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時言:“……那也不包括這種事情,我認為有話說出來,是指那種不說會讓我們吵架的話。”
“這種也是。”谷澤擅自限定范圍,“快點告訴我唄,你不說我就想找你吵架。”
柏時言面無表情地說:“你這是在撩架。”
他很崩潰,不知道為什麼谷澤一定要問這種事情。
他那麼頻繁地自己動手,是一件非常值得開心的事情麼?
不,這會讓他顯得格外孤單落寞,明明男朋友就在身邊,還要自己豐衣足食。
但誰讓谷澤做手術了呢……
不是不能讓對方幫忙,但他怕對方幫完的時候他沖動沒忍住,那之后又要忍好久,說不定還會復發。
所以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沒有沒有。”谷澤辯解道:“我真的就是好奇,你到底多久自己吃一次,會不會每次吃過之后都洗床單,看看你現在的能力保持得如何,是不是跟三年前沒變化,還是退化了。”
柏時言:“……”
他直接將谷澤拽過來,低頭吻下去,務必要把對方吻個頭暈眼花。
但谷澤的決心很大,就算被吻得頭暈眼花也要堅持問。
不過這次好歹換了個溫和點的問題,不再問一天幾次或者幾天一次,而是問:“快說,我碰見你洗衣服那幾次你是還不是弄臟衣服了?”
柏時言低頭看著谷澤,緩緩說:“你還記得筋膜槍麼?”
谷澤點頭。
他想起第一次碰到柏時言在早上洗衣服,就是給他用過筋膜槍的第二天早上。
“你叫得讓我想上你。”柏時言的聲音變得很輕柔,“但是你別撩我,不然你說不定要再次去做痔瘡手術。”
谷澤一個激靈,忽然不敢再問下去,怕真的問出什麼火來,要他負責。
那就實在是太可怕了,主要痔瘡手術那個術后恢復過程,簡直了,是一輩子再也不想經歷的感覺。
“所以別招我。”柏時言拍了拍他的頭,“不然就痔瘡手術,我去肛-腸科學習,親自給你做。”
谷澤:“……別。”
他頓時不怎麼敢撩了,忽然覺得他也很危險,跟柏時言同住一個屋檐下,萬一對方在他還沒好的時候某天沒忍住就把他辦了,那他是不是又要手術。
臥槽,他忽然覺得他就是柏時言眼中一道能看不能吃的美食,每天在一個只能吃清粥小菜的人面前散發著誘人的香氣,偏偏他這個食物還不自覺,總是要撩。
他真的意識到危險性了。
吃早飯的時候,他悄悄建議:“那個什麼,不如你備點乙那個什麼什麼酚片……”
他沒記住那一串藥名,只能模糊代替,“就我手術之后你曾經讓我吃的,你給自己預備點,萬一你哪天忍不住了來一片。”
柏時言沒好氣道:“那我不如給你開點,免得你弄臟睡衣和床單。”
“別別。”谷澤立刻拒絕,“我這沒什麼關系,又對你沒威脅,不用開。”
男人還是不能不行的,哪怕是0也一樣。
柏時言:“……那你讓我吃?”
谷澤小聲說:“我這不是怕干柴烈火,很危險麼,我真的不想再去做手術了。”
“所以就乖點,別招惹我。”柏時言嘆氣,“你都不想吃的東西就別勸我吃了,我又不是沒有理智的野獸。”
谷澤:“……好吧。”
他安安靜靜地吃完一頓飯,感覺自己又行了,開始竊喜。
原來柏時言那麼早就對他這麼有感覺,筋膜槍那個時候就那麼激動……
嘿嘿。
他笑得像一只偷腥成功的貓。
知道柏時言越來越多的小秘密,真是一件格外讓人開心的事情。
這就像是柏時言穿了一層又一層的馬甲,而他一點點地扒掉。
柏時言在用蒸汽拖把擦地時,谷澤坐在沙發上當泉水指揮官,同時還嘮叨:“你知道嗎,有段時間我都以為你ed了。”
柏時言心累得不想說話。
“你腦子里面裝得到底是什麼?”
谷澤:“……你怎麼還罵人了呢?”
柏時言無語:“我罵你了?”
谷澤:“那當然,你不是說我腦子里面裝的是水嗎。”
“……我沒說。”
谷澤開始翻舊賬:“你之前說過的,就我之前問你問題的時候,你讓我把腦子里的水倒干凈了再說話。”
柏時言更無奈了,“你先想想自己問的是什麼問題,再來跟我抱怨。”
谷澤不好意思說話了,因為他自己也覺得當初問的那個問題很智障。
柏時言擦完地,走到沙發上坐下,跟谷澤說:“我下周要出差一周。”
“啊。”谷澤有點落寞,“又得獨守空房了。”
柏時言有點想笑,但還是忍住了,他要說的不是這件事情。
“有件事情要告訴你。”柏時言的語氣嚴肅了些,“我想在出差的時候開啟共享定位。”
谷澤眨了眨眼,沒說話。
“平時還好。”柏時言的聲音低沉了些,“但出差時我想知道你在哪里。”
谷澤想了下,問:“共享定位的話我能看到你的位置嗎?”
“可以。”
“哦,那開吧。”谷澤很自然地回答,“聽說很多情侶都會開的,章長弓還跟我炫耀過他女朋友跟他共享定位,這次我們開了,我也可以跟他炫耀了。”
柏時言松了一口氣,抬手摸了摸谷澤有些毛躁的頭發,忽然將人摟在懷里,很溫柔地擁吻。
松開時,谷澤靠在柏時言懷里,很享受現在的溫情時光。