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鍇:這……咳咳,未都,你聽我解釋。
黎未都:我不聽我不聽!
……
……
李副校長和法學院副院長面面相覷。這黎總之前不是說要去逛街嗎?咋都一個小時過去了,人突然不走了?
全程坐他倆中間,表情詭異地狂戳手機。
黎少爺:戚揚!紀鍇是老師你知道嗎?!!
騎羊羊:哦,鍇哥又教你啥新姿勢了?
黎少爺:我說職業!他是大學老師!
騎羊羊:哦。
黎少爺:你你你為什麼那麼淡定?他在大學里教、書!不是搬磚!
騎羊羊:我從來就沒覺得他是搬磚的啊,看那氣質就不像吧。小報上寫什麼“小民工”之類的,明顯只是在惡搞呀。
黎未都:……
騎羊羊:衛軒說他像在企事業單位里上班的。原來是大學老師啊,教體育的嗎?
黎少爺:……
從戚揚這邊退出來,又戳進“吃藥干架華東洪興幫”群,黎未都實在是沒臉在群里問,于是私聊了正在活躍水的左研律師。
黎少爺:紀鍇是大學教授???
左研:咦,你居然現在才發現?不是,他逗你一下逗了半年?
黎未都:……你們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職業!
左研:當然都知道了。
瞪著手機,黎總繼續風中凌亂了一會兒。想了想,又著問了左律師一個極其傻缺的問題。
“朱凌知道他其實不是搬磚的嗎?”
左研:……
左研:……
左研:你說呢?
所以,全天下只有他一個很傻很天真?!
……
“其實你也別那麼激動。”紀鍇那天回家,果斷特別乖。各種搶著干家務,現在也在黎未都沙發旁邊的小茶幾腿上狗腿地擦擦擦。
“你仔細回想一下,我從來就沒說過我是搬磚的。”
黎未都:“不對,你說過!”
“真沒有,我只是全程沒否認過而已。說白了都是那個小報的鍋吧,莫名其妙就給我安了一個搬磚工的形象。”
黎總不服:“我記得很清楚,很早以前我以為你沒工作,說要是找不到可以來我們公司上班的時候,你跟我說過你要去搬磚,你親口說的!”
紀鍇:“不是,現在社會上普遍意義上的‘掙錢’,都叫‘搬磚’的。”
“胡說,從來沒聽過這樣的說法!”
“那是因為你不在搬磚階層,所以你不知……嗚。”
卡通小抹布掉在地上。
又來了!
黎未都的種族天賦,那種經常比直接艸一頓還讓人軟成一灘春水的親吻。而且今天上的還不是溫柔版,是直接把人按墻上的強制版本!
“紀老師。”急促的喘息聲,帶著欲望的溫度。
“說謊的孩子,是應該被懲罰的吧?”
……真的。戚揚害人,GV害人。
黎總能年紀輕輕把個公司開那麼大,學習能力可見毋庸置疑。自打開始看片,花式撩撥的手法,吹得耳廓一片酥麻的熱氣,還有這種賤兮兮的臺詞,都爐火純青。
被技巧性地摸了幾把,三月正是貓兒發春的季節,作為高等動物的人類也沒好到哪兒去,很快腿就夾不住了。
黎未都一條大長腿抵過來,曖昧的當口卻突然臨時打住了,頗有些惡趣味變態變態的樣子,上下打量著眼前已經被撩撥得暈暈乎乎、美味可口的人。
“你穿白天那身……很好看。”
“……”
“換給我看看吧?”
紀鍇欲哭無淚。這是什麼操作!之后不是都反正要脫麼?還、還換毛線換!
“快去換上,不然……”簡直殘忍,把人引得性趣盎然之后又放置play,不聽他的,他就不碰你。
“當年我在大學里掛過幾科,主要是因為忙公司的事情,無暇顧及。”
“那個時候吧,覺得大學老師有的挺不通情理的,五十幾分都不讓我過。我這人吧,報復心也挺重的,一直都在想,什麼時候落在我手里……”
“啪”。哆哆嗦嗦乖乖換回西裝革履,屁股居然被打了!
紀教授馬偕尼羅式樣崩潰。剛才發生了什麼?我在哪?咱倆接下來要干啥?然后下一秒,就被按倒在了沙發上。
當晚干了個爽,足足做了三次。
激烈程度空前絕后,小馬達變打樁機。巨粗暴無比。最后被放大呈十幾倍的快感沖刷得腦子都有些不清醒,好像自我的矜持也全部消失,偶爾回到現實,除了身上冷掉的汗和火熱的擁抱之外什麼都感覺不到。
當晚的新花樣并不止被打了屁股,各種新世界的大門,甚至嘗到了意想了無數次的被兩根修長白皙手深喉的另類GC。
第二天下午腰酸背痛地醒來,已經不是整個人都軟了,簡直整個人都廢了。
滿屋子一片狼藉。杯盞滿地,到處充斥著奸情的氣息。紀老師覺得不行,再這樣下去溫馨的家都快成片兒場了,以后還怎麼有眼在這繼續過日子?
去書房看書,會想到啊~在這玻璃門上趴過;去衛生間洗澡;會想到啊~浴缸馬桶盥洗臺play;在開放式廚房做菜,會想到自己被放在砧板上揉捏的那一夜……
黎未都點點頭:“嗯,那下次去你辦公室。”
紀老師:“……”
第65章
從生日前大半個月起,紀鍇就能明顯看出,黎未都各種淡定表象下絞盡腦汁的雞飛狗跳。
偷偷問了一下左研,左研:“每天都在被他騷擾,問你到底喜歡什麼,昧著良心出賣你收了好多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