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石頭剪子布吧,贏得做哥哥。”
這頓飯不知道為什麼重點已經跑偏了,葉銘保證他上一次看見葉辰和人家石頭剪子布的時候他還在穿開襠褲,隔了二十年竟然還有機會看到,而且彩頭還這麼大。
“石頭剪子布。”
葉辰手上是個石頭,葉凱的手上是個布,勝負已定。
葉銘的心都跟著落了下去,其實也挺好的,從小到大他都是叫葉辰哥的,這下不用改了。
“哥,哥哥,咱吃飯吧,我的串都涼了。”
既然抬起杯子喝了一口,葉銘終于能平下心來吃毛肚了,飯后葉辰又坐了一會兒才走,楚亦寒的腿不能長時間向下,葉凱也坐不了太久,葉辰走后葉銘就推著楚亦寒的回了病房,剛剛將人抱上床,他就湊過去要咬人:
“你怎麼剛才坑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
楚亦寒笑著抱住了要要人的狗崽子,手在他的腰間輕輕劃著,葉銘這里怕癢,左閃右躲的躲開了:
“我哪是坑你啊,我這是幫你解決問題,不然以后他們一塊兒出現你一句哥能解決問題啊?要是真叫了葉辰二哥,他能舒服?我想的這個方法才是兩全其美,過來,給我揉揉腰,小沒良心的。”
作者有話要說:
飯桌上的葉銘好卑微啊
楚總還坑他,哈哈
晚上九點左右上舒老師,隔壁可以蹲一下哈
第65章 真的手骨?
快三周過去楚亦寒的腿雖然還是不能活動, 但是比起剛開始的時候至少不是特別疼了,葉銘照顧的盡心,加上楚臨北不讓他工作, 這一次倒是比上一次休養的好一些, 畢竟這一次不像上次還有胸外的手術跟著。
這天葉銘下班回來,楚臨北也和楚媽媽一塊兒來了醫院,這一次來主要是為了他們的婚事:
“你和小鳴還是準備下個月辦嗎?你腿上受不受得了?”
楚亦寒看了看葉銘,這兩天這小崽子就暗搓搓的勸他下個月不要辦婚禮, 他自然是知道他怕他太累。
“爸,小銘擔心我的腿, 我看下個月我們在家舉行個簡單的訂婚宴吧,等我好了再辦婚禮。”
楚媽媽自然是同意的:
“好, 這樣好, 訂婚不用來那麼多的人,你還能好好養著。”
楚亦寒看向葉銘:
“這下滿意了。”
葉銘笑了:
“滿意, 這下滿意了。”
楚亦寒揉了一把他的腦袋:
“既然滿意了就回家找你哥把戶口本要出來吧, 下周一我們就去登記。”
“下周一?你能出院了?”
葉銘這兩天忙, 回來就直接進病房了也沒有趕上醫生五點查房, 還沒有問醫生他的情況:
“晚上醫生過來的時候說了, 我周五就能回家了, 剩下的靠養,在家和在這兒沒什麼區別, 回家還方便一些。”
葉銘看了看他的腿, 又拿出了他昨天復查的胸片看了看, 確實, 骨折和更換膝蓋這樣的外傷, 一般恢復期長, 但是只要沒有引起感染就是個慢慢養的活兒,倒確實不用一直住在醫院。
“那行,等我明天給我哥打電話。”
“哦,對了,我今天到審訊室看到了葉安。”
楚亦寒抬頭:
“他應該好審吧?”
葉銘點了點頭:
“嗯,比起徐天成他是好審多了,劉冰到酒會上的那件事兒他就是其中的一環,他負責將劉冰引到會場,從我上次的那個官司開始,韓儲文就開始積極的聯系他,用上一次的那個項目做餌想要讓葉家壓上所有的流動資金,韓儲文已經做了逃跑計劃了,那天他們到實驗室就要要啟動那個實驗室的自毀裝置,韓儲文想要掩埋一切出國,葉安其實挺早就知道他不是葉家的孩子,只是韓儲文家里還有兒子,他母親是韓儲文早年的一個情人,韓儲文老婆家和北山集團千絲萬縷,他不敢離婚,葉安也就不可能離開葉家到韓家去,所以選擇了這樣的方式圖謀葉家的家產。
”
他坐到了床邊:
“楚哥,按著葉安做的這些大概得判多少年啊?”
楚亦寒吃了一個葉銘剝的橘子給他科普:
“拿他誘導劉冰到酒會這件事兒來說,對他起訴的罪名很可能是故意殺人罪,按照他在整個案件中起到的作用他應該算作從犯,如果從輕那就是3至10年,如果最后判定他的主觀程度和在案件中的作用高于這個標注那量刑就要十年往上數了,當然這是他其中一個罪名,不算他后面試圖毀滅罪證還有對葉家的經濟犯罪,我想應該會超過十年。”
葉銘看著楚亦寒:
“那是不是只要徐天成的案子不了結,他沒辦法結案?”
楚亦寒點了點頭:
“應該是的,他在劉冰這個案件中是一個鏈條,徐天成才是謀劃和指使的人,他的罪名不會脫離徐天成單獨判決的。”
周五的時候楚亦寒出院了,出院之前兩人一塊兒去隔壁看了葉凱,胸口的傷口外面已經基本愈合了,只是里面的很難養,傷在肺部,這幾天一直都是斷斷續續的發燒,咳嗽不見好轉,身上也沒有什麼力氣,一直下不了床,看著楚亦寒換下了病號服眼底好有些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