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乖寶。”
見他接過去,白洋笑得明亮燦爛,小小的臥蠶露出來,格外稚氣。
有聞見花香,和露水的甜。
白洋看向紀謙,只見他從后面抱出一捧秀麗爛漫的鮮花,向日葵花瓣上還有水在滴落。
霎時間,清香四溢。
白洋揪著兩朵玫瑰下來,往浴缸里撒著花瓣,清波泛搖:“哥哥,我這樣像是電視劇里,那種古代小公子洗浴的時候嗎?”
上面飄著一層艷麗的紅色花瓣。
紀謙眼里帶著笑意,寵溺又溫柔:“你一直都是小公子。”
白洋紅著臉,泡得臉上紅撲撲的,像是蜜桃一樣可愛,只是仰頭看向他,再次邀請:“哥哥,一起來泡澡好不好?”
紀謙身上還穿著皺皺巴巴的T恤和長褲,一點形象也沒有了。難以想象他就是穿著這樣一身穿梭在街上買東西。
紀謙把干凈的衣物放在旁邊,伸手撩起衣服下擺利索地脫了下來,隨意丟在一旁。
精瘦又漂亮的腹肌赤、裸、裸顯露出來。
一層薄薄肌理浮在肌肉之上,還有青筋在浮動。
接著褪去了長褲,露出沉甸甸的東西。
白洋看了一眼就別過臉去,很是羞赧地紅著臉。
凌晨的時候沒有看見,現在看見了覺得很不可思議。
他咬著自己的食指,心跳得厲害。
這麼大的東西,昨天晚上是怎麼進去的啊?
而且也不是那種黑色或者是紫紅色,是很漂亮的顏色。
聯想起他說過自己以前沒有對別人用過的話語,白洋只覺得血液沸騰涌現,耳朵尖的紅意消散不去。
怎麼會這樣漂亮,又這麼兇殘?
紀謙跨入浴缸時,水往外溢出,滴落在地板上,發出淅淅瀝瀝的聲音。
接著白洋只覺得身后貼上一處溫暖的胸膛,整個人都被抱入懷中了。
紀謙伏在白洋耳邊,輕輕問道:“乖寶,里面的東西都弄出來了嗎?”
白洋臉色的臊意更深,本就被他的身材弄得臉紅耳赤,現在又在他耳畔低聲說話,心都要飄起來了,軟著聲音說:“我沒......沒有弄.......”
他有點害羞,不敢伸進去弄。
而且他伸手在前面比劃了一下長度,意有所指:“我手指沒有那個長......”
他的語調都要飄起來了,輕乎乎的,又顫顫巍巍的。
紀謙在他背后笑了兩聲,帶著胸膛起伏,惹得白洋氣惱錘他一下。
紀謙只好軟著聲音在他耳邊道歉:“對不起,哥哥來弄。”
水波漾漾,繞著肌膚凝滑而過。
手指骨節的觸感太過明顯,白洋仰面倒在紀謙身上,嗚咽出聲:“哥哥,你快一點弄掉。”
后又受不住溫熱的水進出,蜷縮著雙腿逃離。
紀謙眸色漸深,耐不住這樣慢條斯理的動作,只得加快一點速度,勾出最后一點東西。
白洋眼尾帶著一點淚光,趴在紀謙身上,全然沒了力氣。
紀謙只好抱著他走出去,給他擦拭干凈才放在床上。
松軟的床榻下陷,白洋拿過被子蓋住自己重要部位,露出一點粉色的邊緣。
紀謙嘴角噙著笑意,溫和哄他:“哥哥幫你弄藥,好不好?”
白洋閉著眼睛趴在床上,又蓋著被子蒙住自己,像是在自欺欺人一樣。
對方還帶著濕潤的香氣,沾染一絲體溫的熱度。
藥膏在指尖軟化,像是外面的冰雪消融,浟湙瀲滟漸入梅蕊,惹得蕊心簇簇亂顫。
好在只是有些紅腫,最后兩人都長呼出氣,紀謙擦干凈手上的東西,連忙套上干凈的衣物,又幫白洋換上,這才抱著他去外面吃早飯。
他剛剛去外面的藥店快速買了些消腫的藥物,又去旁邊的市場買了幾身干凈的衣物,還不忘記買早點和鮮花。
吃完早飯以后,白洋才像是想起自己可以走路一般,牽著紀謙,抱著一床薄毯子,坐到秋千上面去看一望無際的海洋。
“哥哥,有海鷗哎~”
小漁村寧靜祥和,白色鳥在海邊慢悠悠地飛著,紀謙在身后摟著他慢慢地搖晃秋千,看了一眼,笑著說:“它們也起來捕魚了。”
“我們等會兒也去海灘上好不好?”
“好。”
“后備箱好像還有攝影機,等會兒去拍好看的沙灘照。”
“好。”
兩人的體溫透過輕薄的衣服傳遞,在這樣一次的擁有之后,他們好像有了更深處的聯系一樣。
浮生閑趣,直教人心生倦意,一覺睡下去才好,悠然享受著奇妙的舒適,不愿起來。
紀謙低著頭,在手機上操作企業系統給自己請假。
直到仇法東的電話打過來:“老三,你請年假?”
紀謙摟著白洋,輕飄飄地說道:“對,不可以嗎?”
仇法東似乎沉著一口氣,慢悠悠地吐出來:“可以,你請年假,沒事。”
“把病假請了,也沒事。”
“婚假,當然完全沒問題。”
“你把所有國家規定的假和公司的假都請了,都沒關系。”
他話鋒一轉:“但是你請孕假和產假是什麼鬼東西!!!你告訴我,你懷了還是我們小羊懷了啊!”
紀謙嘆了一口氣,看向仰頭笑得正歡的白洋:“乖寶,他不讓我請假。”
仇法東簡直要氣得撅過去了:“誰不讓你請了啊!!但是你請什麼鬼東西!你自己看看好不好!!而且你還請九個月,你到底是怎麼算的九個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