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紀謙那個時候,他紅著臉回憶,自己好像都沒有這樣幫過紀謙,每次都是他在遷就自己。
那股溫熱滑膩的感覺,讓人頭皮發麻的爽感。
白洋突然猛咳出聲,紅著臉壓下電腦屏幕,不斷地吸氣吐氣,恨不得下樓跑兩圈平復下心情。
沒過一會兒,他又悄悄下單了某些東西。
就是看起來好像還挺好的樣子。
也不知道用起來怎麼樣。
他學到了好多東西。
等東西到了的那一天,白洋藏著掖著像做賊一樣收取了自己的快遞,然后里面藏在衣帽間最里面。
最關鍵的是,他還要趁著紀謙不在的時候,比對一下大小,還要洗干凈烘干凈。
畢竟紀謙和他說過的,外面的貼身衣服必須洗凈消毒烘干才能上身,不然會過敏。
白洋并不想過敏,他偷偷摸摸完成了一切。
然后靜待一個紀謙出去的夜晚。
白洋坐在沙發上,光著腳踩在地板上,只覺得自己心臟在怦怦亂跳。
為什麼現在就開始緊張了啊?白洋捂著心臟,在間隙中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現在是晚上八點多。
消息的頁面停留在吃飯的時間點,紀謙說自己晚上會去參加一場酒會,讓自己先睡不用等他了。
這就是他看中的絕世好時機。
白洋隨意抓著頭發,剛弄好的發型又被他抓得亂七八糟,只是那一絲緊張隨著時間流逝變得越來越緊張。
他已經給自己洗過澡了。
這個澡洗得格外久,又格外面紅耳赤。
困在身體里的東西實在是太明顯了。
他只穿了紀謙的一件襯衫,襯衫寬大又長,能遮住他的大腿根部。
他動了動自己的衣服,從里面扯著紅色的帶子出來一些,忍不住想,紀謙會不會喜歡啊?
會不會有一些變/態?
但他做了不少筆記,他們都說男友襯衫,是沒有男人能招架住的。
他給紀謙發了個消息預告:【哥哥,還要多久回來啊?晚上有一丟丟小驚喜。】
白洋連忙把自己額前的水心劉海扒拉好,盲弄有些太困難,他打開了手機自帶的鏡子功能,對著鏡子捋清這發型。
太過專注于自己的發型,以至于沒聽見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還有一道好聽的聲音:“請問,是什麼樣的小驚喜啊?”
白洋轉身回望,一身西裝革履的青年正看向自己,他似乎是喝了酒,帶著一絲慵懶的醉意,眼里藏著細碎的笑意。
白洋實在是沒想到對方居然在這個時候回來了,只好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摸著自己劉海,“哥哥......”
許是酒會的緣故,紀謙穿得比平常都正式些,這月余,見慣了紀謙身穿休閑服的模樣,已經很久沒有看見紀謙再穿西藏了。
現在這一身筆挺英氣的西服,露出修長筆直的雙腿,讓人賞心悅目的帥氣。
紀謙眼里閃過笑意:“怎麼呆愣在沙發上?”
怎麼一回家,就看見一只小羊紅著臉呆愣在沙發上?
他正想接著問為什麼對方紅著臉坐在沙發上,卻只見對方只穿著一件自己的襯衫。
衣服太大,松松垮垮地穿著他身上,此時坐在柔軟的沙發處,露出大片的白。
柔軟又可愛。
紀謙心頭像是被什麼輕搔而過,癢癢的,又酥酥麻麻。
白洋臉色緋紅,眼神又潤又亮,卻是直勾勾盯著紀謙,把紀謙弄得有些疑惑不解:“怎麼了嗎?今天有什麼不同?”
紀謙今天有一場宴會,在宴會上難免有些商務接觸和交談,喝了一點酒才回來的,身上還帶著酒味。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伸手解開衣扣,在自己手袖上聞了一下,淺笑道:“是我身上有酒味嗎?”
語調低沉纏綿,就連他的眼神也有些溫柔的沉醉之意,白洋陷入其中,不知為何心跳加快起來,胡亂地應了一聲。
紀謙待在原處沒動,只是笑著看向這個小孩:“那我先去洗澡好嗎?”
他徑直扯開領帶,直接扯了下來扔在一旁,風流又俊逸地解開衣扣,并道:“不是說不用等我的嗎?怎麼還在等?”
他的手指修長白皙,按在黑色的扣子上,骨節分明的手指帶著蠱惑。
這一出俊美男神扔領帶,讓人目不暇接,白洋控制不住,往前走去,伸手搭在他的西裝上:“哥哥,我幫你解開。”
他從沙發上起身,襯衫的下擺滑落,堪堪劃過遮住大腿根部。
粉嫩、白皙、又筆直的一雙腿。
纖細的小腿,就連腳趾都透著圓潤的粉,就這樣踩在地毯之上,一步步走近紀謙,就像是踩在紀謙的心尖上走過來一樣。
紀謙隨著他的動作心底微動,只聽白洋重復道:“哥哥,我幫你。”
紀謙微動的心臟又顫了一下,像是從心頭尖上親了一下。
不過這是怎麼了?
他眼里閃過戲謔,接著坦然地張開手臂,任由對方白嫩的手指在自己黑色的西裝上一點一點動作。
白和黑對比鮮明,尤其是泛著粉色的手指尖,顫巍巍地搭在衣扣上,衣扣一個個解開。
黑色紐扣在崩開般,筆挺的西裝在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