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趙云舒是怎麼教育陸欽言有了兒子這麼大的事情都不跟父母說一聲,當然陸欽言也努力的為自己辯解當時從了然大師那里回來的路上其實就想坦白,結果接了覃原的電話之后轉眼就忘了。
隔壁病房里的氣氛有些緊張,莫云:“宓宓怎麼樣了?”
那個高大嚴肅的男人用溫柔的聲音對他說:“沒事,他將自己的意識以及那個孩子的意識封存起來,我待會將他喚醒。”
莫云:“怎麼會這樣?”
“應該是下意識的想保護那個孩子,不然以宓宓的能力不會受傷的。”
就在他們談話過了沒多久褚宓就醒了了過來,莫云趕緊上前問道:“宓宓你怎麼樣?”
褚宓揉了揉自己的額角:“我沒事,耗子呢?”
“當時陸先生快速的沖進去,替你們擋了大部分重量,再加上你的保護所以他并無大礙,只是你將你們的意識封存了,現在他估計還沒醒吧?”羽×兮×讀×嘉。
褚宓:“那應該沒太大問題,我都醒了他自然也快了。”
“宓宓你這次太亂來了,你知道意識封存有多危險嗎?”
“對不起,爸爸!我當時只是想救耗子。”
莫云揉了揉他的頭發嘆了口氣輕聲說道:“以后不要這樣了,這對你以及其他人傷害都很大。你現在的能力不足以駕馭意識封存,我們必須要找到回去的辦法!”
回去?是的他不屬于這里,總有一天會離開,可是一想到再也見不到覃至之他就恨不得這個時間可以晚一點再晚一點。
就在褚宓醒來沒多久,冬冬也醒過來了。莫云算著時間到冬冬的房間,當然褚宓不放心強烈要求一起過去。
莫云:“覃先生,冬冬醒了嗎?”
覃原開門見莫云帶著褚宓過來很高興的說:“已經醒了,宓宓沒事吧?怎麼不在床上多休息?”
褚宓:“叔叔我已經沒事了,我想過來看看覃至之。”面對覃原褚宓還是很規矩叫冬冬的大名。
這讓過來看覃原怎麼一直站在病房門處的趙云舒很疑惑:“覃至之是誰啊?”
覃原:“呃…媽,冬冬的大名叫至之。”
趙云舒:“覃至之!好文雅的名字!不過還是先請冬冬的朋友先進來吧。”
覃原不好意思的說:“莫先生真對不起,一時太高興了,你們先進來。那位先生呢?”
莫云知道他說的是褚霄,也就是褚宓的父親,他溫和的回道:“宓宓住不慣醫院,阿霄去辦出院手續了。”
褚宓進了房間就徑直走到床邊,伸手摸摸冬冬的額頭:“小耗子你沒事吧?”
冬冬看著褚宓的額角貼著紗布頓時眼睛都紅了,大大的眼睛里蓄滿了淚水,褚宓見他這樣也不顧房間里還有其他人,直接坐到床上抱住他并安撫他說:“別害怕,不哭了,我會保護你的!”
“我,我不是,是害怕,你,你是不是,很疼?”褚宓抱住他的時候,他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抽抽噎噎停不下來。
褚宓笑了笑:“不疼。”
“你騙我!怎麼可能不疼?”
“那你幫我吹吹,你說過的吹一下痛痛就飛走了。”
莫云簡直不敢相信說這話的是他兒子,那個永遠酷酷的,即便受傷也堅持訓練從不哼一聲的兒子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短短的時間內簡直顛覆了莫云對自己兒子的認知,直到陸老爺子和萇老爺子過來,褚宓才依依不舍和冬冬道別。
萇老爺子剛進病房門就說道:“冬冬寶貝你怎麼樣?”
“太爺爺,小太爺冬冬沒事。”
兩位老爺子盯著冬冬瞧,那熱烈的眼神把他嚇得就差沒撲到覃原的懷里。
陸老爺子見他沒受什麼傷,叫上陸欽言和覃原到外面的過道上:“我看新聞說是舞臺架意外倒塌,有沒有讓人去查是否有人為因素在里面?”
覃原震驚的看著陸老爺子:“爺爺您是說有人想傷害冬冬?”
“這個不好說,只是直覺這件事情不簡單,而且剛剛那個孩子當時是和冬冬在一起的吧?我見那孩子也不是一般家庭能培養出來的,假設是有人故意制造出來的,目標是誰也說不準。”
覃原不由的握住陸欽言的手,依偎在他身邊:“既然這樣,最近就不能讓冬冬獨自一人,當然也要通知莫先生一聲。”
陸欽言:“阿原你別著急,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我會派人保護你和冬冬的,冬冬一個孩子自然不會與人結下這麼大的怨,很有可能是沖著我們來的。”
這幾天覃原一直處于緊繃的狀態,原以為只是一個意外,沒想到會有人故意傷害冬冬!就在他想著這件事情無心工作的時候陸欽言給他打電話了:“阿原,事情查出來了,的確不是意外。”
雖然已經有了心里準備但確定的時候還是讓他心頭一顫,他低沉的問:“是誰?”
“覃宇軒!”
覃原想了許久也沒想通,覃宇軒恨自己已經恨到這種地步了嗎?還有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有兒子的?
“阿原你還好嗎?”見他一直不說話,陸欽言開口詢問道。
“哼!我好的很!不把覃家弄得支離破碎我誓不為人!”覃原陰沉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