好?
他根本不好!
誰知霍北行振振有詞:“我都給你吃糖了。”
小青蛙轉頭“噗”的把糖吐了。
“我不要了!俺不要了!”
給安一急得口音都出來了。
誰知霍北行根本不聽,等瞧見安一眼角疼出的眼淚后愣了一下,眼睛怎麼還紅了,既然臉不讓咬那就換個地方。
他喜歡安一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肥皂香,看著安一氣紅的臉,怕老婆跟他生氣,忙哄道:“不咬你臉了。”
事是他做的,歉也道一下。
看著人紅撲撲面頰上的牙印,霍北行還抬手給人呼嚕了一下,隨后發現牙印依然存在。
他之前學了。
存在即合理。
霍北行沒有半點愧疚之心。
安一扭頭不理人,霍北行瞧了有些著急,但身上還是難受,說:“不咬臉了。”
怎麼還跟他生氣呢。
安一憤憤不平,都咬完了,你說不咬了,他以為他臉上肉都要被對方咬掉了。還沒開口,只見霍北行把他衣服一掀,直接埋頭鉆了進去。
什…什麼!
安一身上穿的白色體恤,較為寬松,霍北行鉆進去整個腦袋都在他衣服下,乍一看像懷孕了一樣。
安一覺得臉上燙的慌,山溝子里的娃哪見過這樣的情形,用山里的話就是不正經,耍流子,手腳并用的開始在人身上撲騰,穿著短褲的腿亂蹬踢著霍北行的小腿。
“霍…霍北行,你放開俺,俺不是閨女,俺不是閨女。”
安一紅著臉手足無措地想要把衣服掀開,讓人出來,感受到對方在推他,霍北行抬手將安一的胳膊架在了頭上。
安一只覺胸前一麻,腳趾頭都蜷了起來。
氣得破口大罵,“霍北行,你咬哪呢?!”
半個小時后,鐘伯從外面遛彎回來,就瞧見霍北行赤著上身,額頭紅了一大塊坐在沙發上。
心里開始瘋狂腦補霍北行的受傷情形,因為對方傻了,想出的各種離譜理由按在他身上都十分合理。
鐘伯瞧了心驚,“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霍北行:“老婆打我了”
鐘伯:!
兩人又打架了?
這幾天不是相處的挺好嗎,怎麼又動手了。
一開始也就安一剛來的時候,兩人還需要磨合時才會打架,這幾天過得風平浪靜,沒想到今天又打起來了。
鐘伯:“安一少爺為什麼打你啊?”
話音剛落,鐘伯就聽到了腳步聲,只見安一手中端著水杯,臉上頂著有一圈大牙印。
鐘伯:……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干的。
這一架兩人直到晚上吃飯才和好。
霍北行乖乖低頭認錯,他只是喜歡老婆身上的味道才那麼做,而且在這之前他也給老婆糖了,沒想到對方會生氣。
“老婆對不起。”
安一面上的牙印也消了,沒跟對方計較:“沒關系,但不能再有下次了,知道了嗎?”
霍北行點點頭,像是被經過改造一樣的好青年,“嗯,我下次再也不這麼做了。”
安一點點頭。
孺子可教也。
霍北行:“我下下次再做。”
安一:……
由于對方咬得實在是太疼了,安一洗完澡在鏡子前照了大半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對霍北行產生了防備。
床大,兩人睡起來十分寬敞,中間能隔快兩個人的距離,為了不被啃噬,安一拿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這才入睡。
等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早上六點,靜音的手機在一旁的震動。
安一拿著手機下床接電話。
顧玲玲沙啞疲憊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安一…安一啊…我……yue……”
對面沒說幾句便是一陣干嘔,通話也就此結束。
顧玲玲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明艷大方,十分堅強有事業心的類型,輕易不會露出柔弱的一面,而剛才那通電話,對方明顯精神不佳,好像還喝了酒。
安一心神一震,趕忙播了回去,生怕對方出了什麼事,但卻無人接聽。
對方的打不通,安一便想著聯系林究,看對方知不知道顧玲玲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