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涔趴在他肩膀上哭:“所以我就狠狠打了他!拿酒瓶子砸了他的頭,可我還是覺得不解氣...!我應該多砸幾個!全砸他的頭!!我才解氣!!”
甘涔抹了把眼淚,摟著蔣泊鋒的脖子,嘴唇上混著鼻涕眼淚,就去親蔣泊鋒的嘴:“但是我又害怕你會罵我,罵我做事沖動...再打我,我怕你打我,所以我忍著只砸了他一個酒瓶子...”
后面的肖紹看著眼前這個八爪魚一樣纏在他們蔣總身上哭哭啼啼的男孩,怪不得蔣總的私生活干干凈凈,原來是早有金屋藏嬌。
只是...什麼叫做只砸了一個酒瓶子?他們雖然來的匆忙,還沒搞清楚事情原委,但是他從秘書那里已經得知了這場打架的受傷情況。
他們這邊是一個女孩額頭縫了兩針,可對面就不一樣了,一瓶洋酒結結實實砸開了瓢,腦袋上光縫針就縫了二十多針,外加輕度腦震蕩,聽說還都是眼前蔣總這個“金屋藏嬌”一個人打出來的。
肖紹想著,就聽見他們蔣總說:“好了好了,你乖,砸了就砸了吧,沒事兒了,不哭了,哥來處理...”
? 作者有話說:
甘小涔的別名:平平無奇的甘.對老公語言大師.涔。
哈哈哈蔣爹來之前或許覺得甘小涔照頭砸酒瓶子的行為是太沖動了,萬一出事怎麼辦,不過被甘小涔一通五迷三道的集中輸出后,蔣爹:砸就砸了吧,就砸了一個,已經很乖了,真乖!
圍觀律師肖紹:?(我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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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仗勢欺人
【蔣泊鋒怕他踹著咖啡再燙到他,撈起他,抱著往樓上走:“小混蛋一個…”】
蔣泊鋒在臥室里哄了他一會,甘涔摟著蔣泊鋒陷進柔軟的大床,拉扯著蔣泊鋒的皮帶扣:“你親親我,你親親我我就不哭了…”
蔣泊鋒親了他的嘴,又親他的脖子,伸手往下,握住甘涔要解他皮帶的手:“寶寶,晚上再親,一會兒趙一鳴的父親要帶著他過來。”
他們折騰起來,時間不夠。
“他來干什麼?他爸來干什麼?我不要他們進我的家!”
蔣泊鋒大掌順著他的背:“不氣...當然是過來給你和你的同學登門道歉的。”
甘涔驚訝:“登門道歉?我不是聽錯了吧?就他?就趙一鳴那個玩褲子的,他爸居然能這麼明事理?還特意飛來美國跟我們道歉?”
蔣泊鋒捏他鼻子:“什麼玩褲子的,是紈绔子弟,說出去讓人笑話。”
甘涔登時不高興了,在他懷里翻個身,不讓他抱了:“你嫌我沒文化了是不是…!那你去幫他去吧,那個趙一鳴文化高,他罵起我來一套接一套的...!你不給我撐腰,那你干脆去幫他去…!”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就說了他一句,這就鬧起小性子了,蔣泊鋒心里一陣好笑又無奈,看著甘涔頗有忿色的小臉蛋兒,又疼愛的不行,親了兩口:“哥不給你撐腰給誰撐腰?都讀博士的人了,怎麼脾氣比十七八歲的時候還大了。”
“起開...!我一直都這個脾氣…!!”
蔣泊鋒抱著他,順著:“我的大博士生,哥現在哪里還敢嫌你沒文化?趙一鳴他爸是在建京做建筑材料的,這幾年效益不行,中茂又在建京拿了好幾個西灣建設的大項目,他再傻也不會為了這點私事得罪我…”
甘涔被他摟著,也不動了,乖乖讓抱著:“原來是這樣,我說那個趙一鳴怎麼一直問我是不是建京的,哥,你的房子怎麼又建到建京去了?”
蔣泊鋒說:“集團要做大,不可能永遠拘在一個池子里,現在是分水嶺,不走出去,我怕后面就錯失機會了,建京這兩年的發展就相當于五年前的深圳,正在好時候,而且你早晚要回建京去的。”
蔣泊鋒每往前走一步,盡管不全是因為他,但絕對都想著他呢,這點甘涔毫不懷疑,他又來了勁,在蔣泊鋒懷里嚷:“哥!就那個趙一鳴,他打我的時候朝我伸老大的拳頭!特別大!他不僅罵我,還威脅我!他說要讓我全家在建京混不下去!我全家不就是你?哥,你說他這是不是瞧不起你,他挑釁你!”
甘涔正抓緊時間再多告幾筆狀,門外的肖紹敲門,說趙繼軍夫婦帶著趙一鳴到了。
趙一鳴剛才在出租車上就被趙繼軍痛罵了一番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尤其是看見趙一鳴還找了一個律師,趙繼軍氣的差點揮起一嘴巴扇在趙一鳴臉上。
“你還想起訴人家?你腦子裝蛋上了?!人家帶著律師要他媽起訴你呢!”
趙一鳴也傻眼了,他打的那個學生甘涔,他哥居然是中茂的老板?!這不可能啊,明明甘濛跟說他和甘涔才是親兄弟啊,這從哪冒出來一個做房地產老總的哥?
趙繼軍不在乎這些,心里只罵趙一鳴這個兒子果然拎不清,中茂是他們現在攀都攀不上的財神爺,他這個蠢蛋居然還上桿子去得罪,至于什麼兄弟,蔣泊鋒說他們是兄弟,他們就是!有錢人哪個家庭關系不是一團亂,他那兩個兒子還不是一個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