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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第166章

”她知道今天這場合不是她的,但是寧姜不會說話,一切只能她來。她有點慶幸陪著寧姜來了,要不然看著架勢,寧姜怕是要被扒一層皮。

  難道花枕流這個不長腦子的把他和寧姜的事兒捅到他爹哪兒了?

  只聽花父說:“花枕流沒給你們講麼?”

  于渃涵搖頭,她看一眼寧姜,寧姜也搖頭。

  花父說:“說來也是家門不幸,我年紀大了,這些年確實管教的少了一些,叫花枕流染上了不好的習性,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跡在一起。”他說話時看了一眼寧姜,寧姜神情淡然,并沒有什麼不悅。他繼續說:“花枕流年紀也不小了,該做些男人該做的事兒了,好好經營自己的事業,同時也要兼顧家庭……他起小兒就不聽話,我帶他回家反省了幾天,倒是想明白了,說要見一個人。”話說到這里他才笑了一笑,說的這個人,就是寧姜。

  花枕流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故事的起因經過被他爸篡改了一個遍兒,好像今天這局是他坐莊一樣。無可奈何之下,花枕流說:“你就直接說要干什麼吧,關了我兩個月過來聽你唱戲?”

  花父冷哼一聲:“我給你們個機會,反倒是我的不是了?寧姜是吧,花枕流說他喜歡你,這輩子都要跟你過,我尋思著,兩個男人算什麼事兒?這放在我們那個年代都是要槍斃的。不過時代確實不同了,今日你但凡肯答應他一句,他就跟你走,我不過問生死,但是你倆也不能再分開。你若是說不答應,是他脅迫你……”他尾音拉長了一點,仿佛吊人胃口,“我就打斷他一條腿,讓他從你的世界里徹底消失。

他欠你的我盡數補償,日后若是有用得上的,盡管開口。”

  花枕流心里一涼,快速扭頭看向寧姜,生怕他想都不想的就選擇了后者。

  這一刻他才知道生死都捏在別人手上是什麼滋味。但是他確乎沒什麼立場要求寧姜做出他所期望的選擇。一句話換他自由太容易,但是他爸絕就絕在,這一句話說出來,幾乎是叫寧姜這輩子都跟他綁在一起。哪個大腦正常的人會做這種選擇?更何況是寧姜?

  花枕流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寧姜了。他怕自己的樣子太難看,太狼狽。也許這是他這輩子最后一次見到寧姜的機會了,好歹留一個稍好的印象吧。

  哪怕他在寧姜面前全無形象可言。

  這事兒其實換了于渃涵或者王寅都好選,必然是笑著跟花枕流說句沙揚娜拉然后趕緊滾蛋走人。他們都是注重利益的人,花父這種身份地位必然一諾千金,若是能以此搭上軍方的線,那真的是百利而無一害。

  可是當事人是寧姜,沒人知道他腦子在想什麼。

  他什麼也沒想,大腦一片空白,甚至都沒怎麼花心思聽花父說話。所有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嚴肅狀態,然而他就是簡簡單單的悶頭坐下,看了一眼花枕流,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他這樣子叫花父以為他在盤算什麼,眉頭縮的更緊了。于渃涵見狀,忙說:“那看來今天這飯局不該我來,得叫小寧的父母來,畢竟終身大事馬虎不得。”她說到“終身大事”四個字的時候暗暗掐了寧姜一把,意思是叫他慎重考慮,花枕流這種爛人趕緊死了算了。

  “好啊。”寧姜抬起頭,給了所有人意想不到的答案,“叫他,跟我走吧。”

  縱然花父久經沙場,也不由地被寧姜給震驚到了。這跟他所了解的情況一點都不一樣,試問一個被迫害的甚至差點丟了性命的人,怎麼會對加害者施以援手?他清了清嗓子,問道:“你確定?”

  “確定。”

  花枕流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問題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寧姜。于渃涵更氣,壓著嗓子說:“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麼?你瘋了?”

  只有一旁的花母忽然問他:“那你是真心實意的愛枕流麼?”她是個作家,精神世界中只有風花雪月,似乎在這一刻,只有她能問這樣一個不合時宜的尷尬問題。

  “不是,我不愛他。”寧姜平靜地說,“但是,這不影響生活。叫他,跟我走吧。”

  花父刁難道:“你不喜歡他,談什麼生活?這不算。”

  “可是,在剛才的命題里,您也沒有,叫我一定要,喜歡他。”寧姜一板一眼地說,“您只是,叫我答應,他就能跟我走。那麼現在,我答應了,您得,說話算話。我跟誰生活,都是生活,本質上沒有差別。但是我覺得,他如果有自由,也許可以做一些對這個世界,有好處的事情。”

  于渃涵也不管什麼面子里子了,只想給寧姜倆巴掌扇醒他:“那你要被他再弄瘋一次麼?你是不是斯德哥爾摩啊!被他玩上癮了是不是!不行,你現在跟我走,這種人最好一輩子都不要跟你有聯系!”

  “我,沒有。”寧姜本來還想說,卻被玻璃杯摔碎的聲音嚇了一跳。

  “夠了!”花枕流的怒吼叫周圍安靜了下來。他對他的父母大喊:“你們生我下來就是為了折磨我的麼!你槍斃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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