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情況就算敘寶救我,我也會被高樓的人打,”景明頓了頓,“舍我一個不算什麼,保他最重要。”
視頻中可以看到姚乾臉上露出了笑容,“至少有一個明白人。你們知道過去我們戰隊經歷過什麼,也很清楚我們現在的戰略。我曾經問過你們是否能接受三保一來保溫敘,你們欣然接受,可為什麼今天的訓練賽只有景明記得?”
嘗試全新的打法并不難,難的是在熟悉的領域作出改變,顯然FRA的四人還沒有完全進入狀態。
夏季賽將在不久后展開,而下周又是世界單人賽的總決賽,這意味著他們依舊不能進行戰隊間的訓練賽,這對于現在FRA來說是一個挑戰。
意外的是,今天姚乾并沒有增加他們四排的訓練,而是讓他們各自野排隊友。
復盤進行了將近兩個小時,結束之后他拿著筆記本走出會議室,走廊的盡頭,他被一只手拽入了辦公室。
帶有濃重酒味的唇貼上來,姚乾被扣住手腕按在沙發上,細碎的吻落在他的脖頸。平整的襯衣被壓得變了形,紐扣被解開——
姚乾冷冷道:“盛卓延,你是發情的狗嗎?”
房間里彌漫著代表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味道,可對于姚乾這樣的Beta來說,無論是誰的信息素都對他不起作用。
“易感期當然會發情,”盛卓延張口咬住了姚乾細膩的側頸,滿意地聽到姚乾低吟一聲,他在那里留下了印記,“怎麼這麼久?”
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處于易感期的Alpha,姚乾放棄了掙扎,“我在做今天訓練賽的復盤,他們問題很多。
如果你不在乎你戰隊的未來,我可以現在辭職。”
盛卓延是FRA的負責人,也是股東之一。
“辭職,你能嗎?別忘記你簽過的那份合同。”
盛卓延冷笑,他吻著著姚乾最為敏感的位置,聲音含糊道:“寶貝兒,什麼叫我的戰隊?我說過,如果你愿意這支戰隊可以是我們的。”
被Alpha不斷挑.逗,知道接下來的一天自己要經歷什麼,姚乾控制不住地發顫,漂亮的眸緩緩閉上。
***
雖然復盤時溫敘沒有被指責,可姚教練的話還是讓他心有不安。溫敘叼了根煙在嘴里,然后登錄了游戲。
[BKing邀請您加入隊伍]
接受了陸清禾的邀請,溫敘打開了麥克風,“今晚你不是要打戰隊的訓練賽嗎,怎麼登了這個號?”
“結束了。”陸清禾的聲音清晰地從耳機里傳來,聽到他讓人安心的聲音,溫敘緊繃的心弦也放松了下來。
溫敘深深地嘆了口氣,“陸清禾,你說我加入FRA,對他們來說是不是負擔?”
思考片刻,陸清禾認真地回答:“不是。”
“就這樣?”溫敘百般聊賴地纏著耳機線,“怎麼不繼續往下說了?”
“再說下去會涉及你們戰隊的打法,”陸清禾刻意強調,“要避嫌。”
溫敘嗤笑了一聲,“陸清禾,你怎麼這麼記仇啊,這句‘避嫌’你到底要重復多少次?”
陸清禾說,“戰隊制定的戰略是經過高層同意的,打好你自己的位置,不要懷疑自己。”
他說得沒錯,溫敘確實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這是溫敘第一次參加《生存使命》的聯賽,雖然是單人賽,一開始他一直保持著積分榜第一。
可之后的比賽中溫敘不僅被人抱團,他的打法和跳點被研究,晉級也意味著遇到的對手會更強,這些他都心理準備。
過去溫敘一直堅持自己的打法,可這段時間只要一想到要隊友要配合自己的節奏,在游戲中全力保他,甚至在必要時作出犧牲,溫敘心里是說不出的滋味。
沒聽到溫敘回復,陸清禾開口:“打一局嗎?”
戰績不會顯示是否與好友組隊,在確定觀戰了關閉后,溫敘回答:“好,但只能一局。”
陸清禾明白了溫敘的意思,他“嗯”了一聲,選擇匹配隊友后開了一局海島圖。
一進入游戲,溫敘就聽到了一個尖叫的男聲:“啊啊啊,我的天,我竟然排到我偶像了!Wens!Wens!你能聽得到嗎?”
溫敘有些受寵若驚,“能聽到,你好。”
對方依舊很激動,“這是真的嗎?我真的匹配到Wens了!媽媽,我出息了!”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陸清禾發來的消息,[不許笑。]
溫敘正困惑為什麼陸清禾要發這條消息時,耳機里傳來了一個夾子音,“跳哪兒?”
溫敘的小粉絲是1號,他說話的時候麥克風閃爍,“Wens你標,我跟你跳。”
2號位置是另外一個路人,他的聲音很渾厚很有辨識度,“我隨便,都行。”
那麼剛剛那個夾子音——
溫敘忍住笑意問,“4號,你想跳哪兒啊?”
那個夾子音再次發聲,“G城。”
難怪陸清禾讓自己別笑,原來是他開了變聲器。
溫敘哪能忍住,他咬住下唇還是沒憋住,邊說邊笑:“噗,就跳G城,哈哈哈哈……”
陸清禾這人能處,為了不讓路人聽出他的聲音,竟然想到開變聲器這招。
飛機起飛,他們四人的跳點都標在了G城,而恰好有兩對和他們貼臉。
路人局最大的考驗是隊友的意識和技術都未知,不過好在有溫敘熟悉的陸清禾在。
溫敘落在了車庫的二樓,有人恰好降落在了樓外,落地后進入了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