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小心!那酒……有問題……”
都這時候了,游舒還能記得提醒自家王爺安全,然而蕭未辛這個始作俑者沒有良心,他反而湊上前去輕輕摸了摸游舒的臉,似笑非笑的撩撥:“很難受嗎?”
“你可以靠我近一些。”
游舒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只是這樣看著他家王爺的臉就有那啥的沖動,這也太禽獸了。
“我帶你去歇息。”蕭未辛唇角帶笑,起身彎腰輕松地將游舒抱了起來,步履穩健的往床邊走,一點都看不出平時那虛弱斯文的模樣。
游舒腦子都亂了,他潛意識里明白了些什麼,可卻又隱隱的覺得自己是愿意的。
只要那人是蕭未辛,他不管做什麼都可以接受。
游舒后背剛一接觸到絲滑冰涼的床榻的那一瞬就完全接受了所有即將發生的事,盡管這時候他的腦子已經不清醒了,可還是能模糊的看到蕭未辛脫掉了自己的衣衫鞋襪。
他怔怔的看著那青色紗帳被輕輕放下,自然的垂下一個好看的弧度,而他完全沒有要掙扎的意思。
“小舒……”蕭未辛輕嘆一聲,緩緩地俯身下來,“我對你……”
后面的話游舒根本聽不到了,因為他很不矜持的伸手不客氣的將蕭未辛拉扯著拽了下來。
都是大老爺們,有啥需要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磨嘰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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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蕭未辛的床不愧是紅楠木做的,工匠師父手藝實在是好,在經過整整一天一夜翻|云|覆|雨的折騰后,它竟還是穩當當的立在地上。從屏風后隱約能看到青色紗帳下戰況激烈,從晌午到傍晚,從傍晚到深夜,再從深夜到天明。
期間游舒還從帳子里鉆出來,優哉游哉的吃了碗長壽面,而后又爬回去繼續。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床榻的搖晃才逐漸平息。
又過了幾個時辰,游舒起身悄無聲息的穿好衣服,鬼鬼祟祟從窗戶翻了出去,如果無視他時不時扶著腰的手,他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麼分別。
而蕭未辛下午起身的時候才發現身邊無人,他摸著那里的空位,眼底有些溫柔。
畫椿走了進來,先是低聲恭喜了一句,而后才過來給他穿衣,期間都沒有抬頭看過一眼。
“他人呢?”蕭未辛想著小舒昨夜是初次,又被自己那樣孟浪的對待,就算身子再強健也必定吃不消,就打算待會兒去看看他。
畫椿小聲回道:“公子他……”
“您自己去瞧吧。”
蕭未辛沒聽出她話里的異樣,穿戴好后神清氣爽的往訓練營去。
結果他才剛剛進入大營沒走幾步,一只巨大的肥兔沖過來蹬了他一腿火速逃離,還沒等蕭未辛反應過來,他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場地里揮汗如雨刻苦訓練的某人。
蕭未辛:“……”
游舒回頭見到他小步跑來,“王爺。”
蕭未辛:“……”
他從上到下把面前這人看了個遍,臉色猶疑不定。
明明與自己在床榻間顛鸞倒鳳一整夜,可這人剛下床就能把劍舞的虎虎生風,這是在打他的臉嗎?
話本里不是說初次承歡的一般都會嬌弱的下不來床,甚至可能還會感染寒熱嗎???
他都讓畫椿給準備好藥膏了,可他家小舒這是怎麼個回事????
這生龍活虎的是正常人嗎???
難道是本王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小舒:不愧是我,影衛營體能第一!
第67章 六十七
六十七
其實游舒怎麼可能真的一點事都沒有,那里又不是鋼筋做的,整整一天一夜,被折騰了那麼久還能好?
但是吧,游舒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死要面子,雖然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是處于下位的那一個,跟條魚一樣被人翻來覆去享用,可就算面子丟了,里子也必須得要著。
縱然那里估摸著是開花了,可游舒強撐著決不叫人看出一點異常,他覺著,就算是當下面的,他也要是最強的那個!
蕭未辛見他走來,臉色變了又變,總算是找到了自己的理智,壓抑著嗓音問:“你房間在何處?帶我去。”
“是。”游舒偷眼看出他臉色不佳,心里有點逼數是為了啥,聽話的拎劍往回走,只有特別眼尖的人才能看出他微微打顫的雙腿。
影衛們的屋子都不大,整個房間只有一扇小窗戶,里頭狹小的只能擺得下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多余一把椅子都沒地方放,整個面積連蕭未辛臥房十分之一的空當都沒有。
目睹了這一切的蕭未辛很不滿:“你竟只住這樣的地方?”
“王爺坐。”游舒把屋里唯一一張凳子搬來讓他坐下,聽了他的話后嘆了口氣:“這屋子已經很好了。”
影衛營總共就那麼大點地方,要養這百十來號人必然就要擠一擠,王府養他們又不是來享福的。再說作為前十名,他們的待遇已經不錯了,雖然房間小了點,可好歹是獨立空間,其余更低級的影衛們都要擠大通鋪,十來個人睡一間,那滋味才叫難受。
游舒不貪心,對他來說臥室子也不用大,反正夠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