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島上?”谷澤想了下,“現在去還來得及麼?”
“來得及,距離短機票不貴。”
谷澤眼睛開始亮起來,“那好的。”
谷澤收拾行李的時候不讓柏時言看。
柏時言:“……你確定你能把東西收完?”
“當然。”谷澤養著下巴驕傲道:“上研究生這幾年,還不都是我一個人收的東西,為什麼這麼不放心?”
“那行。”
反正也沒什麼特別重要的,大不了到時候買。
谷澤將買好的戒指帶去,又把其他的東西收拾好放在行李箱里,二人定的周四傍晚的機票,周四晚上就到了島上,直奔他們定的酒店。
谷澤整個人陷在柔軟的床鋪里,感覺一周的疲憊都涌上來,不想動彈,連晚飯都懶得下去吃。
柏時言放好行李,拍了拍他的屁股說:“起床,準備去吃晚飯。”
谷澤拽著柏時言的手,直接將人拉到床上嘟囔著:“我不想去吃了。”
柏時言平躺在谷澤旁邊,側頭看著他,“怎麼?”
“累了。”谷澤打了個哈欠,“我想先睡會兒。”
他一邊說一邊在柏時言懷里蹭蹭,直接就睡覺了。
柏時言動了動手,原本想叫醒谷澤的,但最終還是變成輕輕拍對方的后背。
算了,晚飯晚點吃吧。
谷澤一覺睡到晚上十才醒,醒來時柏時言在一旁弄筆記本,房間里只開了個小臺燈,光線昏暗。
他摸出手機看到時間,立馬從床上爬起來,“你怎麼不叫醒我?”
“你說要睡會兒。”
谷澤摸了摸鼻子,覺得理虧。
“快,我們趕緊下去吃點東西。”谷澤就說,“晚了就沒吃的了。”
“不用。”柏時言指著旁邊的餐盤,“我叫來了。”
餐盤上放著烤雞,薯條,蔬菜沙拉等食物,柏時言拿起烤雞和薯條放在酒店提供的烤箱里重新加熱,谷澤坐在旁邊就出一張嘴:“柏你真是太體貼了。
”
柏時言把烤雞拿出來放在桌子上說:“吃吧,吃還堵不住你的嘴嗎?”
谷澤眨了眨眼睛,“我想用你的嘴堵。”
柏時言果斷低頭吻住他,吻了片刻后說:“吃飯。”
谷澤很快就吃完飯,吃完后他迅速去洗漱,之后就穿著睡衣,里面光溜溜地躺在床上。
柏時言不疑有他,反倒是叮囑:“吃完飯不要直接躺下,半個小時內最好走動,避免血糖迅速升高。”
谷澤:“……哦。”
這個沒情調的男人,都看不出來他是想做什麼嗎。
柏時言去洗澡了,谷澤糊弄似地在房間里面走了兩圈,又躺在被窩里了。
等柏時言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谷澤只露著一個頭,躺在床上。
“這麼累?”柏時言一邊吹頭發一邊問,“剛睡了那麼久還想繼續睡。”
谷澤隱晦又直接地說:“我想跟你睡。”
柏時言:“怎麼今天這麼粘人?”
谷澤:“……”
他這麼說怎麼就被理解為粘人,柏時言是眼神不好使了還是腦子不好使了。
他哀怨地看著柏時言:“我粘人一點不好麼?”
柏時言放下吹風機,輕咳兩聲,迅速關掉大燈,說:“睡覺。”
但誰知道,他一進被窩忽然發現谷澤什麼都沒穿。
此時床頭燈還開著,柏時言轉過頭,看到谷澤的目光亮亮的。
“我算了下時間,差不多可以了吧……”谷澤看著柏時言輕聲說:“也沒必要非卡六個月,卡時間卡得那麼死,現在沒幾天,我真的覺得可以了……”
柏時言看了谷澤一會兒,聲音沙啞地說:“讓我檢查一下。”
谷澤被檢查了一下,有點羞恥,但還是忍著羞恥小聲問:“怎麼樣了?”
“很平滑,應該可以。”柏時言一邊說著一邊坐起來,“我出去買東西。
”
來之前他算著還沒到時間就沒有準備東西,現在要臨時出去買。
谷澤拉著柏時言的手說:“我帶了。”
柏時言若有所悟地看著他:“這就是你不讓我幫忙收拾行李的原因?”
“咳咳,算是一部份吧。”谷澤看著柏時言:“我還想給你個驚喜。”
“什麼驚喜?”
谷澤拉著柏時言躺下,直接一個翻身壓在柏時言的身上,將對方的衣服都脫掉。
雖然近期沒怎麼脫過柏時言的衣服,有點手生,但他還是迅速地全部扒光。
他扒光之后手伸到枕頭下面,柏時言的目光一直落在谷澤臉上,凝視著他。
他以為谷澤是去拿套給他戴上,但他原本想的橡膠觸感沒有,反倒是觸碰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谷澤手上拿著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企圖往上面套,但可能是因為環太小他太大,一時之間沒套進去。
柏時言一個激靈,后背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直接伸手抓住谷澤的手,聲音嚴厲地問:“你在做什麼?”
谷澤愣住了。
這怎麼跟他想的不太一樣?
在他的想象中,應該是他在那個特別特殊的地方給柏時言帶上戒指,之后非常感性地說:親愛的柏時言先生,雖然我現在還沒有畢業沒有開始工作,但我想娶你的心情是格外急迫,請你允許我在這麼貧窮的狀態下說娶你,我保證娶了你一定會對你好,希望你能嫁給我,這是我給你買的戒指,我希望能套在這個特殊的地方,讓你這里一輩子都只屬于我一個人
他當時YY完都覺得太完美,幾乎自我感動,覺得這一切應該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