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原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冬冬誰教你這些的?”這實在不像是冬冬會說的話。
冬冬一臉懵懂的問:“怎麼了,不能這麼說嗎?茍子經常說會這麼說啊!”
覃原:“我和陸叔叔不是夫妻所以不能這麼說,知道嗎?”說完心里暗暗道:下次家長會上他一定要認識一下這個小朋友,這都把冬冬帶成什麼樣了?
陸欽言笑著幫冬冬把鞋子穿上:“冬冬說的沒錯,叔叔和爸爸一定成為夫夫的,但是是那種不吵架的。”說完將冬冬帶到水盆前將他洗漱干凈。
覃原看著他一副’良母’的樣子,又是給冬冬洗臉擦腳,又是哄他睡覺的樣子,仿佛那是他兒子一般。呃…還真是他兒子,忽然一激靈,差點就忘了陸欽言已經知道冬冬是他兒子了。看著陸欽言用低沉嗓音給冬冬講故事,面上帶著淺淺的笑,他忽然覺得陸欽言是不是只想要兒子?
看東東已經睡著了,覃原走到床邊輕聲的對陸欽言說:“我覺得我們還需要再聊聊。”說完就率先出了門。
陸欽言將冬冬的被子蓋好也跟著出去了,覃原并沒有走遠,靠在欄桿上望著遠方。瘦削的肩背,被微風吹起的衣擺,若隱若現的腰腹讓陸欽言有些心猿意馬。
他不自在的咳了一聲:“我們換個地方聊?”
覃原轉身看了看他,什麼也沒說就輕輕的往臺階下走。
客棧斜對面的小酒館里,兩人面對面的坐著,陸欽言給兩人都斟了酒,細細的品了一番色清透明,口感清雅綿柔就像面前的人一般溫潤。
覃原沒有心情慢慢品酒,直接拿起酒杯就灌了一小口。
陸欽言見狀皺了皺眉語氣有些嚴肅的說:“阿原這麼喝酒傷身體!”
覃原喝的急,被嗆得有些難受:“你管我?你憑什麼管我?”
陸欽言伸手攔住了覃原的酒杯:“習慣了了。”習慣了阻止一切對你不利的事情。
覃原怔怔的看著他:“陸欽言,你是不是因為冬冬是你兒子所以…”
“有沒有冬冬我都愛你!”
覃原:“你…你別在冬冬面前這樣說。”
陸欽言抿唇一笑:“阿原,你拒絕了關承戚的求婚算是答應我交往了嗎?”
這是什麼邏輯?而且我們不是在談論冬冬嗎?
“既然你現在什麼都知道了,那我們就把話說清楚了吧!陸欽言我承認我放不下你,我愿意再信任你一次,所以你能做我男朋友,我兒子的媽嗎?”
“阿原你說真的嗎?”陸欽言不敢置信的看著覃原。
覃原趁陸欽言還在震驚當中,拿過酒杯又喝了一口才點點。陸欽言有些激動的站起來走到覃原的身邊將他抱住。
“阿原,你是真的吧?我總覺得這里的一切都是夢,!”
“愛信不信,不信拉倒。想給我兒子當媽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
陸欽言吻了吻覃原的發旋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今天明明是你的生日,卻是我最快樂的一天!”
經他這麼一提醒覃原想起來自己的生日還沒過完呢!看看時間已經十點了,還有兩個小時。這五年來都是冬冬陪自己過生日,然而每一次他都會想起陸欽言,而今他就陪在自己身邊。陸欽言說他很幸福,自己又何嘗不是呢!畢竟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
覃原依偎著陸欽言,靠在他懷里:“陸欽言,今天是你第一天再次正式做我男朋友。
”
陸欽言正開心的找不著北:“嗯!我是你男朋友了!”
“那男朋友今天過生日你就沒準備生日禮物?”
覃原的話成功的讓他找回了一些理智,他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外面包裹著絲絨綢緞,很漂亮。只是這個大小里面裝的東西也就不難猜了。
所以當陸欽言打開盒子的時候,看到里面的戒指時候覃原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但仔細看便會發現這個戒指并不是新的,覃原將它拿到眼前仔細的看了一眼,果然是他們的婚戒!
“這個戒指不是丟了嗎?你是怎麼找到的?”
這個戒指還真不是他和陸欽言吵架弄丟的,那時候他們得了空也會去然院看望兩位老爺子,恰巧那次萇暉兄弟倆也在,幾個人合計著將院子收拾一番準備在院子里燒烤。收拾的時候戒指戴在手上有些不方便,便取了下來,放在房間。當他再想起來的時候就發現不見了,那一晚上幾個人的飯后運動就是幫覃原找戒指了。
事后覃原郁悶了好一陣子,最后甚至說出了一定是因為我們要舉辦婚禮把它嚇跑了!
陸欽言當時嚴肅的把他說了一頓,覃原更郁悶了。但他沒想到戒指剛不見不久,他們就離婚了。
陸欽言將戒指從盒子里拿出來,又從口袋里拿出另一個盒子。
覃原:“這又是什麼?”
陸欽言示意他打開:“這個是媽讓我交給你的,她知道你生日快到了,一個月前就放在我這里了。
覃原打開見是一條有些古香古色的編織項鏈:“這一定是媽求來的吧?”
陸欽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