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有心臟不舒服?”
羅麟聽了他這話簡直和他媽看的電視中的那種前腳說著‘沒事兒,我沒病,你別擔心’然后轉頭就嘎嘣了的那種角色一模一樣,他立刻看向了葉銘,葉銘是他弟弟,這個事兒可得重視起來啊,他立刻出聲:
“他剛才說這里動了手術,這里,就是這里,不舒服,這肯定就是心臟啊,不信你摸摸你那里,都能感受到心跳。”
羅麟怕葉銘不信一邊比劃著剛才葉凱按住的位置,一邊讓葉銘也按按他的胸口,這個地方都有心跳,不是心臟是什麼?葉銘看著他比劃著胃的位置沉默了一下,選擇還是相信他哥說的話吧:
“這里是胃。”
羅麟有些驚奇,胃上還有心跳呢,不過他也知道葉銘是法醫,雖然不是醫生,但是零部件的位置肯定是認的比他明白他選擇了閉嘴跟上葉凱,就這樣戰五渣的羅麟愣是蹭到了葉家主身邊的座位。
晚上的晚宴雖然人不算那麼多,但是來的都是關系親近的親朋好友,氣氛異常的熱鬧,這熱鬧起來免不了多喝幾杯,葉銘自然是擋在楚亦寒身前的,以至于宴會結束的時候整個腦子都是暈的,連怎麼上車的都不知道。
楚亦寒拉著就知道傻笑的醉貓上了車,折騰了一天他也累的厲害,腿上酸軟的提不起勁兒來,看著葉銘那一腦袋的汗他讓人將空調調低了幾度:
“這點兒酒量還敢逞能。”
葉銘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轉過頭的動作異常的利落霸氣:
“你,是我的了。”
楚亦寒沒忍住笑出了聲來,抬手就捏了一下葉銘的臉:
“喝大了吧,小朋友。”
“嚴肅一點兒。”
葉銘的話連前面的司機聽了都偏了一下頭,楚亦寒看著他那迷蒙的眼神就知道這真是大了:
“好,嚴肅,嚴肅一些。”
葉銘走路都飄了還不忘盡職盡責地扶著楚亦寒,楚亦寒看著他深一腳淺一腳的樣子很想把這個人型拐杖丟掉,這還不如他自己走呢,不過良心上沒過去,最后跟著他一步三晃的到了房間,后背都出了一層的汗。
葉銘現在就剩下那繃著的一根線在撐著,進屋還知道讓楚亦寒脫衣服,兩人幾乎是摔進浴缸的,葉銘看錯了臺階的地方,多虧楚亦寒的手快才免于葉法醫在新婚這天一頭扎進浴缸,卒。
別說是在這一天浪漫一下,或者是做一項什麼運動了,葉銘連怎麼上床的都不知道,再一睜開眼睛就已經是周一的早晨了,他一下坐了起來,楚亦寒氣血不好,一般醒的比較晚,聽到動靜才睜開眼睛:
“醒了,醉貓。”
葉銘轉過身看他,覺得頭上都有些疼:
“昨晚喝太多了。”
楚亦寒笑著攏了一下被子:
“逞能的后果,頭疼了吧?”
葉銘轉過身去像是一只大狗一樣趴在了楚亦寒的身邊:
“沒良心,我昨天不是怕你多喝酒才幫你擋的嗎?昨天累了吧?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葉銘現在都有點兒想不起來昨天晚上回來之后的事兒了,上下打量著楚亦寒的狀態,楚亦寒揉了一下他的頭發:
“沒有,我又沒喝多,今天周一,你得起床了,趕緊去洗澡。”
葉銘看了一眼時間趕緊去沖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楚亦寒正靠在床頭醒神兒,看著他出來出聲催促:
“我再躺一會兒,你趕緊下樓吃飯,別上班遲到了。”
“楚哥,你沒有哪里不舒服吧?”
楚亦寒抬頭:
“盼我點兒好吧,還不興我懶個床啊?”
葉銘這才下樓,喝了暖呼呼的粥頭疼的感覺好了一些,他第一次感覺到了黑色星期一,其實今天他真想陪楚亦寒在家。
進了辦公室吳洪森就湊了過來:
“小葉,你看網上爆出來的消息了嗎?”
葉銘看著吳洪森那一臉吃了瓜的表情微微搖頭,他這兩天都沒時間上網,哪知道什麼消息:
“什麼消息啊?”
吳洪森拿出了手機,短視頻上在瘋狂轉發一個消息,圖片中的畫面極其□□,男人□□著身子,床上還有好幾個穿著非常se情的女人,這場面真是夠勁爆的,葉銘看著圖片上的那個男人很眼熟,湊近了看這才想起來這張臉:
“這是張初?金雨晴的老公?”
吳洪森撇著嘴點了點頭: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那天來認金雨晴尸體的時候多人模狗樣啊,哭的那個情真意切,我都信了他們感情好,合著在這兒和咱們演戲呢?”
那天張初來的時候葉銘也在,還是他領著張初進的解剖室呢,現在案件沒有偵破,他進去其實也只能是看一眼,并不能帶走尸體,當時他確實看著他哭的非常傷心:
“這個劉隊知道了嗎?這照片是不是真的啊?”
“肯定知道了,這照片都被短視頻給刷屏了,金雨晴的死訊也泄露了,評論區可想而知,都懷疑是張初殺了金雨晴,網偵估計已經在分析照片了。”
這個走向他們確實是沒有想到,葉銘到茶水間的時候碰到了刑偵的人,順便問了一句金雨晴案子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