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楚哥,司機還是你用,我騎小毛驢又不累的。”
楚亦寒在他蹭上灰的鼻尖上刮了一下:
“咱們家不止這一個司機,放心用。”
葉銘帶著頭顱回去之后驚動了整個法醫科,呂明圍著這頭顱看了一圈,葉銘開始清理頭顱的面部和枕部,小心翼翼的將人體組織和水泥剝離,過了快三個小時,幾個法醫同時站在了這顆頭顱的面前,呂明第一個問了葉銘:
“小葉,你看出什麼了嗎?”
葉銘一直盯著死者的臉,死者的臉有的時候會藏著很多東西,因為這一刻的表情是他人生最后的表情,透過尸體的臉可能可以猜到他最后在死前經歷了什麼,眼前的臉已經不太能稱之為臉了,深褐色的組織皮膚已經干涸在了骨頭上,因為水泥的包裹,這具歷經了二十多年的尸體沒有成為一具白骨,而是形成了類似木乃伊一樣的干尸。
同時他臉上最后的表情也永遠封印在了他的骨頭上,葉銘的瞳孔微微鎖緊,緊緊盯著這個他一路抱回來的頭顱:
“嘴角微微彎起,但是臉上的肌肉好像很不自然,有一種被迫抽動的感覺,似笑非笑,雖然人體風干會牽動肌肉,但是這具尸體的面部保存的還算是完好,說明他現在的臉上還殘留了人死前最后的表情,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現在的臉很像是苦笑面容。”
吳洪森立刻出聲;
“凍死的?”
苦笑面容是凍死的人死后面部的一個明顯特征。
“如果真的是凍死的話,那恐怕天角大樓也不是命案的第一現場。
”
張明才開口:
“剛才刑偵那邊來人說,已經在調取20年前上城失蹤案的相關檔案了,我們可以先匹配DNA,看能不能確定死者的身份。”
現在距離死者的死亡時間年份太過久遠,已經不可能再憑借樣貌去辨認身份了。
葉銘晚上吃了楚亦寒送來的晚餐,到家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楚亦寒坐在客廳腿上放著筆記本,一邊處理文件一邊等他。
“回來了?累不累?”
葉銘其實挺累的,這一天又是下井又是爬樓,本來自己挺堅強,但是看見眼前的人他就忍不住了,湊到了他身邊歪在了沙發上。
楚亦寒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發:
“走吧,上樓,好好洗個澡,早點兒躺下。”
葉銘忽然拽住了他,眼底有些忐忑的擔憂。
“楚哥,這一次的案子會不會對你公司有影響啊?”
上次出了紅衣女子跳樓的事兒,楚亦寒冒雨過去,后面更是忙的厲害累出了肺炎,現在他真是不想再來一次了,楚亦寒笑了一下安慰出聲:
“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的,畢竟這是陳年舊案,頂多是會影響拆遷的進度,不過劉隊應該也不會讓我等很久的,估計那尸體其余的部分這幾天就能找出來了,倒是你估計活在后面呢。”
楚亦寒沒有和葉銘說,這一次的尸體被發現,恐怕后面的人就要坐不住了,這一場交鋒快到最精彩的時候了,他上一次的車禍很可能就是為了阻止他,他會小心,但是他不想葉銘整天跟著他擔驚受怕。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對城北的一些人他也該上些手段了。
葉銘是真的累了,躺到床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晚上還有些打呼嚕,楚亦寒覺輕,沒一會兒就醒了,看著小豬打呼嚕一樣的人笑了一下,抬手給他蓋了蓋被子,白天走的多了,腿上一直疼著,這半夜醒了痛感就更加明顯了些,楚亦寒輕輕起身從床頭柜中找出了些止痛藥吃了下去,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葉銘起來的時候楚亦寒還靠在床頭緩著晨起的頭暈,葉銘看著他臉色不好有些擔憂:
“楚哥,要不你今天在家辦公吧。”
“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你趕緊下樓吃飯,一會兒該遲到了,剛上班可不能給同事和領導留下愛遲到的毛病,快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葉銘也是很彪了
抱著腦袋就上來了
楚總讓劉隊都心虛了
人孩子第二天上班就給他出這麼大力
隔壁姜總完結了
歡迎過去追《錯上嬌氣病秧子大佬的車后》
安利預收文《金主懷孕了》
為了研發□□發膚皆可拋的駱昭為了研發費用和白寂嚴假結婚,婚后井水不犯河水,一個不用為研發費發愁,一個不用為公眾形象和家族催婚發愁,雙贏。
一次酒后意外,白寂嚴和駱昭有了超越合同的實質性行為,畢竟都是男人,這種事兒也說不上誰對誰錯,酒都喝了,爽也都爽了。
但是白寂嚴骨子里的嚴謹讓他需要為此承擔責任。
“這一次是我的過失,白氏會追加一年的投資。”
本想著提上褲子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的駱昭立刻雙手握住了那財神爺的手。
“白總,您是懂技術的。”
“如果你沒有意見,我們可以加上一條,合約期內每履行一次正常夫妻行為投資追加一百萬,當然如果你反對就讓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