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哈哈,寧耳你和邵柏翰一起出去參加自招考試了啊?】
寧耳欲哭無淚。
剛才他只注意到拍窗外的場景了,卻沒想到落地窗上反射出了自己和邵柏翰的身影。幸好他們兩個隔了很遠沒有接觸,要是他不小心拍到邵柏翰抱著他的樣子……那可就什麼都完了。
邵柏翰到現在還在調戲他:“你看,現在全朋友圈的人都知道你和我同居了。”
寧耳紅著臉:“我們是出來考試的……”
邵柏翰不依不饒:“小耳,你壞了我的名譽,他們都知道我和你同居過了。”
“明明……明明……”
邵柏翰:“明明什麼?”
寧耳哪里說的出那種話,只能憋著不說,讓自己的臉更紅了幾分。
明明是你老抱我、親我,還……還摸我……
從小到大寧耳就被邵柏翰欺負,現在他其實還在被邵柏翰欺負,只不過欺負的方式換了一種而已。
或許是這麼多年一直被這個大魔王欺壓,寧耳不知從哪兒產生了一絲反抗的念頭。他咬緊牙,用力地掙開了邵柏翰的手臂。邵柏翰猝不及防之下還真被他掙開了,寧耳快速轉身,認認真真地說:“邵柏翰,明明是你……是你壞了我的名譽……”
說出這句話已經幾乎快要了寧耳的命。
但寧耳卻看見,邵柏翰表情變了變,喉結微微顫動。過了片刻,邵柏翰張開嘴唇,沙啞而又性感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輕輕響起:“小耳……你摸到了……我的那里……”
寧耳錯愕地睜大眼,一低頭。
剛才邵柏翰抱他抱得太緊,他掙開后就轉過身了,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手居然一直自然垂下,正好就靠在了邵柏翰的大腿根部。
那個灼熱的東西慢慢地硬了起來。
緊緊貼著寧耳的手,讓他渾身僵硬,緊張得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寧耳不知道該怎麼辦,心里慌張,急急地抬起頭:“邵柏翰,我唔……”
炙熱的吻封住了寧耳的話。
熟悉的親吻讓寧耳漸漸不再緊張,他順從地張開嘴巴,讓邵柏翰順利地闖了進來。寧耳努力地回吻著這個人,邵柏翰一手扣著他的后腦,將他拉到自己跟前,另一手擁緊了他的腰身,腳下微微走了幾步。
寧耳迷迷糊糊地吻著,酥酥麻麻的感覺刺激著他的感官,又舒服又愉悅。等到他被這個人一把推到床上后,寧耳才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他睜開眼睛:“邵唔……”
狂熱強硬的吻再次擊潰了寧耳的理智。
兩個人在床上翻滾著,擁吻著。被子亂成了一團,寧耳也被親得暈暈乎乎,睡衣皺巴巴地堆在身上。那只滾燙的手在他的身上四處摸著,上衣早就被褪到了胸口,連睡褲都快被脫了下去。
寧耳殘存的理智小聲地提醒他,接下來可能發生什麼事。
他心里怕極了,可在那心底深處又有一絲無法忽視的期待,如同燒開的水一樣,咕嚕嚕地翻滾上來。
兩具滾燙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
寧耳做好了準備,他紅著眼睛,抱著邵柏翰的脖子,任由對方瘋狂地親吻自己。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條被子從天而降蓋住了寧耳快要半裸的身體。寧耳驚訝地睜大眼,被蓋在被子里,雙眼眨了眨,看著身上的這個男人。
邵柏翰深深地看著寧耳,過了許久,他沙啞著嗓子,輕輕地說:“好好睡,小耳。
”說完,一個吻溫柔地落在了寧耳的額頭上,邵柏翰踉蹌著走下了床,走到浴室里。
不過多久,寧耳就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
慢慢的,寧耳回過神了。
他害羞地將被子拉到了頭頂,躲在黑漆漆的被子里把自己亂糟糟的睡衣整理好。
邵柏翰沖完冷水澡回來,寧耳還埋在被子里不肯冒頭。
邵柏翰看著這坨被子精,拿出手機,咔嚓一聲拍了張照片發給寧耳。
寧耳躲在被子里打開微信。
【邵柏翰:一坨被子精[圖片]】
寧耳:“……”
【寧耳:睡覺!!!】
邵柏翰笑了一聲,聲音在房間里回蕩,寧耳覺得可好聽了。
第二天的自招考試一切都非常順利。
寧耳本來就擅長理科,自招要考數學和物理,這兩門都是他的強項,邵柏翰在這兩門上也很強。兩個人考完試已經是下午五點,寧爸爸帶著大家一起在附近逛起來。寧爸爸還想去外灘看看,可寧媽媽覺得這里離外灘有點遠。
邵柏翰說:“沒關系,我們開車過去的話也只要半個小時。這個時間段堵車或許嚴重點,最多一個小時吧。在外灘逛一圈回去,正好洗澡睡覺,第二天早上我們回燕城。”
來了海城不去外灘,好像就哪里不對。
寧耳去年國慶也去了外灘,這次又陪自己的爸爸媽媽去了一趟。其實寧爸爸和寧媽媽十幾年前也來過外灘,但十幾年過去,海城變化太大,浦東的發展日新月異,全是寧爸爸、寧媽媽從沒看過的高樓大廈。
寧爸爸很寵老婆地一路給寧媽媽拍照片,寧耳和邵柏翰就在后面跟著。
寧媽媽拿著一條絲巾走到東方明珠的前方:“快給我拍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