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對方身上傳來的,山間林木混著薄荷青草揉碎的味道,和各式酒味混合在一起,又被熱度激發出來一般,渲染。
白洋近乎啞著聲音,眼神濕漉漉的,但最終,還是成功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哥哥,我想給你洗澡。”
紀謙略微挑眉,顯得有些風流的色氣:“就只是洗澡嗎?”
他語氣低沉又磁性,緩緩勾著人:“到底,是想做什麼?”
白洋咽了咽口水,粉如芙蓉,眼睫輕顫,吐著呼吸和他說:“哥哥,好久......好久都沒那個了?”
紀謙沒想到,只是禁欲兩個月,居然還有這樣的驚喜。
他眼里閃過清淺細碎的笑意,卻又想逗弄懷里這朵快要紅透了的芙蓉花:“乖寶,那個是什麼?”
白洋咬著下唇,鼓著臉睨了紀謙一眼。
太壞了。
他伸手牽過紀謙往浴室里面走去。
整個三樓都只有他們兩個人,根本不需要擔心什麼。
浴室很大,這樣大的浴室,自然要配上一個同樣合適的浴缸,能裝下兩人的那種。
白洋偏不說出那個詞,他示意浴缸里放好的玫瑰水,微揚下巴:“我就是要幫你洗澡,禮尚往來。”
“畢竟你都幫了我那麼多次了,我也要來幫一幫你。”他最后幾個詞說得格外意味不明。
紀謙就喜歡看他這樣小得意的表情,一點矜持,又有一點招人,明晃晃的眼神說不出的靈動璀璨。
他好整以暇地攤開手臂:“乖寶,衣服還沒有脫完呢。”
白洋回頭看了眼他,把他壓在浴室的墻壁上,臉蛋又紅又嫩:“你不準動。”
紀謙背后貼著冰冷的瓷磚,很想弄清楚,白洋到底想做些什麼。
他十分聽話地站在一旁,只見白洋垂著頭,伸手按在皮帶上,然后開始沉默。
毛茸茸的腦袋垂在自己面前,一些細碎的短發搭在白嫩的后頸之上。
紀謙淺笑著摸上對方毛茸茸的后腦勺,然后從發絲滑落到無害的后頸:“乖寶,怎麼了?”
這一處的肌膚柔軟又白嫩,像是動物的后頸肉,夾在后頸之上就能讓它乖乖聽話變得服服帖帖。
奇怪的溫度從發絲上滑過去,又落在自己頸部,吐出的鼻息好像從空中落在耳畔,輕飄飄地在耳朵尖上打著轉,癢癢的。
白洋看著面前的卡扣和皮帶,甚至是被包裹著凸出來的弧度。
緊繃的筆直西褲。
黑色不是說顯瘦嗎?怎麼一點也沒有顯瘦?
還是那麼讓人哇哦的弧度。
白洋紅著臉,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抽掉他的皮帶。
驚動夜色的聲響,最后隨著一聲清脆落在地上。
心臟都隨著猛烈跳動一下。
然后他把紀謙推入浴缸之中。
倉促落在浴缸里人斜靠在白色扶手處,飛濺的溫水略微打濕他的額發,從發絲尾巴滴落。
紀謙就坐在滿是玫瑰花瓣的浴缸里,白色氣霧彌漫,籠罩在他俊美無儔的臉上,他笑道:“乖寶,接下來要做什麼?”
白洋站在浴缸邊上,像是即將要入水的魚。
他想,玫瑰花也很配紀謙。
心臟抑制不住地跳動著,可怕的悸動和期待。
不能逃離。
白洋抬腿走入浴缸之中。
紀謙坐在浴缸另一側,這樣一來,無限風光盡在眼底。
他眼瞼微睜,似是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聲音都沙啞了許多:“乖寶,你穿了什麼?”
那樣纖細的紅色的帶子。
紅色本就襯得膚白,更別說白洋被養得細皮嫩肉,一身白里透紅的皮膚。
白洋抿著嘴角,眼里都是羞赧的紅意,卻又挑釁似乎地看向紀謙:“哥哥來看?”
他沒有脫去自己的外衣,反而讓水浸濕自己全部的衣服。
裸/露的鎖骨。
若隱若現的紅帶。
襯衫濕水,完全透明貼著粉色的肉。
奪目的白色。
大片的紅色在胸前,勾勒出形狀來。
紀謙氣息不穩,伸手探去,勾著白洋落入他懷里:“乖寶?”
溫熱的水濺落在外,發出淅淅瀝瀝的響聲。
白洋只覺得自己陷入一種溫暖的懷中,抵住對方帶著溫度和酒意的胸膛上。
他的心臟跳得厲害,快去失去呼吸的控制。
但是看見紀謙眼里閃過的興奮,他雙手顫顫巍巍環上對方的腰,然后把自己埋下去:“哥哥,你來解開。”
這場小驚喜,實在是太令人意外了。
縱嚶嚶之聲,每聞氣促。
香氣彌漫繚繞,云岫出霧般朦朧。
這是一個放縱又迷亂的夜晚。
肆意又無序,失去對理智的控制。
御池水色春來好。
泛波溢散,玫瑰花灑了滿地,艷色的紅色的,又散著馥郁清香的玫瑰花瓣,一瓣一瓣散落紛紛,在白色的水波之間飄蕩,又撩落在瓷白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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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哇哦,好白色的夜晚。
“御池水色春來好,處處分流白玉渠。”出自唐代王建的《宮詞一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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