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順利插了進來,這幾日的歡愛讓后穴不像第一次痛感強烈。
可溫敘還沒適應,陸清禾的龜頭也急不可耐地抵住了穴口。
“陸……清禾,你別……”
在手指也在的情況插進來,他會被干死的。
陸清禾沉默著扣住溫敘的下巴,強迫溫敘偏過頭后吻了上去,舌被吮吸舔舐,上顎不時被頂弄,溫敘只能把重心依靠在墻上。
后穴中的手指加快速度地抽插,向內頂入得越深不斷探索著幽深的甬道,龜頭也在張合著的穴口研磨。
直到指尖劃過某個凸起的位置,溫敘發出了略微尖銳的呻吟,他的全身都顫栗緊繃起來,“啊……”
帶有酥麻的的感覺直沖大腦,快意以最快的速度襲來,溫敘下身硬得難受且渴望得到愛撫。
敏感位置不停地被搔刮,溫敘無力地接納著陸清禾的吻,嗚咽聲被吞了下去。
陸清禾在這一刻松開了溫敘,得到了短暫喘氣的時間,溫敘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他就被抱到了鞋柜上。
溫敘的雙腿岔開,腳被陸清禾引導踩在柜子上。他的后穴中留有酥麻感,溫敘胸口劇烈起伏著。
手腕雖然被系住但手可以活動,溫敘難耐地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相比于陷入欲望的自己,陸清禾看上去衣冠楚楚還冷著一張臉。
可是在整齊的西裝下,陸清禾的性器高高挺立起來,龜頭漲紅,青筋猙獰蜿蜒。
好想扒光他。
溫敘看著陸清禾硬起的陽具舔著唇,隨著擼動的頻率加快,他抬起下顎喉結滑動,漂亮的眸中蒙上一層朦朧的渴望。
看著陸清禾靠過來,溫敘勝券在握地認為陸清禾也忍不住了,可他卻把溫敘猛地扛了起來。
“去哪兒?”溫敘問。
“樓上。”
溫敘故意說:“可我不想上樓。”
陸清禾剛上了一節樓梯,聽到溫敘這麼說,他停下來松開手讓溫敘站在地上,隨即強硬地將他按在了樓梯的扶手上。
趴在木質的樓梯上,溫敘的胸口傳來一陣涼意,他的小臂懸空無法支撐,陸清禾扶住溫敘的腰,扶住性器根部抵住他的后穴,“那就不上。”
整根沒入的那一刻,陸清禾咬上了溫敘的后頸。
“嗯啊……”
前不久標記后的咬痕清晰可見,再一次的臨時標記讓溫敘的氣焰頓滅,本能的抗拒漸漸消散。
踩在樓梯上翹著屁股,搖搖欲墜的感覺讓溫敘下意識夾緊,插進體內的物件在刺激下漲大了一圈。
陸清禾的鼻息加重,不給溫敘喘氣的機會,他用力掐住溫敘的腰開始了劇烈的抽插。
潮濕溫熱的內壁緊緊包裹著性器,每一次的抽離和挺入,龜頭都能感受到強烈的刺激感。
身心同時被滿足,陸清禾覺得自己如此渴望溫敘。
他的腺體,他的身體,他的心,這些都徹徹底底地屬于了陸清禾。
“陸……清禾,太……快了。”
樓梯間充斥著溫敘的喘息和肉體碰撞的身體,交媾時的水聲淫靡,溫敘額前的頭發也被汗水打濕。
整個后穴被填滿,連帶后腰都被酸脹感侵蝕。溫敘無力地靠在樓梯扶手上,每一次被抵住最深處時仿佛都要摔下去,好在陸清禾的手臂用力地錮著他的腰。
忽然陸清禾從溫敘的身體里退出來,溫敘的左腿被抬起架在連帶扶手上,這樣姿勢小穴一覽無余,也可憐地瑟縮著。
即便做好了心理準備,溫敘還是在陸清禾再次插進來時感受到了完全被填滿的感覺。
“唔……”
太深了。
被陸清禾以這樣的姿勢這樣狠狠地貫穿,溫敘無力招架,他的腳尖和小腿繃直,破碎的呻吟溢出。
更為猛烈的攻勢如潮水般涌來,那種窒息又刺激的快意一波一波地襲來。不停地撞擊操干,小穴滿是粘稠的愛液。
腸壁和穴口被摧殘得敏感不已,一陣燥熱倏地涌上來,溫敘全身緊繃,達到頂峰的他將精液射到樓梯的欄桿上,還有一些沾到了恥毛上。
沉浸在高潮中的溫敘被陸清禾抱起放在樓梯上,選擇了合適的位置,陸清禾跪在一節階梯上,再一次挺入溫敘的身體。
身后的樓梯讓溫敘無處可躲,他被陸清禾吻住,粗暴直接的吻讓他沒有空隙喘氣。
今天的陸清禾太過瘋狂,他只字不言,抽插時緊致的小穴不斷摩擦性器,灼熱而美好。
所有的理智消失得無影無蹤,深沉的眸光和泛紅的脖頸展現陸清禾被欲望吞噬的模樣。
他們懸溺沉浸在欲望的熱浪中,接吻,擁抱,做愛,一切都是他們相愛的證據。
“我愛你,小敘。”
你是我的。
這幾天來回于自己家和陸清禾家,某天吃飯時,溫母問溫敘:“小敘,你最近總往小陸家跑,要注意身體啊。”
正埋頭吃飯的溫敘差點被嗆著,“咳,媽,您說什麼?”
溫母起身給溫敘倒了一杯水,“你慢點吃。
你們總是這麼打游戲,我擔心你們身體熬壞了。”
溫母擔心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幾天除了戰隊訓練賽之外,還有單人訓練賽的指標要完成,熬夜早就成為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