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麻煩,他們在凌晨回到櫟麟安排的酒店。
趁著陸清禾停車的功夫,溫敘打算先回去。下車時他的腰一軟,差點踉蹌一下摔了跤。
回到套房,恰好結束直播的凌瀾從訓練室走出來,“這一整晚就我一個人,你們都去哪兒了?”
溫敘胡亂編了個理由,“教練找我有事,我在他房間吃了宵夜。”
“哦對,我確實看到了姚教練來了。”熬夜讓凌瀾很是疲憊,他耷拉著眼皮打了個哈欠,溫敘趁機溜進臥室。
不一會兒,陸清禾也開了門,凌瀾打趣的聲音傳來:“陸隊,去見你那位對象了?”
走到溫敘的房間門口,陸清禾停下腳步,“見了。”
“哄好了嗎?”
陸清禾瞄了一眼門縫,“嗯。”
凌瀾砸了咂嘴,“真幸福,什麼時候我也能談場戀愛。”
溫敘靠在門口聽得認真,他唇邊的笑意在陸清禾推門時僵住,“你房門沒關好。”
“Wens也剛回來,”凌瀾在客廳倒水,“你們回來的時候沒在電梯里碰到嗎?”
“沒有,”陸清禾打量著門口的溫敘,雖然這個角度攝像機拍不到,他還是偽裝成了往日淡漠的模樣,“我有事找你。”
溫敘抱臂,側身靠在墻上,“你說。”
“去我房間。”
這樣的理由聽上去順理成章,溫敘卻認為陸清禾另有所圖,畢竟他看上去還沒有滿足。
溫敘搖著頭,他極力抗拒,“我準備睡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陸清禾的指尖有節奏地敲擊著門的邊緣,他直視溫敘,語氣不容抗拒,“現在。”
身后傳來凌瀾的腳步聲,他端著水杯走到門口,“你們倆吵架了?”
凌瀾繞過陸清禾走進房間,拍了拍溫敘的肩,“有誤會就說清楚嘛,陸隊長也不會做什麼,Wens你別怕,有事情叫我。
”
知道躲不過,溫敘嘆了口氣,他兩手扶住了凌瀾的肩膀,“那說好了,如果我叫你,你要第一時間過來救我。”
溫敘認命地跟著陸清禾去了他的房間,果不其然聽到鎖門的聲音。
陸清禾抱住溫敘,手放在他的后腰上。
“還來?晚上還要比賽呢。”溫敘的話音剛落,陸清禾的手開始輕輕揉著他的腰。
可能是按到了穴位,溫敘吃痛地吸了口氣,陸清禾用下顎碰了碰溫敘的臉,“好點嗎?”
伴隨著揉捏的動作,溫敘腰部的酸痛感有所緩解,他乖巧地靠在陸清禾身上,“豈止好點,好舒服。”
“哪個更舒服?”
“……陸清禾,你不對勁。”
“我是說揉哪里。”
不知道陸清禾什麼時候學會了按摩穴位,總之最后受益的都是溫敘。
他們享受著這樣短暫而隱秘的溫存,也迎來了之后的比賽。
明星表演賽的第二天,主辦方提前說明,今天打出傷害最高的隊伍能夠獲得對局勝利。
然而每一局卻是不常規的娛樂模式,例如沒有槍支只有大炮,需要一個隊友操作其他隊友報點,誤傷的情況也是有的。
唐逸天:“靠,Lil你把我炸倒了,Wens來扶我一把。”
凌瀾又是一炮,把敵人和唐逸天都淘汰了。
接下來的幾局,除了赤手空拳拼操作,甚至還有只刷載具的情況。
溫敘:“誰來接我一下,我車翻了。”
唐逸天:“Wens你車技不行啊,怪不得個人賽都是跑進圈的。”
溫敘:“這都知道,你暗戀我?”
陸清禾:“別說話,上車。”
在這種情況下,第三天的比賽他們已經做好了不打常規局的準備。偏偏櫟麟不按套路出牌,這天的五局都是按照正式的比賽來的。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位置,唐逸天帶領隊伍打出了相當優秀的配合。陸清禾和溫敘也在突圍和進攻時十分默契,操作干脆利落。
他們在最后一天拿下三局的勝利,也拿下了這次表演賽的冠軍。
賽后四人接受采訪,櫟麟也向溫敘拋出了橄欖枝,姚乾客套地回答會和戰隊負責人好好考慮這件事,也感謝他們這次邀請溫敘參加比賽。
傍晚,姚教練開車帶溫敘回了基地,景明和梁準來到門口迎接兩人。
溫敘推著行李箱進了門,他四下看了看問道:“易哥呢?”
“他……”景明猶豫了一下,“昨晚熬夜了,現在在補覺。”
溫敘點了點頭,“他的腿怎麼樣?”
“醫生說恢復得不錯,不用擔心。”
“那就好,我給你們帶了禮物,”說著,溫敘將手中的兩個拎袋遞給景明,“麻煩明哥你轉交給易哥。”
“好。”
今天是夏季賽前最后一天休息,景易并沒有睡覺,而是躺在床上看著平板。
景明走進景易的房間,他將袋子放在床邊,“這是敘寶給你帶的禮物。”
然而景易的臉上毫無波瀾,他并不在意溫敘買了什麼。
早就有所察覺,景明揉了揉景易的頭發,“有什麼不舒服趁早說出來,憋著對誰都沒好處。”
景易躲開景明的手,“行了,哥,讓我自己待會兒。”
門關上之后,景易打開了切進后臺的論壇。屏幕的亮光照在他的臉上,那一行行評論映入眸中。
【這次Liam和Wens配合得真好,畢竟實力擺在這兒,不贏都不行。】
【怎麼辦,好想看他們倆在同隊打比賽,一定非常精彩。】
【你們在觀眾席看到姚教練了嗎?反正我沒見到其他隊伍的教練,誰能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